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鬥掙扎時抓過兇手面板留下的。技術人員已經檢驗出dna,只要找到嫌疑人,一比對,就是鐵證。” 衛懷信很會融會貫通,“懷瑾死的時候,根本沒查出任何指紋或者dna,現場的掙扎痕跡也不多。這個兇手比起殺懷瑾的兇手,要麼是體能有差距,要麼是經驗不足,才會留下這麼致命的證據。他選擇在下大雨的暗巷裡對女孩下手,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了。” “可是這個模仿者,又是從哪得知第一個兇手犯案的兇器是把一字螺絲刀呢?這個細節,在第二起案件發生前,只有我們警隊和法醫知道,我們絕沒透露給任何人,包括你,”方未艾在電話那頭嘖嘖兩聲,“受害者家屬都不知道的事,這傢伙是從哪知道的?” 衛懷信很是客觀地問:“你們排除了你們警隊和法醫的作案可能性了嗎?” 方未艾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怎麼可能是我們殺人,你無間道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