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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那麼好的兵種不當,選擇退役,跟你同地區工作,哎媽呀,你前夫哥這心思忒明顯了花兒,席恆,你要努力了。”

席恆本來心就煩,聽到鄧毅說著說著cue他心更煩了。

他是傻逼嗎?他能不知道江旋那昭然若揭的心思嗎?

在桐縣他媽的他就看出來了。

“嗯。”席恆面無表情回。

“他是一直在西北當兵麼?”沉默了半天的苗禾開口了。

那年她初三,和花雅一起走過奶奶去世,走過失去親人的陰霾,走過兩個十七歲少年的青澀戀情,走過灰暗的小巷,自此,天光大亮,未來一片光明。

她是小,但並非什麼都不懂。

她看見花雅提出分手之後迷茫渾噩的狀態,她也想過要不要將事實告訴花雅,其實江旋並沒有放棄這段感情,並沒有不要他。

是現實,現實的逼不得已。

那天,江旋捅完周海軍的雙手滿是鮮血,他跪在暈倒的花雅面前,手不敢觸碰衣服,緩緩埋低了頭顱在花雅的額頭上小心翼翼落下一吻,滾燙的眼淚砸在少年臉上,低啞痛苦的聲音說,“對不起寶寶。”

後來她想清楚了,不告訴,就讓這段感情埋藏,對花雅,對江旋兩個人都好。十幾歲的少年沒有抵抗現實的命運。

等長大吧。

少年啊,快長大吧,長大了才有能力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苗禾看著跪地的江旋默默地在心裡說。

可惜後來,終於學會如何去愛人了,但已經錯過很多了,回首望,剩下的一路全是遺憾。

城市的霓虹燈照在花雅的臉上,青年手指點著額角,輕聲呢喃,“是啊,一直在西北麼?”

“小椰,”席恆問出在心中呼之欲出的問題,“你還愛他嗎?”

花雅沒有什麼反應,鄧毅倒是驚訝上了,似乎是沒曾想席恆能如此直白地問出來。

這麼些年了,席恆是如何追花雅的,鄧毅清晰地看在眼裡,甚至怎麼說呢,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感覺花雅都快要答應席恆了。

畢竟席恆也挑不出毛病,體制內世家出生,人長得帥,性格開朗,為人和氣,對花雅可以說是非常的體貼,說直白點兒跟個小舔狗似的,又不讓人覺得卑微,一切剛剛好。

鄧毅身為花雅的學長,與之共事的同事,會提些有用的建議,說你一個人生活久了,有人陪在你身邊是挺不錯的選擇,席恆和他自己的名字差不多,對待一件事兒挺持之以恆的,追了好幾年還不放棄,越挫越勇,那熱情似火的勁兒估計熄不滅了。

花雅那時回答他的是,考慮考慮。

鄧毅聞言鬆了口氣,還好,他這學弟追求者數不勝數,還在學校被掛牆表白,被評為什麼花花草草,有人鼓起膽子告白慘遭拒絕,席恆算是拿到了綠牌兒,得到花雅一句考慮考慮。

嘿!結果怎麼著?

半路殺出個前男友。

鄧毅能理解席恆的頭疼,他不是花雅的現任,危機感嚴重是正常的,就要看他強不強勢的起來了。

這邊鄧毅天馬行空想了一通,根本沒有考慮席恆所問的那個問題。

花雅還愛江旋嗎?

無法衡量。

說愛到底是太沉重了。

境地不一樣,所感受的也不一樣,如果,如果他和江旋從年少走到現在,他會毫不猶豫地說,是愛的。

可惜沒如果。>>

中途鄧毅先下車,一直開到小區,花雅也沒回答。

席恆打著雙閃停在路邊,車門還是鎖著,他開口慢慢地說,“今年帶你回家過年。”

“嗯?”花雅沒理解過來。

“昨年我就把你照片給他們看過了,然後你不是在醫院忙麼,也沒來成,”席恆就像白開水一樣平淡地敘述事實,“今年他們催我把你給帶回來。”

等同於,席恆已經向他爸媽出櫃了。

席恆解開安全帶,轉過身看著他,“拒絕也不行小花醫生,奶奶她前天出院,對我說”

花雅直覺不妙。

“說你是她孫媳婦兒。”席恆笑了聲。

“席恆。”花雅輕聲斥責,皺眉,腦袋朝苗禾那邊偏了偏。

“哎,在呢,”席恆修長的手指解開門鎖,臉上表情恢復淡然,“小椰,不管江旋是你前任還是誰,陪你這幾年在身邊的,是我,我沒那麼好心成全他。”

花雅聽出席恆的言外之意,嘆了口氣,“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