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凌寒,一付不置信的樣。
“譚警督,青天這個茬兒就別提了,我可擔不起,為老百姓做點事是應該的,我們是黨員嘛!”
譚寧收起自已心下的震驚,假裝撇了撇嘴,“誇你一句就喘上了?難怪給人家撤職呢,活該……”
“是啊,活該……”凌寒一楞,隨即苦笑了一下,譚繼先卻道:“別理她,吃完飯談談你的想法。”
從譚書記家出來的時候,已經十多了,潘公嵉也住省委大院裡,他回家就近多了,凌寒來時是坐他車來的,這個時候他也不想打擾鐵兵了,準備出去打個車走,和潘公嵉分手後很快出了省委大院。
大院門外泊著一輛越野警車,凌寒倒是沒注意車裡是誰,他自徑走到了路邊去,那警車卻開啟大燈晃了他兩下,他不由轉頭往車裡看,不是別人,赫然是那位難纏的譚二小姐,正眸光灼灼盯著自已。
凌寒突然想起了與她的‘賭約’,不是要來真的吧?剛才和譚繼先談工作想法,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大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就上了助手席,譚寧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啟動馬達就上路了,她不說話,凌寒也不理她,自顧自掏出煙抽,並把車窗放下來,廬陽市的夜景要比惠平美的多,這個時候了,長街上依是車馬如龍,他微微蹙蹙起眉鋒,惠平要建設成現在廬陽的樣子,只怕沒五年也不行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半句話,當車子在一傢俱樂部門前停下來時,凌寒才察覺到了目的地,抬眼一看,俱樂部七彩霓燈包裹的大字招牌上五個大字,怵目驚心的狂草,‘跆拳俱樂部’,還真來了?
“不是要真的比試什麼吧?呵……算了吧,就當我輸了,好不好?送我去廬陽賓館吧……”
譚寧目視前方,頭也不轉,冷然道:“不是當你輸了,你要是怕了,叫三聲姐姐,討饒我就放了你。”
凌寒側頭看了眼她晶瑩如玉般的嬌靨,有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味道,這丫頭是欠揍吧?
當下凌寒也不說話,啟門就下了車,關門前才開口道:“記著,別哭著回去,告你吧,我是怕他。”
他越這樣說譚寧心裡火氣越足,那是渺視自已打不過他呢吧?姓凌的,你市長又怎麼樣?姑奶奶今天揍的就是市長,看不慣你今天臭顯擺的樣兒,心裡想著也就下了車,“你不哭就行,哼……”
譚寧是這家跆拳俱樂部的會員,經常都來的,一進門就有人上來打招呼,她也就是笑一下,領著凌寒就進去了,十幾分鍾之後,兩個人就赤著腳穿著換過的跆拳服走進了場子,場子比較小,是高階會員專用的小場子,裡邊只有男女換衣間,陳設也簡單,關上了門的話,你們在裡面想怎麼打怎麼打。
譚寧的身姿相當高,應該有一米七八左右,望著她**裸雪嫩的秀足,凌寒心中升起微微熱浪,不愧是當警官的,秀美的天足無有絲毫的修飾,腳趾甲剪的極短,沒塗任何油脂,是那種最自然的本來面目,這一點比較符合凌寒的審美觀,他不太喜歡女人塗腳趾甲油,總是覺得那樣會顯得浮浪。
被凌寒盯著雪嫩的腳丫看,譚寧有點羞澀,心裡暗罵一句男人沒好東西,盡色狼,一會揍慘你。
“真不哭?”凌寒現在對自已比較有信心,自瑜珈大成之後,精氣神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較之以前的身手不知高明瞭多少,不敢說及得上鐵兵戎戒他們的修為,但也覺得不會差不多吧?自已缺乏的不過是實戰的經驗,拼精拼力的話真的不差許多,想一想對付這位特警女精英不曉得會不會輸?
“你去哭吧,我叫你狂妄……”譚寧有點被擊怒的感覺,嬌叱一聲就衝了過來,人也在衝到凌寒身前幾步外突然騰空而起,本來那極誘人的美足此時成了犀利的攻擊武器,掛著風聲,撲面而至。
凌寒有些時沒和人動過手了,心下倒是一驚,看來這丫頭有點真功夫?伸臂格擋的同時身形也取退勢,臂腿相交,二人同時哼了一聲,大該都沒想對方沒在自已的攻擊或封擋出現崩退而感驚訝吧。
譚寧美眸亮了起來,有一種對手難尋的感覺,雙腿連環一陣猛攻,速度真是快的叫人吃驚,凌寒為了熱身,頻頻封架,尋也在尋找出手的機會,當然,他會的招數比較少,必竟沒經過正規訓練,對付一般的街頭混混他肯定牛叉,但於經過七年訓練的譚寧相比就有點見拙了,直到中了三腳,最後給踹趴下,凌寒才感覺到這丫頭真是厲害,不是假的厲害,趴起來道:“你還是真是個高手啊,厲害。”
“哼,又怕了吧?老規矩,叫三聲姐姐,說‘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