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如果他病壞了,誰來被那個最大最重的包呀,難道你這個瘦不拉嘰的傢伙去扛呀。” 我一聽,差點兒沒吐血,感情我上輩子就是做苦力的命,這輩子還要繼續,我想問問老天,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我好歹也是個腦力勞動者,怎麼到了這個冷冰冰的女人面前就成為一頭累死累活的蠻牛呢?想要搬起石頭砸天,可是牛老大的萬有引力定律告訴我,砸到自己腳的可能性遠遠大於砸到賊老天的可能性。 沒辦法,好歹我是個腦力勞動者,在漂亮女人面前,即使是冷冰冰的,也要保持紳士的風度,誰叫我受了那麼一丁點教育,要是我從來就生活在深山老林中,不知道什麼憐香惜玉,那該有多好啊!誰叫我形成了這種觀點呢?做人要有紳士風度,他nnd,這些英國人,怎麼會想到這種東西呢?唉,沒有辦法,只好認命吧。 不過景香這一句話還真把使懷給鎮住了,這個傢伙從來就不甩我,每次都和我作對,只是在這個苦力的問題從來都和我作對,所以每次,那個最大,塞的最滿的包都落在我的肩膀上。每次我只好用一個很好的理由安慰自己:能者多勞。誰叫自己長得有那麼一丁點強壯呢?長得有一丁點強壯也就罷了,還有那麼一丁點力氣。用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的話說就是:天生就有做苦力潛質。 “你要損我也不要這麼說呀,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弄的白感動一場。”我白了景香一眼,憤憤地說,但是我從景香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得意,那時打擊我成功的喜悅。這個女人呀,什麼時候都想到要挖苦我一下,即使這個時候也不放過機會。我真還懷疑這個傢伙有沒有丟失過打擊我的機會,如果她能夠把抓住打擊我機會的能力放到事業中,我想她最少也比那個什麼張什麼謀的要強上那麼一兩分。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口號就是打擊你為快樂之本嗎?這種機會都浪費掉,我哪裡還有什麼快樂,這個人生沒有了快樂,活著也沒有什麼樂趣了,活著沒有什麼樂趣,那我就是要死了,難道你希望我死?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整天想算計我。”我被景香的邏輯推理能力給折服了,這個女人還真是能侃,這種邏輯關係也能夠給搭上。除了佩服,我在也想不到第二個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了。 看到我不再說話,景香抿嘴一笑,沒有想到今天我看到這個冷美人笑了兩次,還真是奇怪。在我印象中,這個丫頭從來都是板起臉,裝的那麼清高,除了工作中接觸不少之外,在生活也經常見面,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的,搬到了我住的對面樓,每天起來,就可以看到這個傢伙在客廳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忙個啥,雖然那麼的接觸,但是看她笑的次數,還真是用手指頭都可以數出來。唉,真是可惜,沒有相機在手,如果有的話,應該是一張不錯的相片。想到這裡,我不覺有些恨那個扛相機的傢伙:劉念了。 走在前面的劉念突然覺得自己背脊一涼:一聲大的噴嚏,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也不知道那個傢伙在詛咒我,讓我知道了,非收拾他不可。”殊不知,這個傢伙就是自己的死黨唐少。 我看到景香一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不要讓這美麗笑容消失在她臉龐上,其實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只是工作起來有些發狂,用現代人話說就是工作狂。不過大多數人都認為,這個男人做工作狂可以,女人千萬不要,否則那青春美麗榮光消失的速度快的讓你無法想象。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到景香旁邊低聲說了一句:“你笑起來真美,要是天天都能夠看到你笑,那該有多好。” 景香聽到我這麼一說,臉馬上紅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冷冰冰的美女也會紅臉,看樣子今天的收穫還真是不少。如果能夠剔除剛才在那段路中的聽到陰沉的聲音外,今天真是太完美了。不過是邪惡與完美結合體,讓我對今天的旅程十分滿意。我天生就是個冒險者,從三歲開始,我就不斷尋求那些未知東西,不過最主要的東西不是獲得真知,而是想要驅走我心靈中那種對未知的恐懼。 “你臉紅的樣子還真是迷人,以前我怎麼看怎麼都不覺你像一個個女人,現在終於有了那麼一丁點女人的樣子。”我在景香耳邊低聲說,看到景香臉紅,我著實有些激動。沒有想到成天工作工作的狂人美人,也有臉紅的時候,看樣今天的收穫不是一般少。 “你少氣我幾次,我的笑臉也就會多幾次,你天天氣我,我怎麼笑得起來呀。”景香說著說著一隻手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幸好我有那麼一點兒忍功,否則那聲大叫,肯定會成為年度辦公室最佳非議獎。 “景大製作,你也太狠了點吧,要知道我哪裡的皮比較薄,經常被你捏,以後我老婆知道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因為這個而離婚呀。”我低聲下氣的對景香說,好讓這個冷美人饒恕我這個苦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