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將他們這群寒磣之人讓在眼裡,決明也是這般模樣,明軒甚至對他們玉鋒觀這一門都沒有什麼好感了,更別提有拜入其門下了。
正思慮間,郭決仁和決心道長出來了,臉sè中略顯疲憊,不過神態倒也算平靜,看來決明道長的傷情應該是控制住了。
“道長他……”李德貴連忙起身問道,這種場合他待著不怎麼習慣,早就如坐針氈了。
“放心,傷情已經暫時穩定住了,不過要想復原估計得要一年半載。”郭決仁神態複雜的說道,這個訊息喜憂參半,確實沒有什麼值得哀傷和高興的。
“這位少俠怎麼稱呼?”郭決仁轉過來對明軒問道,看來他師弟將街上發生的事情跟他講了。
“在下顧明軒。”明軒強忍著傷痛,語氣平淡的說道,連帶著明軒對這位名醫也好感有限。
“嗯?少俠似乎也受傷了?可否容我號一下脈。”郭決仁不愧為名醫,聽出了明軒言語似乎中氣不足,也發現他的氣sè不是太好,立馬做出了判斷。
明軒也沒有拒絕,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矯情的時候,待郭決仁搭上明軒的脈搏後,臉sè有變得沉重了,他無法想象一個脈象如此紊亂如此微弱,顯然是已經身受重傷的人了,怎麼還能堅持站在這裡,平淡自如的說話,是一種什麼力量在支撐的他。
“凡事宜疏不宜堵,少俠有時也不必過於去堅忍,偶爾順意也未嘗不是一種泰然。”郭決仁微笑著看著明軒,神神在在的說道,聽得大家是一頭霧水,不過明軒卻懂了,是要他不要過於強撐,要順其自然一點。
“謝謝前輩指點……”話還沒說完,明軒剛以放鬆下來,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待明軒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廂房裡,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看外面時rì尚是白天,看來自己至少睡了十來個時辰,不過這一覺明軒是睡得前所未有的安逸,彷彿放開了所有的思緒和包袱,徹底拋開了一切,踏踏實實無憂無慮的睡上了一覺,現在jīng神也是前所未有的飽滿,比自己以前打坐吐納時還要來得清爽。
既然已經醒來了,明軒也就躺不住了,翻身下了床,他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被仔仔細細的包紮過了,顯然也上好了藥,不過卻沒有以往那種灼熱的瘙癢感,反且透著一陣清涼舒爽,行動間絲毫感覺不到疼痛,而且內傷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難以忍受了,緩和了不少,如此重的傷情,一睡起來,居然好了這麼多。看來這名醫的頭銜來得果然不虛。
出了房門,是一個不大的小花園,假山、流水、花草、涼亭打造得倒也別緻,郭決仁一個人正坐在亭子里正自顧自的喝著茶,顯得很是悠閒,見到明軒出來,便熱情的招呼他過去坐。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明軒走了過去,對郭決仁施禮道。
“年輕人就是好啊,這麼重的傷,睡上一覺後,就看上去好了不少啊。”郭決仁不無羨慕的說道。
“都是前輩醫術了得,妙手回chūn,對明軒恩同再造。”明軒由衷的說道。
“不必這麼多禮,決明這條命是少俠在重傷之下所救,其善德之心我尤敬之!是我應該感謝少俠才是,來來來,坐下說話。”郭決仁笑著邀請明軒坐下一起品茶。
“是怎樣的情況,讓你們身受如此重傷?可否可否煩請少俠告知一二?”郭決仁給明軒滿上了一杯茶。
“皆是由棕狼所起。”明軒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睡了一覺起來,確實有些渴了。
“棕狼,從玉鋒觀逃出來的那種魔化的棕狼?”郭決仁顯然有所耳聞,不過仍吃了一驚。
“正是,當時我……”明軒從與決明道長怎麼相遇開始說起,一直說到兩人攜手上山對抗魔獸,到最後送他來康城尋醫,不過對於其中的滅殺魔獸的細節稍稍修改了一下,沒有提到是自己是用烈焰弓shè殺,而是改成由於決明道長的致命一擊,棕狼雖然強力掙扎了一番,但是仍力竭而亡了,烈焰弓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為妙,特別是玉鋒觀的人他沒什麼好感。
明軒言語十分平淡,卻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真實感,仍聽得郭決仁是心驚膽顫,棕狼服用了變異丹藥而魔化的事他也有所耳聞,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一隻普普通通的山中棕狼居然能笑傲山林,不僅硬抗了武者五階高手的偷襲,還幾乎滅殺武者五階的高手,簡直不可思議,不過更讓他欽佩的是明軒在自己身受重傷時,並沒有拋棄決明道長,反而冒著極大的危險回去救他。
“棕狼服用了變異丹藥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不過那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