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試想下未來親王的勢力如此強大,又有哪個統治者會安心。雖然這樣做她心中有愧於江威,但她無怨無悔,為了女兒,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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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k市,獅心帝國的大使館中,尉遲凌風陰著臉坐在辦公桌前,心中十分憤怒,他心中搞不懂,巴澤爾為何不見自己,雖然兩個家族之間宿有間隙,但他相信在利益的面前,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殿下,陛下催促我們返航。”
一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輕聲說道。正是那天宴會之上他保鏢中的那位頭目。
看著面前的保鏢,尉遲凌風心中的火氣瞬間爆發,抓起眼前那杯滾燙的咖啡狠狠朝他頭上的扔了過去,頓時咖啡杯四分五裂,滾燙的咖啡淋了他一身,但對於先天大武師來說,這點溫度自然算不了什麼。
“殿下息怒。”
黑衣壯漢單膝跪地,仍然十分恭敬的說道,毫不在意他的所作所為。
沒想到尉遲凌風還不解氣,起身狠狠的踹了過去,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但他的攻擊無疑於螞蟻給老虎撓癢癢,看著面前保鏢這不溫不火的樣子,他瘋狂的咆哮道:
“廢物,李明謙,你就是廢物,那晚眼睜睜見我受辱,我讓你去把那個江威幹掉你為什麼沒有行動?”
顯然,尉遲凌風對於那晚的事情引以為恥、耿耿為懷,但面前的李明謙,身為大內侍衛,他效忠物件是當今的皇帝,尉遲仁德。而他的首要任務是絕對保證尉遲凌風的安全,他並不是尉遲凌風的家奴,所以對於他的無理命令,他自然可以不接受。
“回殿下,我只負責保護殿下的安全。況且我覺得刺殺江威絕對不是明智的行為,如果我們真這麼做了,怕是蒙塔斯也不會放過我們。”
“放p,放p,得罪我的人,通通要死。”
“請殿下三思!”
這時,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隔空傳了過來,頓時讓屋內的兩人一驚,
“風兒,為何如此對李隊長如此無禮,還不給我賠禮道歉。”
聽到這個聲音,尉遲凌風渾身僵硬了一下,但是臉上隨即卻是一幅驚喜的表情,望向了門口。隨著門被開啟,兩個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叔父,您來了,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您!”
面前被他稱為叔父的男子,正是獅心帝國當今皇帝的弟弟--鎮國親王、玄冥武聖尉遲靖宇。臉龐稜角分明,十分白淨,雙眼炯炯有神,神情不怒自威,雖然他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出頭,但實際上已經六十五歲了,僅比尉遲仁德小兩歲,與痴迷權利的尉遲仁德不同,他從小便是一個武痴,對於權勢沒有絲毫興趣,雖然已經六十五歲,但卻從沒娶妻,醉心武道。被人稱為獅心帝國的擎天之柱。
“你啊,真是越大越不知輕重,速向李隊長道歉。”
面對他的斥責,尉遲凌風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推脫,誠懇的說道,
“李大師,對不起,小王多有得罪,還請你恕罪。”
“殿下言重。”
李明謙微微躬身。看著他身上那咖啡染上的汙漬,尉遲靖宇心中暗歎一口氣,這個小子脾氣這麼暴躁,怎麼能招攬人心呢。
“你先下去吧,李隊長。”
“是,小人告退。”
李明謙沒有多說什麼,躬身之後退了出去。
“哼,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對待下屬要恩威並施,你呢,整日只知道打罵他們,這樣如何肯有人為你效命。”
尉遲靖宇做到沙發之上,十分嚴厲的說道,看著面前的青年,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慈愛之情。
聽到這位武聖叔父的訓斥,尉遲凌風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位叔父從自己小時候便十分疼愛自己,雖然他與大哥以及三弟都是他的侄子,但他很清楚的感覺到尉遲靖宇對他特別好,對他十分看重,經常派人詢問他的功課與修煉,這位叔父也是他在獅心帝國內最大的依仗,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父皇都沒有這個叔父好。
“靖宇兄,二皇子不過是年輕氣盛,你啊莫要太嚴厲了。”
他旁邊的棕發男子說道,這人身高一米七,鬍鬚濃密,頭上裹著黑色的布條,臉色黝黑,臥蠶眉、金魚眼,鷹鉤鼻外表看起來十分瘦弱,但能和尉遲靖宇稱兄道弟的人又豈會簡單。
“風兒,這是新晉入武聖境界的拉瑪希德-薩納閣下,叫叔叔。”
“叔叔您好,我是尉遲凌風。”
尉遲凌風鞠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