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一來只有那些實在是腦袋發熱的人;才會絞盡腦汁巴結皇子;倒也掀不起風浪來。
“您不用為我們憂心;他們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弘旻彈彈身上的親王朝服;眼裡閃過一分的得色;獻寶道“皇阿瑪批了兒子的摺子;如今兒子可以研究火器;還有受您啟發的蒸汽。”一說起這些來;他就滿眼放光;滔滔不絕。
齊珞拄著下顎;仔細的聽著;時不時插上兩句;母子二人談得很是熱鬧;弘晝撇撇嘴;向沉穩的弘曆擠眉弄眼;湊近低聲問“五哥聽得懂?”
弘曆眼裡閃過一絲尷尬;輕輕搖頭直接回道“不懂。”弘晝捂著偷笑起來;哥倆好一般;蹭了一下弘曆;一副感同深受的模樣;“只要額娘同四哥談起這些;弟弟我就頭脹得老大;真是佩服四哥的學識”
“四哥才學是咱們兄弟中最好的。”弘曆自從那次受過齊珞教訓;再聽到胤禛遺詔大意後;處事更加的成熟;性子也沉穩下來;替胤禛處理政事也越發的妥當;在朝野中威望不是弘旻弘晝所能及的。
談論了好一陣;弘曆見齊珞臉上露出疲態;上前說道“四哥,額娘累了;讓她歇著吧。”
弘旻點頭道“額娘;兒子先回了京城王府;過幾日再向您請安。”弘晝天性就是愛玩受熱鬧之人;自然跟著說道“兒子也回京城;最近裕親王世子尋了個好物什;若是兒子瞧著好;就給額娘送來。”
“我看你是不耐煩圓明園冷清吧。”齊珞戳了一下弘晝的腦袋;輕哼道“少打著額孃的旗號;你可快要當阿瑪的人了;還這般不定性?”
“兒子這不是想向額娘盡孝嘛。”弘晝摸摸腦袋;湊近齊珞討好巴結的笑道“兒子福晉有額娘看著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生下來保準是個聰慧討喜的;兒子先去張羅一些好玩的;省得到時手忙腳亂。”
“去吧;去吧;要是再讓你說下去;還不曉得會尋到什麼理由。”齊珞苦笑中透著寵溺;弘晝確實很會逗人開心。
弘旻弘晝行禮後離開;弘曆單獨留了下來。弘晝出了蓬萊鳳台;看著身邊俊逸文雅的四哥;忍了忍還是開口道“四哥;您真的不住圓明園?”
弘旻停住腳步;回頭淡然一笑;拍拍弘晝的肩頭;輕聲道“蜜糖毒藥的名訓你不清楚?弘晝;我不住圓明園;是由於哥哥找到了熊掌。”
“四哥;您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弘晝一改剛剛的嬉笑;露出敬重的神情;有時他也在想;若是自己是嫡長子;能不能抵擋住那帝位的誘惑?
“不;我只是恆親王;皇阿瑪選他是因為合適。”弘旻看了弘晝一眼;輕笑道:“六弟;你可是要當阿瑪了;額娘最擔心你福晉;你還是要上來園子裡;省得讓額娘憂心;外公家訓難道你不知曉?”
弘晝臉色一變;一邊走一邊輕聲問道“四哥;你說皇阿瑪在額娘有身子的時候;也那個這豈不是……”
弘旻淡淡瞥了他一眼;低聲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額娘不是說過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子女感受到阿瑪的關愛之情;更何況那些女人哪個及得上額娘?皇阿瑪雖然面上瞧不出來;可對額孃的心思;你還猜不到?用小舅舅的話說;那就是說到不如做到。”
弘晝臉一紅;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探究的問道“那你說五哥也如此?”
“恐怕沒有做到;要不然小舅舅那一陣怎麼總是藉著訓練之名折騰弘曆?”弘旻一臉愉悅的神情;笑眯著眼睛;眼前閃現出當時弘曆的悲慘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弘晝後退兩步;覺得渾身發寒;將欲出口的話嚥了回去;那晚的事應該沒人曉得;回京城還是讓他們把嘴閉嚴實了;小舅舅的手段;四哥的推波助瀾;絕對如同天羅地網一樣;讓任何人逃不掉。
蓬萊鳳台內;齊珞察覺出弘曆欲言又止;坐直身子;問道“你有話同額娘說?到底何事?”
弘曆體貼的站在齊珞身後;捏著她的肩頭道“額娘;兒子想請旨冊封小約為側福晉;給她全家抬旗;兒子不能委屈了她。”
“額娘也喜歡小約;可她並無子嗣;你皇阿瑪不會準的。”齊珞暗自鄙視自己;如今想事情都同原先不同;看來是皇后做久了;弘曆不放棄的說道“額娘;小約在兒子身邊服侍已久;也算體貼周到;封為側福晉也是可行。”
“額娘再想一想。”齊珞將弘曆拉到身前;拍拍他的手道:“弘曆;額娘可不許你薄待你福晉;再提醒你一遍;寵妾滅妻額娘絕容不下;寶親王府要平穩,你福晉也不易。”
“兒子一直很敬重福晉;請額娘放心。”弘曆並不太在意;齊珞暗歎;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