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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了。”

“你們的意思?”姚奶奶輕蹙了下眉頭問道。

“奶奶,嫁妝就免了。”姚博遠說道。

“等等,等等,秀芹的嫁妝是俺們備的。”大娘趕緊說道,言外之意很明顯。“這是村裡娶媳婦的傳統,也可以說是彩禮錢,雖然親家……但禮不可廢。”

“秀芹,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博遠的意思。”姚爺爺眼神定定地看著她問道。

“爺爺。是俺的意思,你們能接受俺,已經是最大……”殷秀芹抽泣道,“俺已經很高興了,哪能在如此……”說著這眼淚掉了了下來,是感動的淚水。

“博遠、秀芹是這樣的,這嫁妝代表著新娘結婚後,在婆家的地位。”姚爺爺笑道,“說白了,其實是給外人看的,從此你就是老姚家的人,一種認同,沒人亂叫舌根子。”

“爺爺……”殷秀芹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殷秀芹的事,不說人盡皆知吧!起碼這兩個村離的近,大家都已經知曉。

她的情況如何,大家心裡門清,既然認下了這門親,就不能讓孩子委屈了。

嫁妝雖然是男方家先準備好送到新娘家再運回來的,這可是新娘的臉面。

老姚家這麼鄭重地娶孫媳婦兒,秀芹進門才會在村子有一席之地。

人都是群居的,不可能一直窩在家裡不出門。

“娘,這可真應了五十年代一張床,六十年代一包糖。”姚長青笑道。

妮兒在心裡默默的加上:七十年代被頭二十八床外加三十六條腿(傢俱),八十年代三轉加一響,九十年代十里紅妝車成行,二十一世紀個性張揚講時尚。

這時候的婚禮簡樸的很,婚禮簡單如白,白色也是一種顏色,白色代表著純潔簡單。

田勝利感慨道,“俺們結婚的那會兒,能扯塊布做身紅棉襖就是你姑姑和同齡人出嫁時的夢想。剛剛解放不久,雖說萬物復甦,時代更新,但仍處在落後不發達的年代;如果說解放前的夢想是救亡圖存,讓人民如何站起來,那解放後的夢想或許是解決溫飽,讓老百姓如何安居樂業。在這個忙於解決溫飽的年代;‘嫁妝’是不豐富的;個人的夢想可能只是‘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田姑爺文藝了一把,接著話鋒一轉他道,“博遠,秀芹以後要好好孝順這麼可敬地老人。”

“是,姑父。”姚博遠和殷秀芹一口同聲說道。

姚長青拉著殷秀芹地手笑道,“你們倆別操心了,擎等著做新郎和新娘。”

兩人相視一眼,還是不想家裡太破費了。姚博遠又道,“爺爺,奶奶,爹、娘俺是這樣想得,結婚那天的穿的衣服,農場會發衣服,至於秀芹的服裝,過年做的鐵灰色的中山裝。我只穿了一天,改改就給秀芹穿得了。”

“是啊!爺爺,奶奶,爹。娘,俺穿土布做的衣服就成。”殷秀芹也緊跟著說道。

“三嬸,衣服就麻煩你了。”姚博遠說道。

三大娘眼神看向一家之主的姚爺爺,這事得聽他老人家的。

“行了,我們知道了。”姚爺爺見他們如此堅持道。“老伴,博遠娘就按他們意思辦吧!”他接著又道,“博遠娘,把錢給孩子們,怎麼說結婚呢!有什麼想買的,去縣城裡轉轉。”

“是!爹!”大娘把錢塞給姚博遠。見他還要婉拒,就朝他使了個眼色,姚博遠收了下來。

“爹,我有話說。”姚長海笑道。“博遠,秀芹。這要結婚了大件不買,零碎手使的東西也要買。這裡呢!有兩張電影票,就給你們了。”

“啊……小叔。”坐在房間的小蘿蔔頭不願意了,是一片哀嚎。俺們也想看電影耶。

“小子們,票只有兩張,以後你們有的是機會。”姚長海也愛莫能助,“不過可以帶兩個小孩兒。”

這下年齡最小的三個你看我。我看你。“剪刀石頭布……”

得這下三個小傢伙解決了頭疼的事了。

最後大娘家最小的文遠,和三大娘家的振遠贏了。

姚長海摟著姚墨遠,“男子漢哭什麼鼻子,下次的電影票,一定讓你去。”

撲到姚長海懷裡的姚墨遠點點頭。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姚墨遠讓著兩個小傢伙,不然他的年齡比他們倆大。怎麼可能輸了。

姚爺爺問道,“長海,電影是幾號!”

“元宵節……”姚長海回道。

“那這樣的話,那天家裡的男人都去縣城。”姚爺爺拍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