擺手,道:“你近前來。我傳你藥方。”
“是。”趙玉蘭答應一聲,走到蓮花臺跟前,和剛才葛素素一樣,也跪下了。
許莫道:“我傳你的這個藥方,和別人的都不一樣,除你自己之外,不要告訴任何人。記住了麼?”
趙玉蘭道:“記住了。”
許莫又說了一個藥方,趙玉蘭耐心傾聽,她的記憶力比葛素素還差一些,許莫連說了十幾遍。這才記住。許莫讓她背了幾遍。糾正錯誤。
和葛素素一樣,許莫也讓她起了個誓。
趙玉蘭依言起誓,許莫又將讓她起誓的原因說了。趙玉蘭聽了之後,情緒比葛素素要激動的多。抱住許莫雙腿。大哭起來。設誓賭咒,讓許莫答應,想要一輩子跟著去伺候他。
好不容易勸解住了。讓她出去,又叫了一個人進來。許莫依例傳了一副藥方,讓其起了個誓,說明緣故。
被廣陵道人拘來的諸女當中,算上林絮兒和薛靈兒,剩下來的總共二十三人。諸女記心Hǎode也有,但大部分記心都很一般,算下來每傳一個藥方都要耗時十幾分鍾。許莫傳了二十多個,便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
最後輪到林絮兒和薛靈兒,許莫邊讓她們一起進去。林薛二女和他人一樣,走到蓮花臺前跪下。
兩女似乎商量過了什麼事,相望一眼,最後是林絮兒道:“許公子,我和靈兒妹妹剛才商量過了,我們兩人都是父母亡故,靈兒妹妹只有一個長兄,和一個不省事的嫂子,我卻只剩下一些叔伯兄弟,就算回去,也沒什麼意思,因此我們兩人都想跟著你去。”
許莫微笑道:“跟著我去有什麼Hǎode?”雖然沒有直接拒絕,卻有拒絕的心思。
薛靈兒哀肯道:“許公子,你就讓我們跟著去吧。我和絮兒姐姐雖然愚笨了些,做個粗使丫頭,還是能做得來的。再說了,許公子獨身在外,身邊怎能沒人伺候?衣服髒了破了,誰來幫你洗、幫你補?”
林絮兒也道:“是啊,許公子。靈兒妹妹擅長女紅針織,而我會唱曲兒、吹笛子。你衣服破了,靈兒妹妹幫你來補,困了乏了,我唱小曲兒給你聽,幫你捏退捶背。”
許莫笑道:“有兩位姑娘這麼伺候著,那可是神仙過的日子,只怕我消受不起。”
薛靈兒急忙道:“怎麼消受不起?能伺候許公子,那是我的福分。”
林絮兒掩口笑道:“靈兒妹妹將我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許莫正色道:“兩位姑娘何必如此?有我傳授的藥方,回去之後,就算兩位不願嫁人,也可以安心做一個富家翁了,自由自在,豈不是好?伺候別人,有什麼Hǎode?”
林絮兒嘆息一聲,薛靈兒道:“有了地下這番經歷,每日裡都在提心吊膽,擔心自己隨時都有Kěnéng被人殺死。對於富貴生死,我和絮兒姐姐早就看得淡了。如果不能追隨許公子,我和絮兒姐姐就算回去了,做個富家翁,又有什麼意思?”
林絮兒抽泣著道:“每天被人指著脊樑骨議論,就算有錢,又能怎樣?許公子,如果不能跟著你去,我和靈兒妹妹是不想活的了。”
紅線聞言幫著勸解道:“許大叔,你就讓兩位姐姐跟著去吧,人多咱們在路上也熱鬧一些。”
許莫想了一想,便道:“兩位姑娘天生麗質,既肯垂青於我,在我本人而言,實是求之不得。只是”
他想起自己是在圖畫之中,早晚有一天要離開,到了那時,又該如何二女。
林薛二女聽他似有答應的意思,面現喜色,齊齊追問:“只是什麼?”
柳貞貞卻擔心許莫答應,小手悄悄伸出去,在許莫背上捏了幾下。許莫回頭望了一眼,柳貞貞嚇的急忙縮回手去。
只聽得許莫道:“若是有一天,我離開這兒,兩位姑娘何以自處?”
林薛二女互望一眼,神色詫異,顯然不理解許莫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最後林絮兒道:“許公子到哪兒,我們便跟到哪兒。”薛靈兒附和的點了點頭。
許莫微笑道:“我去的地方,你們去不了的。”
“為什麼?”是柳貞貞追問了一句。
這結果正是林薛二女所關心的,俱都耐心傾聽。紅線也道:“許大叔,你要到哪兒去?是和我們天山玉臺一樣的地方麼?”
許莫模稜兩可的道:“差不多吧,不過也不完全一樣。”
紅線‘哦’了一聲,點頭道:“這就是了,兩位姐姐,你們確實是去不了的。”
林薛二女交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