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髒東西呢?我閹了你啊…”雅姿有點受不了,還好燈光幽暗,不然大紅臉也給看到了。
“閹就別閹了,蔣芸還指望我給她下個種好生崽兒呢,雅姿,我認為吧你的孩子應該比她的大。”
凌寒這話等於是讓卓雅姿表態更羞不可仰,把頭扭去一邊,輕啐道:“很無恥的想法啊……”
“這是傳宗接代的大事,什麼無恥啊?這是人類最偉大的一項事業,做為人,我們必須要去做。”
“書記大人,就算你種子好不用做好多個吧?也給別人留個機會啊,那麼霸道的啊……”
凌寒笑了笑,“這不是我單方面的選擇,我也不能強迫誰的意志啊,我這才幾個?比起過去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差老遠哦……他那純屬是強搶,不僅強佔人家的肉體,還強佔人家的精神……”
“你也好不到哪去,呶……”卓雅姿朝黎妍瞅了眼對他又道:“那個女人的精神估計讓你強暴了。”
“喂喂,雅姿姐,我們熟歸熟,你可別亂扣我帽子啊,暫時來說卓總工才是我的目標,她嘛……”
話才說出來給卓雅姿輕輕掐了一把,“你敢對我使壞試試?我不告訴靚靚和燕芸收拾你才怪。”
……
9月下旬白文山又給調走了,在西南沒安排下來,他轉到廬南去了,靚靚親自給老爸蘇靖陽打了電話,蘇靖陽現在的態度也改變了,在走進省級幹部序列之後的想法就發生了變化,首先來說想要有更大的作為就要有更強勢的背景。社會主義建設不是就你一個人想出的辦法才能用,人家其它人想的法子同樣能促進發展,各有不同也大同小異,所以誰的策略想得以實施取決於你掌握的權力,有更多的人支援你,你才能完成你的施政綱要……蘇靖陽也悟通了這一點,所以他在近兩年把性格也徹底轉變了,同時在生活上和鄒月華有了新的發展,重燃昔日愛火,必竟當初選擇鄒月華是自已的決擇,一直放不下孫曉梅而因此遷怨鄒月華是對她的不公平,而因為小兒女的關係比較‘混亂’,也就導致鄒孫二人成了真正的姐妹,這就使得蘇靖陽也重新認識了與鄒孫之間的感情問題要重定位!
當他拋開一切重新擁抱生活的時候,男性生理障礙性的陽萎就一夜得癒了,從那天開始蘇靖陽就以最快的速度修復了與愛妻鄒月華的情感裂痕,對於鄒月華來說,丈夫永遠是丈夫,昔日差點與凌寒鑄成錯誤也是鬼迷心竅所致,也可以說是一場誤會,凌寒是女兒靚靚的幸福,與自已遠遠隔著一條天墜,那是條無法躍越的溝壑,所以當蘇靖陽重拾‘舊愛’時,鄒月華很快就找到了初戀時的那種感覺。
夫妻間的性生活問題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有幾個能完全上升到純精神相戀的境界的?人在俗世沉淪,就難免沾上俗氣,不做那種事你未必就清高了,做那事你未必就淫蕩了,這就是生活嘛!
靚靚也知道一些父母的情感問題,不過她沒和凌寒提過,就象凌寒從來沒和自已說過‘婆婆’香蘭和‘公公’正勳之間的情感糾葛,前些時母親鄒月華悄悄打電話告訴女兒‘你爸爸的病好了’,靚靚就替母親高興了,也替爸爸開心,生活中親人有些難言之隱,雖不能掛在嘴邊說,但心裡也是想著。
無疑這是個好訊息,靚靚就順便向母親提出了讓爸爸安排白文山的事,鄒月華自然是一口答應,自和丈夫舊愛重燃之後,她就發現老蘇更雍容大度了,真正是有了省級大幹部的胸襟氣魄,平常生活中的小節,他都懶得和誰計較什麼,就是自已在政治上談一些想法,他也能聽取了,不象經前,一開口說這些,他就一句話‘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政治是什麼,你們不懂’,現在老蘇說‘月華懂政治’。
月華心說,你就少得意吧,我跟著我女婿也沒少學本事,他官雖沒你大,但他擁有超人的能力和卓見的,你不是都很佩服他嗎?時常為有這樣一個女婿而自傲,就是風流了點,讓靚靚受了點委屈!
家事歸家事,公事歸公事,白文山的安排肯定是凌寒的意思,鄒月華一聽就聽出來了,自然保證替‘靚靚’辦妥,還說自已想外孫了,靚靚好好和凌寒說說,把孩子弄過廬南讓她開開心去……
靚靚把這事和凌寒一說,凌寒的回答是,“我還想呢,但孩子現在在哪?我弄的回來啊?你去弄。”
靚靚氣的不行,就捶他兩拳,“老公啊……這次你回京參加國慶大典和十七屆二中全會之後們是不是去看看孩子呀?都走了快一年了,人家想死了,‘婆婆’也來電話了,讓我說說你呢……”
“抬出我媽嚇我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