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是同夥的……”
董小剛一楞,眼就瞪了起來,“放他媽個屁…他哪隻眼看見我們和安秀軍是一夥的了?不就蓋了他兩板兒磚嗎,我看是這小子沒處撒氣拿安秀軍當出氣筒了吧?我現在就去醫院把那小子頭砸肚裡去。”
安秀蓉一聽敢情那個姓殷的就是和弟弟安秀軍起磨擦的主兒,原來董、蕭扮歹徒是這麼回事啊,其它幾女也聽清楚了,不由都臉上現出焦急之色,凌寒的臉色更有點冷,瞪著董小剛地眼威凌大盛。
大少很少這麼發威的,氣焰剛冒起來的董小剛給他這麼一瞪,仍是一付不太服氣的樣,“滾……”
凌寒突然冒出一個字來,全有的人都驚呆了,董小剛臉一白,“哥……唉,好,我走,我走……”
他站了起來,咬咬牙就要走時,蕭安突然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小剛,望著凌寒道:“哥……我把話說清楚,我和小剛一起走……分局那個林主任說安秀軍是打人地,可是他這個打人的一身是傷,人家捱打地卻沒傷,小剛就火了,所以想出這麼一招扮成歹徒去板那小子兩磚頭,我們一起走……”
凌寒正端起杯茶子要喝水,聽到蕭安的解釋也不由冒了火,手裡地杯子‘啪’的一聲給他捏碎了,那麼厚地白瓷茶杯居然給他硬生生捏碎了,這得多大的勁,不說嚇的諸女差點驚叫,董、蕭二人也全怔住了,茶水濺了一地,沈月涵遞過一個沙發靠背上的薄墊子給凌寒,“擦擦手,沒有燙著吧?”
凌寒微微搖了搖頭,擦了下水上的水,看了眼董小剛和蕭安,“坐下吧……兩磚拍的少了……”
“哥…你犯不著生這麼大氣,那個姓殷的不過是個蝨子大的小垃圾,我一個腳趾頭就把他搓死了。”
“你比蝨子大多少?你也就是個頭上套個襪子的小歹徒而已,下次套要套兩隻,一隻容易破……”
雷笑和楚青菊沒防住凌寒來了這麼一句,二女同時笑了出來,隨後別人也笑了,但又覺氣氛不對,慌又以手捂嘴,剛才的不和諧因為這一句話已經徹底散盡,董小剛更絕,他道:“哥,我下回套尼龍襪。”
“嗯,好,這個堅實,襪子錢哥給你報銷……”凌寒點頭,煞有介事的回答他,三兄弟全都笑了。
凌寒站起來繞到他們身後,拍了拍他們肩頭,語氣重深的道:“你們啊,還是撐不住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要繼續沉澱,呆在機關做事很鍛練人的,要把自已磨練的圓滑世故,明白了嗎?”
“明白了,哥……今天實在沒忍住回,剛剛好唐倩又買了雙新襪子,各種條件都成熟,所以就……”
“所以你一會必須啃掉兩個羊頭,啃不掉我讓你在科級這個位置上呆十年,還有你,一樣……”凌寒拍著董小剛的肩,還朝蕭安揚了揚下巴,二人同時都翻白眼了,兩顆羊頭啊,吃得不得
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小剛大步過去開門,是戎戒領著黑眼圈的安秀軍進來了,獨眼熊貓了。
安秀蓉這一刻就流淚了,也不顧別人在場,搶過去就照著弟弟另半個臉抽了個響光的耳光,“不爭氣地東西,明天給我滾回新江去……”安秀軍在姐姐面前一點脾氣也沒有,挨抽也也不敢動,眼窩裡全是淚水,凌寒一把拉開秀蓉,瞪她一眼,“幹麼?什麼也不問你打他做什麼?你們都到廚房吃飯去……”凌寒朝沈月涵打了個眼色,沈月涵會意,就招呼大家全進廚房去,安秀蓉給凌寒拉在身邊捂著嘴哭,他們全走了,凌寒才嘆了口氣,“來,咱們進書屋說話……”他拉著秀蓉就走,秀軍後面跟著。
三個人進了房去,秀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仍是哭,還拿眼狠狠的)弟弟,秀軍不敢看她,他也知道這遭給姐姐惹了麻煩,心裡有愧,為了這麼個女人也不值得啊,給凌寒摁著坐下後,一句話不說。
“……秀軍,對方這個殷小天有點來頭,他老子是津市相當有錢的富豪,有錢肯定背後有一些關係,你把大體情況和我說說,我心裡有個底兒也好處理這個事,當著你姐姐的面,也沒什麼好瞞地吧?”
秀蓉趕緊補了一句,“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別誇張也別瞎編,那個姓殷的在分局門外給人襲擊了,現在警方懷是你的同夥乾地,你和你凌哥說的清清楚楚的,不許隱瞞任何的事實,聽明白了沒?”
秀軍也知道‘事關重大’,當下就把自已和聞秀秀的那段感情大體主了一下,也把今天的情況詳細說了一下,“……是我先動的手,但是他們好幾個打我,他們沒什麼傷的,那個姓殷地還指識聞秀秀告我強姦她……至於後來的歹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