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沈月涵把凌寒摁在床上,不許他動彈,喝了不少酒的美女情緒有些異樣,眼睛紅紅的,“凌寒……今夜你都不許反抗我,我要好好的糟塌你……”淚水從美麗的眼睛裡溢位來,手卻揪住他地命根子死命地捋著,然後很瘋狂的騎到凌寒頭上去,“你副處怎麼了?好好溜舔我吧…不然咬斷你地髒東西。”
不知疲憊的交歡,反覆的6式蜜愛,沈月涵兩次都就讓他玩口爆,破天荒的猛溜舔凌寒。
“人家這麼討好你……你最少要一個月來看人家一次的吧?”沈月涵不知不覺的又哭了。
凌寒緊緊摟著她,柔聲撫慰道:“別傻了好不好?新縣往西也就1小時車程就到中條區了,離的這麼近天天中午請你吃飯都沒問題……來,再給我親親沈姐姐的迷人香唇,哇……味道很怪呀……”
“呸……還不是你的髒東西嘛……有臉說呀……唔……”蜜吻中二人梅開四度……
這天上午新縣班子重量級地成員全給凌寒送行。===最後還向項雪梅提議了先讓錢向東接他的位置。
中午苗玉香在新藝園擺了盛宴款待情郎,宴後免不了一頓親熱,凌寒大感吃不消,昨夜讓沈姐姐從十點糟塌至半夜三點,近五個小時耗盡了他的能量,結果今天在苗玉香面前出了醜。半軟不硬的東西吊足了苗姐姐的胃口,氣得她狠煽凌寒屁股蛋兩個大巴掌。“一輪到人家你就沒勁了是吧?”
“嘿……純屬外意嘛……對了,香香,你是準備繼續在這坐鎮還是回市裡去呀?”
苗玉香撇了撇嘴道:“坐個屁的鎮呀?我男人也走了我坐什麼?南鐵地事有伍仲科統籌,又用不著我……我苗玉香是自由的,你去哪。我就去哪,嘻……去中條區人家買個場子玩,跟緊點你才好呀!”
下午凌寒回了芸馨園,飽飽地睡了一覺,前段時間被孫曉梅逼著練瑜珈,被拾掇的很慘。孫曉梅還專用準備了一條教鞭,動作稍有不規範或偷懶,大腿和屁股就要遭殃,嚴訓了三個月之後,凌寒總算是完成了筋肌韌帶的強化鍛練,他本身就有一定的功底,練起瑜珈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這數月中和孫曉梅的關係居然無形地近到的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丈母孃也不是丈母孃了,女婿也不是女婿了。更多的時候象朋友在一起那樣隨意,牽手跳舞、一塊喝酒買醉、開些葷素玩笑又或一起討論工作等等,不知不覺中這一切發生的都那麼正常,甚至到了誰都不防備誰的那種地步。
這正是孫曉梅想要得到地效果,計劃可以進入第二個階段了,小兔崽子,老孃的功夫絕不會白下的,有一天讓你知道老孃我的厲害,你能耍老孃的寶貝女兒,老孃就能拾掇你。哼。走著瞧!
這晚,凌寒和鄒月華吃過飯後悄悄鑽去了香娛旗艦。鄒月華突然來了放鬆一下的興趣,終於把女婿弄到身邊了,她心情美麗的不得了,在旗艦小舞廳丈母孃和女婿一直玩到0點,跳舞、談工作、喝酒;如此幾輪下來,鄒月華有點頭重腳輕了,她酒量可沒凌寒那麼牛,但心情太好也顯的酒量大增,兩個人幹掉了三瓶雪樹,鄒月華喝的少也快喝一瓶了,凌寒則灌了兩瓶多,雪樹雖順滑如絲,但後勁大,漸漸感覺支援不住地凌寒,就提議回家,他強撐著把車開回家去,又把鄒月華架上了樓……
鄒月華除了頭暈身子軟之外,頭腦還保持著清楚,上樓時給凌寒半抱半架著,肢體免不了磨擦,結果弄得她春心蕩漾,暗罵自已無恥,想哪裡去了,凌寒是女婿啊……這也怪她不得,主要是她曠的太久了,表面上和蘇靖陽夫妻關係極融洽,實際上丈夫早就患上了心理性陽萎,多年前就不能勃起了,曾去北京上海等地檢查過,結果是非器械性陽萎,心理壓力太大導致的症狀,鄒月華知道這是當年三角戀愛埋下的病根,雖然自已得到了蘇靖陽,但是他卻越來越覺得的對不起孫曉梅,漸漸就形成了一種無法意喻無法解釋的思想負擔,甚至漸漸討厭過夫妻生活,數年前終於引發了不舉之症。*****
這些事沒人知道,這是蘇靖陽和鄒月華的秘密,表面上風光的鄒月華,實際上也心裡苦著……
做為一個生理正常的女性,尤其是她這個年齡,更是生理需求最旺盛的間段,對異性地氣味和接觸是超敏感地,而且凌寒又是那麼出色,那麼年輕,那麼有力……這讓鄒月華實在是痛苦不堪。
進家後,凌寒將鄒月華架到沙發上,自已先軟的倒了下去……氣喘吁吁地,半仰在哪裡,眼都不想睜開,鄒月華即便頭暈腦漲,但還是第一時間發現自已的褲襠潮乎乎的,天啊,怎麼會這樣?
其實凌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