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反瞪著他,覺得要瞪大家一起來瞪,她不信自己會瞪輸人。
見她頭髮一揚,就走出門口,宋義全也鑽出櫃檯,叫另一個工讀生來結帳。他走出門口來到她身旁,關心備至的問:“晴瑩,不會有事吧!你不要明天浮屍在淡水河還是基隆河,而汙染水源生態。”
“你這張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翁晴瑩罵道。
見狀,皮亦軒拉著翁晴瑩的臂膀,直接回答他的話,“放心吧,我沒有要殺她的打算,更何況殺了她也會髒了我的手。”
見他的神色冰冷駭人,連眼神都冰冷冷的盯著宋義全,令宋義全這個碰過許多兇悍眼神的人,也幾乎嚇個全身冰冷。
翁晴瑩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便報復的用鞋子踢他的腳。
對此,皮亦軒只是皺眉,並沒有喊痛,見宋義全還想再說什麼似的,就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見他那一眼充滿示威神態,宋義全嚇得全身不敢動。
皮亦軒就趁此機會,把翁晴瑩塞進車子裡,而後立刻迅速的關上車門,並對前頭司機道:“開車!”
此時完全不瞭解狀況的宋義全只能看著車子揚長而去,並暗自祈檮她不要惹上流氓,而死了還得不到個全屍。
“那個人是誰?”皮亦軒十分用力的扣住她的臂膀不放,臉上線條也都緊繃在一起,看得出在他冰冷神色中帶著十分不悅。
“什麼那個人是誰?”翁晴瑩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竟讓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是那個倒追你的學長嗎?”
翁晴瑩露出更可笑的嘴臉,“喂,你在說什麼?”
“看他對你那股保護勁……”
翁晴瑩終於曉得他在問什麼了,連忙打斷他的話,“你神經病啊!他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考試都靠我罩他過關,連女朋友都是我介紹的,他當然對我好了。”
聞言,皮亦軒嘴角緊繃的線條松馳下來,但是說的話還是一樣冰冷,“就這麼簡單,你們之間沒有任何姦情?”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什麼姦情?你不要汙辱我跟阿全,我跟阿全是好哥們,你這句話要是讓即將與他結婚的女朋友,也是我學妹聽到了,我們兩個人不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連做人都沒面子了。”她發火的怒罵。
她罵完後,車子裡是一片沉寂,因為皮亦軒只是瞪著她的臉,且愈瞪著她,眼裡冒火就更甚,最後索性不願再與她說話。
而她在罵完之後,心裹就舒爽多了,令一向樂觀的心情又回來了,“喂,皮老大,你捉得我手好痛,我明天一定會烏青一大片。”她在寬大的後車座不斷的抱怨,終於才得以甩開他的手。
皮亦軒心情仍是不好的轉向她,口氣簡直凍人肺腑,“我告訴過你,不準用那個荒謬稱呼叫我,你是學不乖嗎?”
“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載我到哪裡……”
她還沒說完話,他竟忽然大吼,“你給我閉嘴!”他看著她的眼光變得異常恐怖激動,“再說一句話,我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了。”
知道形勢比人強,再笨也要閉緊嘴巴,翁晴瑩只好乖乖的不說話了。
皮亦軒的怒氣也因她乖乖的聽話,而熄了一大半。
車子仍在行進間,雖然車身很穩,但因為皮亦軒坐得離她很近,所以在經過一些路況較差的馬路時,彼此還是會肩膀碰肩膀,尤其他的手更不時的擦過她,讓公的晴瑩覺得渾身不對勁。
就在她罵自己神經病的時候,皮亦軒的手突然掠過她的肩、拂過她的頭髮,更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就一把將她柬在頭髮上的橡皮圈拉下。
由於橡皮圈被他急速的扯下,黏著一些頭髮,令她的髮根傳來一絲刺痛,她氣得破口大罵,“你幹什麼?皮老大。”
皮亦軒瞪著她氣紅的雙頰,冷靜的面容沒有一點改變,“我喜歡女人放下頭髮。”
聞言,翁晴瑩張大嘴巴,不明白他說這話的動機何在,心想,他剛才不是氣得要死嗎?怎麼這會又是這副平靜的模樣?
過了好久她才把嘴闔上,卻見到皮亦軒指示司機走另一條路線,但她只聽到某個大飯店的名宇。
指示完後的他轉頭看向翁晴瑩,以冷靜的面容慢慢說明著,似乎連他自己也在不確定之中,“翁晴瑩,你聽著,本來我想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讓你在我辦公桌上留紙條,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他眉頭皺了起來,似乎不確定的感覺仍然存在,“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