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到我家偷了我的東西。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大大方方來問我,反而是用那種齷蹉的手段。那東西如果真有問題我會說明;如果沒有,你怎麼偷的怎麼給我送回去。”
“你不投訴我嗎?”洛毅森好笑地問,“難不成還是給沈紹面子?”
提到了沈紹的名字也是隨口的事,洛毅森認定姬涵斌不可能不知道偷東西還有沈紹一份。姬涵斌敢不敢跟沈紹硬碰硬?敢不敢當面質問沈紹?
聽過洛毅森半開玩笑似的話,姬涵斌的臉色一沉,忽然靠近洛毅森,在他耳邊低語:“沒有任何人是清白的。不論是我,還是沈紹。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不止洛毅森愣了,旁邊等著好戲的褚錚,摩拳擦掌準備審訊的藍景陽都愣了。而姬涵斌卻是大大方方地問藍景陽,“在哪裡招待我?”
藍景陽給洛毅森遞了個眼神,隨即帶著姬涵斌去了小會客室。
褚錚似乎還在琢磨姬韓斌警告洛毅森的那幾句話,趁著藍景陽帶走了姬韓斌,褚錚抓著洛毅森盤問,“沈紹呢?”
“剛才上去看了一眼,沒在。估計是走了。”洛毅森斜睨著他,“幹嘛?”
褚錚勾著他的脖子,倆人開始嘀嘀咕咕,“沈紹為什麼對案子這麼熱心?你倆……”
見周圍沒人,洛毅森坦言,“我要說,他是為了我,你信嗎?”
噗——抱歉,他的笑點比較低。褚錚捂著嘴,擺擺手,“你真是傾國傾城,人見人愛。”
“你先別急著誇我。到底信不信?”
“肯定不信啊。”褚錚吊兒郎當地說,“誰泡個小情兒還能把命豁出去?反正我不是不能。”
洛毅森苦笑一記,“沈紹肯定不止是這點目的,但我保證他沒歪心思。”
褚錚同學不恥下問,為什麼?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洛毅森笑道:“你當公孫錦那腦袋白給的?”
一句話如醍醐灌頂!既然公孫錦能拜託沈紹辦事,說明這人沒問題。即便不乾淨,跟一科的案子也沒關係。至於姬涵斌那句話的用意,褚錚覺得針對性比較大。背後出刀子,不捅沈紹一刀,也能膈應膈應他。
洛毅森已經關了辦公室的門,返回來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你是才知道,還是早就知道了?”
褚錚見洛毅森好似說了正事,也不笑了,“什麼事?”
“我跟那誰的事。”
洛毅森問的隱晦,褚錚卻回的大方,“猜的。都是同道中人,見著好的誰不動心。你可別誤會,我對你沒心思,真有什麼心思,上學那時候我就下手了。”
洛毅森直撇嘴,表示對他的鄙視。繼而,故作狐疑地問:“說實話,你是零還是一?”
褚錚磨牙霍霍,“零你妹!”
“有你這樣的妹妹我還不懊糟死?”
褚錚一巴掌扇在洛毅森腦袋上,笑罵他還有心琢磨這事呢?趕緊出去查江蕙吧,這丫頭指不定跑哪去了。洛毅森跟著跑出去,還不死心的逗褚錚:“妹妹,你沒有內八字是嫁不出去的!”
褚錚憤憤咬牙,甩開彪悍的爺們步伐,狂奔而去。
他們倆前腳剛走,後腳公孫錦推開了房門。看到藍景陽坐在姬韓斌對面,正拿著筆敲打著桌上的本子。看似很無聊。
“景陽,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覺。”公孫錦說著,走進去。不容藍景陽反駁把人拉了起來。
藍景陽似乎不想走,試圖甩開公孫錦的手。無奈,公孫錦只好把他拉到了走廊裡。看著藍景陽側過去的臉,不由得嘆息一聲,輕聲輕語地問你鬧什麼彆扭?這幾天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又跟我冷了臉?
“沒有。”藍景陽吶吶地說。
公孫錦靠近了一些,輕輕碰觸藍景陽的手背,“因為司馬的事?你怪我不跟毅森說清楚?”
“沒。”藍景陽的臉色緩解了很多。躊躇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公孫錦。
展開紙張看上面的字,公孫錦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我以為,這幾天你已經想明白了。”
“不是早就說好的嗎?”
“你跟誰說了?你跟我說了,還是給別人說了?”公孫錦刻意壓低了聲音,卻壓抑不住心裡的怨氣。說到最後,握住了藍景陽的手,“景陽,我不會強迫你。但你仔細想想,如果不是我們之間的私人關係,你可能在不跟一科科長打招呼的情況下就辦理了離職手續嗎?我能給你批嗎?我不點頭,別的地方敢收你嗎?”
藍景陽低下頭,以沉默作答。公孫錦緊了緊他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