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麼突兀。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海龍道:“這給土匪頭到是很懂得見風使舵,恩,是個人才,比你們幾個可要強的多了。黃函,你們聽好了,我吃你們那些東西也不白吃,今天就教你們個乖。今後,除非是邪道妖魔,或者極惡之人外,千萬不能妄動殺戒,否則,以你們現在這根基未穩的情況,一旦心魔入侵,終其一生都將難窺大道。明白麼?”手中青光一閃,一葫蘆美酒頓時出現,咕嘟嘟灌了幾口,海龍大呼痛快。
猶豫了一下,黃睢道:“前,前輩,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麼,可我從來都沒殺過人,為什麼修煉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隻有伏虎初期的修為呢?”自從那天被海龍威脅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對海龍說話,儘管說話時目光落在一旁,但明顯惡感已經減弱了不少。
海龍嘿嘿一笑,道:“原來我們的冰美人也會主動發問啊!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所修煉的法門應該不屬於正道七宗任何一脈,雖然初期的修煉方法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因為缺乏高手指點,所以進境並不快。你們現在比較需要一套正宗的修煉法門。否則,以現在的情況看,就算再過三百年,你們也無法達到胎成境界。要知道,胎成境界是我們修真者早期一個重要的分界線,只要修成道胎,修為自然就會扶搖直上,而且壽命也會增長到千年以上,可以你們現在的情況看,恐怕道胎未成,就先要因為老邁而死了。”
聽到海龍第一句話,黃睢不禁俏臉微紅,但聽到了後面,她忍不住將目光落在海龍身上,“前輩,什麼樣的修煉法門才算正宗呢?難道我們師傅他老人家修煉的不是正宗法門麼?他可是我們青荷門的掌門啊!”海龍淡然道:“這種小宗小派如何能同正道七宗相比。走吧,土匪已經離開了,我們也該繼續趕路了。”說完,飄身而起,回了自己的馬車。黃睢和黃函面面相覷,再看看張兆和駕御馬車的李維,四人眼中都閃爍著同樣堅定的目光。四人翻身下馬,恭敬的跪倒在馬車前,黃函道:“懇請前輩收我們為徒,以傳授最正宗的修真道法。”
海龍正吃著一條雞腿,聞言不禁險些噎到,用酒將雞腿送入腹中,接連咳嗽幾聲,道:“你們想害死我啊!下回不許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說話。我行蹤飄忽,現在可沒有收徒的打算,我自己的事自己還忙不過來呢。更何況,你們最好不要捲入正邪兩道爭鬥的旋渦之中,那樣對你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我所在的宗派,道法不允許外傳,我自然不方便教你們。不過,只要你們侍侯的好,我到可以在你們原有道法的基礎上指點一、二,最起碼,讓你們在有生之年進入胎成境界應該問題還不大吧。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背師另拜也是修真界的忌諱。”
聽了海龍的話,黃函四人不禁有些失望,黃睢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道:“前輩,您不用擔心我們的師門,從我們第一天拜師傅為師的時候,他老人家就說過,如果我們有機緣能夠拜得更強的高手,他絕不會有絲毫阻攔,他老人家說過我們修煉之法的不足,只是因為修為有限無法改善而已,如果您願意收我們為弟子,那將是我們的榮幸。哪怕只是記名弟子也好。”
海龍愣了一下,道:“這麼說,你們這位師傅到是十分睿智,好吧,既然你們堅持,我就收了你們幾個記名弟子好了。不過,我可不保證會傳授你們什麼有用的東西,我這個人可是懶的很,除了享樂,其他的事都不是很在乎。”
黃睢看了哥哥一眼,堅定的道:“不論您今後會怎麼對我們,我還是願意拜您為師,師傅在上,弟子黃睢給您磕頭了。”說著,恭敬的向馬車中的海龍行起了三拜九叩大禮。黃函則猶豫了一下,但也做出了同樣的舉動。到是張兆和李維由於了起來,他們顯然對海龍印象不太好,一時間無法下定決心。
海龍從馬車中飄然而出,落在四人面前,他看了張兆和李維一眼,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你們不用勉強自己。我在修真界也不算什麼,或許,以後你們會找到更好的老師。”一邊說著,他大手一揮,在神之力的作用下,將黃函兄妹託了起來。滿意的看著黃睢道:“小姑娘,你敢做敢為,而且心志堅定,確實可入我連雲一脈了,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好師傅,這樣吧,以後有機會,我把你引見到我的那些師兄門下,有他們指導,比我要強的多了。”聽了海龍的話,黃睢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她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張兆、李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衝動的拜師,但他們又何嘗知道,自己的猶豫,已經喪失了一次至為寶貴的機緣。
一行人重新上路,從那小城到趙宋國京都汴梁足足走了半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中,自從黃睢拜師之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