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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兩個侍女也只好按照李顯的要求,每次李顯沐浴便隨侍一旁,除了為他搓背澆水之外不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今天李顯正在那裡想事情,時間已經過了很長了,春燕擔心水變涼了,便下手去試水溫,可是突然見就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一般,連脖子都變紅了。
而李顯也是渾身一震激靈,突然回過神來,看到春燕的樣子,頓時也是尷尬不已。
一旁的秋芳本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著這一主一僕的尷尬情形,瞬間也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大笑不已,鬧得李顯跟春燕更加羞慚……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了高成的聲音:“啟稟大王,太子駕到,請大王迎駕!”
李顯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因為太子李弘雖然是他的嫡親兄長,可畢竟是半君,而且還住在東宮之中,與自己之間的聯絡並不緊密,雖然也見過不少面,卻大都是自己例行拜會,像親臨自己府中這種事,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這廝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他來我府中,竟是為了何事?”李顯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既然對方來了,自己可不能缺少了禮數,連忙命春燕和秋芳為自己更衣,準備迎接太子大駕。
卻不料就在這時,房門被開啟,隨即聽得一道聲音傳來:“呵呵,七弟可是豔福不淺啊,沐個浴都有兩個美人侍奉。”
李顯慌忙裹上浴袍,對著李弘躬身行禮道:“小弟李顯見過太子殿下……”
卻沒想到竟被李弘一把拉住,然後見他笑道:“你我兄弟,還用得著這般客氣?呵呵,說句實話,為兄雖然與七弟一起多年,卻從來沒有到過七弟之府第,如今想想,實在是慚愧,七弟不會怪罪吧?”
李顯聞言連忙說道:“太子兄長這話可是折煞小弟了,太子身為儲君,每天都有那麼多事要忙,小弟只恨幫不上忙,心中已是慚愧,又焉敢奢望太子兄長玉趾降臨寒舍?”
李顯一邊跟李弘客氣,一邊在暗中琢磨,今日李弘突然到來,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只不過對方口風甚緊,他到現在還沒有套出來。
而李弘好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淡淡笑道:“為兄見七弟府中佈局精妙,頗有丘壑,莫如賢弟帶著為兄賞玩一下府上風景,如何?”
李顯知道李弘終於要向自己吐露緣由了,不由得心中一凜,可表面上卻是做出一副歡喜不盡的神態,恭敬的說道:“太子兄長肯給面子,小弟實在是求之不得,若是寒舍有哪裡做得不夠完善,太子兄長可要不吝賜教。”
“呵呵,賢弟實在客氣了,為兄哪裡懂甚園林?只是湊一熱鬧罷了。吾與吾弟賞玩府上風景,爾等在此候著便是,不必跟來了。”
李弘說完之後,便拉著李顯的手向前走去。
李弘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更加明顯,無論是他還是李顯身邊的這幫隨侍的內侍和侍女們也都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跟上去。
於是,李顯和李弘兩個人就這麼親密的走在一起,一邊說著閒話,一邊遊賞風景,李顯情知李弘有事,可是對方不開口,他便也裝愣充傻,絕口不提李弘來見他的目的,他相信李弘一定會憋不住把來此的目的說出來的。
果然,兩人又說了幾句家常話之後,突然見李弘嘆了一口氣。
李顯見狀不由奇怪地問道:“不知太子兄長為何嘆氣?”
卻見李弘默然片刻,然後搖頭苦笑道:“賢弟有所不知,吾真恨不得向聖上辭了這太子之位,像賢弟這般做個逍遙王爺,花天酒地,萬事不縈懷。”
李顯見狀心中暗暗冷笑,可是嘴上卻惶恐的說道:“太子兄長此言差矣。太子兄長身為皇太子,乃是國之儲君,我大唐未來之主,如何能突發此頹廢之言?”
只見李弘搖頭苦笑道:“七弟你就不要再試探本宮了,嘿嘿,本宮雖為太子,可哪裡有太子之威儀了?可憐我身為聖上嫡子,國之儲君,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任意欺凌,雖然受辱,卻是無法。”
李顯聞言頓時便明白了對方今天來這裡的意圖,不由得暗暗冷笑,心道你竟然想把我當槍使,把我賣了還讓我幫你數錢,這天下哪有這等好事?也罷,今天我便將計就計,先給你上點眼藥再說。
不過李顯在表面上卻裝作驚詫不已的樣子,失聲問道:“太子兄長這是何意?莫非在我大唐天下,還有人敢欺凌皇太子不成?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卻見李弘嘆道:“何嘗不是如此?可是那廝仗著母親庇護,越發無法無天了。聖上為為兄盯了門親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