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了起來,揚起手就尋找蔣芸的肉臀,嚇得她雙手護臀肉尖叫起來。
“不關人家的事啊,是她立場不堅定嘛,你抽她好不好?怎麼能怪怨到人家頭上啊?”
凌寒哭笑不得的放手下來,“你忒也胡鬧了吧,我告訴你啊。讓我抓住了各打五十大板,絕不留情。”
蔣芸吐吐香舌,“怎麼會讓你抓住的?嘿……這是人家和靚靚的秘議,你別問她,省得她難堪。”
凌寒心想,靚靚也不容易啊,蔣芸不讓生孩子,她如何受得了?所以她就忍辱負重了,唉。
“七點多了,老公。打電話讓戎戒來送你去中條吧。頭一天報道遲了可不大好吧?”
中條位於新市之西,比新縣更遠。距離市區有70公里多,由於三級路面情況很糟糕,70公里的路往往要走2個小時,平均每小時也就推進35公里的速度,一路上充塞著小公共車和拉滿煤地大車。
這條路也是事故高發區,管理相當的混亂,難怪新煤外運會受到影響,公路這條大動脈如此的阻塞,能不受影響吧?新江沒有海運和空運,只有公路和鐵路,鐵路是按國家計劃走煤的,有定額,和公路不同,公路沒有定額,你想走多少走多少,但是公路的情況如複雜,你又如何走得了煤中條礦務局也想把路修一修,他們又不願一家掏錢,就和地方政府協議,新市財政連年吃緊,也不想掏這個錢,雖然礦務局這個提議也是在支援地方上的建設,但最終受益的還是礦務局,市裡面認為他們應該全資修路,故此這一提議一談就崩,談了好幾年也沒談成,結果現在中條礦務局要破產了。
堆集如山的煤賣不出去,加上連年地煤山自然火災的損失,礦務局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新煤外運的煤檢費又奇高,加上亂收費、亂罰款使得出省煤價一路攀升,運到京津河北等地沒沒優勢可言。
想開啟中條區的局面就要開啟新煤的局面,礦務局活了中條就活了,來中條之前凌寒就有這樣的認識,當然,更多幹部也有這樣的認識,可是如何開啟這個局面卻是個令人頭疼的大問題。
嘴上誰都會說,但沒人拿出一條可行的辦法來,中條區地經濟和人均生活水平在大滑坡,這裡地居民多數是礦務局的職工,中條礦務局轄下九大煤礦,幾十萬人都是靠吃煤生活地,煤都死家了,他們吃什麼?這兩年中條區的商業街都凋零了,一個個鋪面冷清的無人問津,倒是街上滿是做小買賣的人,大都是礦山職工,不少大礦的附屬部門已經關門倒塌,九大煤礦都已停產,有關專家分析,依據目前新煤市場的蕭條來看,光是他們現有的存煤也夠賣兩年多的,工人們放假。只發原工資30%地薪水讓大家生活。一度傳出這個薪水檔次還要繼續下降,龐大地煤炭集團分崩只在旦夕之間。
另外一個根本原因是新市的投資環境太差,不是沒資源也不是沒政策。而是限制發展的舊體制舊觀念舊思想還普遍地存在在大多數人當中,其中不乏一些大領導、幹部,當然,群眾佔絕大多數。
鄒月華今年三月底來中條上任,其實陶天望本想給她一個比較好一些的地方去發展,但她非要來中條。那就不能說是陶某人在整人了吧,上任中條區委記悄無聲息的退了,揮揮手沒帶走半片雲彩。
她心裡還是認可凌寒說的那句的,中條已經爛到了不能再爛的地步了,我們還怕什麼呢?什麼也做不出來也沒人會怪我們,可一但有一丁點成績,那就是璀燦奪目地,這地方是培育政治新星的好地方呀,客觀的分析,它比新江縣還具備優勢。中條是新市12個區縣中最大的一個區,人口高達90萬,下面鄉鎮就有24個之多,煤炭資源豐富的讓人吃驚,在中條沒人燒柴,燒的全是炭。
中條區轄內農業只佔全區GDP的十分之一不到,這裡到處是煤,幾乎沒人種地。少壯的勞力統統在煤窯裡討生活,大礦不行了,不等於小煤窯也不行了,民營小礦現在比大礦牛B的多,老闆們全坐的是進口車,賓士寶馬滿街跑,小蜜情婦隨時抱……小礦成本低,費用小,勞動力更廉價,100%地私人運輸戶都在為小煤窯服務。80的國營運輸公司也在為小煤窯服務。據不完全統計,中條區的小煤窯有近千家。這些私營業主個個都是千萬富翁,這裡有個兩黑說法,中條的煤黑,窯主的心黑!
凌寒上任後很低調的在中條區走街竄巷聽民意,時而在小茶坐一下午,時而到大戲院蹲半天,一連十多天不幹正事,就象個市井混混一樣滿大街的溜達,對不務正業的女婿鄒月華只有苦笑。
大戲院這地方和早些年地戲園不同,這裡盤居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