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生風,意隨心動,人斧如一體,顯然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
“王副隊長,你也來晨練了。”
江威咧嘴一笑,笑著對他說道。
“是啊,沒想到您如此刻苦,難怪隊長年紀輕輕武道修為就如此之高。”
“習武之途,貴在堅持,我已經習慣了。”
“不知隊長用的幾噸的大斧?”
王棟樑暗暗打量江威的斧頭,在他眼裡,這把斧頭了不起也就四,五千斤,再重的話就很難使得如此隨心所欲了。
江威笑了笑,把斧頭遞給了他,王棟樑接過斧頭的一剎那,感覺手中一沉,急忙發力才握緊斧頭,感覺著手中的這把斧頭的重量,他的眼裡更是一陣佩服之色,恐怕有萬斤之重了,自己大武師下段的修為,力量不過也才十萬斤,要把這斧頭舞的如江威一樣,恐怕他還做不到。這少年,真的是不可小窺,自己真心不想與他為敵,不過想起了那事卻又是十分無奈。
隨著敲門聲的想起,正在做一指倒立看資料的江威翻身而起,坐在位子上淡淡的說道,
“進來。”
“隊長,有什麼吩咐嗎?”
“集合。”江威抓起帽子,端正的戴在頭上,經過一上午的研究,他大概明白這個隊伍財務的癥結了,王棟樑等特戰隊轉來的人之中,有十來個傢伙整天濫報費用,票據一點不規範,這些傢伙一個月報的訓練受傷藥費竟然達到了五萬星元。他想看看,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群傢伙。
隨著哨聲的想起,很快隊員們都跑了出來,江威就那麼靜靜的站在操場上,等到過了1分鐘之後,十餘個人才跟著王棟樑跑了過來。
“報告隊長,我們來晚了。”
“王副隊長,你也是戰場搏殺過的老兵了,軍紀如何規定。”
“呼名不應,點時不到,違期不至,輕者禁閉三天,重者斬之。”
“你有什麼好說的嗎?”江威淡淡的看著他。
“但憑隊長處置。”
“江威,你憑什麼為難我們,你有什麼資格對王隊長指手畫腳。”
一個滿臉黑鬚的黝黑壯漢站出來,衝著江威喊道。
“張嶽,一級戰鬥英雄,受過軍委的嘉獎,軍令如山你不懂嗎?你給我一個原諒你們的理由。”
“你。”
張嶽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被王棟樑一把拉住。
“都是我們紀律意識薄弱,還請隊長責罰。”
江威挑了挑眉頭,
“十萬米,自己去挑負重衣吧。”
王棟樑一句話也沒說,跑到旁邊器材庫,很快便穿了厚實的負重衣,背後揹負了一塊兩米多的巨型精鋼塊,江威打量著怎麼也要有三萬斤,其他的人也帶該挑選了自己力量三分之一的負重物背在了手上。
看到他們全都跑到操場上後,江威走到樓下那個大銅鼎的旁邊,腳步輕輕一鉤,頓時覺的手上一沉,暗自想道,這五米之高的銅鼎足足有五萬斤之重了,他轉身看向旁邊的眾人,
“稍息。全體隊友,站軍姿。”
“哈勃你去囑咐廚房燒一鍋綠豆湯。”
說完江威便奔了出去,眾人膛目結舌的看著他,太暴力了,舉著這五萬斤的銅鼎全速跑十萬米,簡直不是人類。
“隊長,您為什麼攔著我?這個小白臉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我們再打跑他們一次。”
“張嶽,江威並不同於上一個隊長,你見辛迪思副官有送哪個隊長上任過嗎?這就是大隊長對我們的警告,再說這個江威不同於前邊那個草包,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那我們就這樣任他欺壓?這樣的話我們…。。”
沒等他說完便有一股氣壓從他們旁邊掠過,江威轉過身,單手舉著那五米高的大鼎,怒斥道,
“你們中午都沒吃飯嗎?”
十來個刺頭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威,那個單手舉著巨鼎的少年彷彿魔神一般,連王棟樑都驚呆了,這十萬米的全速跑一般選擇最大力量三分之一的重物是最能壓榨極限的,如果選擇的重物超過了本身力量的35%,那幾本沒有可能完成,這個銅鼎他自然不陌生,要知道這銅鼎可是有五萬三千斤,難道這江威力量已經達到大武師中段了?
沒有受罰的那八十幾個士兵就這麼看著他們的隊長和十幾個受罰的人一起在奔跑,看著操場上那十幾個奔跑的身影,哈勃突然跑到倉庫裡背起負重服跟著一起跑上了操場,慢慢的原來站著看的隊員們也都默默的去倉庫找到負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