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沿著這種情況發展的趨勢,去逐漸地給菲拉汗施加心理壓力。最後,他想依靠心理戰術,來說服和勸降菲拉汗,讓他徹徹底底地接受“魂印”,完完全全地成為“自己人”。
又過了數息,龍雲見數米外隔著兩座“小山”的菲拉汗,猶在低頭坐地、靜默不語,看上起好樣一副失魂落魄的蔫樣。
於是,他也不再管三七二十一。按照自己的勸降思路,眼珠一轉後,龍雲直接話鋒急變,以稍微溫和的口吻勸說菲拉汗道:“我說菲拉汗,你也別太緊張,稍微放鬆點嘛!好啦!別繼續坐在地上囉!你快點起來吧!你瞧瞧你,好歹也算是蘭斯帝國皇都的一名貴族,對吧?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對吧?好歹也是老子弟子的父親,對吧?這樣有失風度地坐在地上,你又成何體統呢?”
說著說著,龍雲又看了眼菲拉汗。他見他也沒顧得上撿手弩,而是直接慢慢騰騰地從地上爬起來站直身體,然後,又見他一言不發地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從菲拉汗的表情中,龍雲讀出了“恐懼、疑惑、後悔、自責”等等,多種複雜的心情。
而在這期間,龍雲背後的大花,見要殺“爸爸”的該死王八蛋,居然被兩座裝備“小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於是,他心中直接鄙夷地開樂道:“哈哈哈哈!他媽的!這算什麼人啊?剛才還人五人六,氣勢洶洶的。可一見爸爸的寶貝小山後,他竟然就這點膽量,被嚇得面無人色,連站都站不穩了,還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還像個男人嗎?大花我看,他連當個娘們都不配……”
見菲拉汗總是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透過兩座“小山”之間的空檔,盯著自己猛瞅,龍雲一面趁他不備,放出神識包裹住他腳邊的手弩,瞬間將之收入了“乾坤戒”中,一面繼續苦口婆心地調侃著勸道:“我說菲拉汗子爵,你也別總是盯著老子死看,怪滲人的。老子和你一樣都是個大男人,對吧?大男人看大男人,能看出什麼來呢?再說,老子還帶著頭盔面罩呢!你有什麼可看的呢?呵呵!你總不會有那種癖好吧?”
巫汗頓的手弩能被龍雲成功地暗中收走,是緣於它未被巫汗頓滴血認主。根據巫汗頓居然要彎腰去撿手弩,而不是直接將它召喚到手中的這一細節,龍雲才判斷出這點來的。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去收手弩的,並且也根本收不走有主人的手弩。
但巫汗頓不願意去滴血收服手弩,是因為他有個奇怪地心理:要滴血收服手弩幹嘛?將它放在體內和放在“空間戒”中,有什麼區別?反正都可隨時呼叫它,又何必非要浪費一滴血呢?
此刻,菲拉汗被龍雲說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於是,他這才心中雖然氣呼呼,但嘴上還算客氣地辯駁道:“年輕人,說話不要這麼刻薄嘛!本子爵可沒你說的那種嗜好哦!”
……
第二百六十七章 可怕底牌
見菲拉汗終於開口說話,眼光也逐漸恢復正常,不再那樣死盯著他看後,龍雲心中那絲彆扭的感覺,才消失無蹤。於是,他趕忙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接著,乾笑兩聲自找臺階下道:“呵呵!我說菲拉汗子爵,老子也就是同你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較真呢!是吧?”
“年輕人,但願你是在開玩笑吧!”菲拉汗雖然心中不爽,但他又不敢進一步得罪龍雲這位“大人物”,於是,他只好悻悻然,沒好氣地接話道,“年輕人,你的富有程度,的確讓本子爵感到萬分的意外和吃驚啊!哦!對了,剛才你的試驗戰甲的提議,本子爵覺得也沒這個必要了。本子爵相信你身上穿的連體戰甲,是‘極品亞神器’就是了。”
說到這裡,菲拉汗忽然歪著頭想了片刻。然後,他眯著雙眼,又以複雜的眼神望向龍雲,並緩慢地詢問道:“年輕人,以你的年齡,為什麼會何擁有如此驚人的財富呢?”
“呵呵,我說菲拉汗子爵,你看老子很年輕嗎?”滿臉戲謔地反問之後,龍雲大爺便開始“沒胸”還要“擺脯”地言道,“說句不好聽的,菲拉汗!你判斷老子的年紀時,緊緊以外貌為標準,是不是太片面了些呢?”
聞聽龍雲話中好像有話的意思後,孤陋寡聞的菲拉汗滿臉不解地反問道:“哦?年輕人,識別年齡時難道不看外貌嗎?那你倒是說說。不憑外貌的話。又憑什麼去判定某人的年紀呢?”
聽見菲拉汗如此無知的詢問。龍雲不禁隔著連體戰甲的面罩,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說菲拉汗,你他媽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鄉巴佬。一個人實際年齡的大小,當然不能僅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