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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你這樣一說,我可就真想知道沈字是一個怎樣的人了?因為只有他能逃得過厲斜的兇刀。”

謝夫人道:“這個當真測不透了,我更奇怪的是阿真到那兒幹什麼?”

她沉吟一下,又道:“阿真的行為,我也許可以瞭解。”

謝辰聽她說得前後矛盾,大為詫異,問道:“你說來聽聽?”

謝夫人道:“女人與男人不同就在這一點,男人的行事,必定有理由,有目的,其中絕少例外。但女人便不同了,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亂幹一氣,我當年也常常如此,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

謝辰以嘲諷的聲音道:“是啊,胡玉真的性情為人,與你真有點兒相像。”

謝夫人瞧了陳春喜一眼,只見她雖然滿面風塵,也曬得很黑,可是眉清目秀,臉圓體端,一望而知日後必是個端莊穩重之人。

勉如有所感地道:“你也許說得不錯,阿真有些地方似我,她任位十輕化也長得很好看。現在回想起來,我千方百計,把她弄來許國與你,大概是錯了。因為你很我這些氣質,所以當然也不會喜歡她脫了J陳春容對於別的話,反倒不甚留心,也未必聽得懂。可是說到胡正負之事,她就立刻聽懂了。

她心中一驚,付道:“敢清胡玉真是謝辰的妻子,怪不得她曾經與他同床共枕了。”

“原來胡玉真曾指點陳春喜,說是謝辰喜愛女色,行為不端,所以日後多半會染指於她。唯一反擊之法,便是利用謝辰的弱點,即是利用他過份的驕傲,在最後關頭,忽然拒絕他。

胡玉真的說法,謝辰將感到自尊心受到無可形容的打擊,因而負氣走開。如此,定可保全清白。

可是胡玉真既然是謝辰的妻子,為何這樣對付他?又何故讓陳春喜向他投師學藝呢?”

陳春容越想越糊塗,忽聽謝辰高聲道:“你沒有完全行對,也沒有完全猜錯。”

謝夫人訝道:“這話怎說?”

謝辰道:“我一直都很喜歡阿真。”

謝夫人迷惑地道:“如果你一直都喜歡她的話,則我便完全猜錯了何以你說我沒有完全猜錯?”

謝辰道:“因為我自己知道,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仍然喜歡她,但這只是因為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之故,假如已經過門,我很快就不喜歡她了。”

謝夫人道:“就算是如此吧,但我仍然不懂。”

謝辰道:“我告訴你,因為她一旦真正做了我的妻子,我便會恨她那些似你的地方了。”

謝夫人這時當然明白了,不禁嘆一口氣,向陳春喜道:“你瞧,他是我的獨生兒子,我才沒有辦法,如果我還有別的兒子,我一定不再理他。”

陳春喜當然插不上嘴,只好怔怔地聽著。

現在她已明白不少事情,關於胡玉其方面,原來胡玉真只是謝辰的未婚妻子,所以她的乖謬行動,雖然能瞧老半天的了,但還不算十分離奇。

關於謝家方面,她懂得由於謝夫人駐顏有術,青春依然,而她又是風流成性之入,不免有招蜂惹蝶的行為。因此,謝辰覺得不滿,日子久了,他便養成一種敵視母親的態度。

然而他是謝夫人的獨生愛子,是以謝夫人對他也無可奈何。

陳春喜哪曾想象得到碰上這麼複雜奇怪的人,是以一方面既感不安,另一方面也想得頭昏腦脹,不知如何是好。

謝辰撇開剛才的話題,問道:“娘,我若是碰上厲斜,你瞧怎樣?”

謝夫人搖搖頭,道:“你不行,照種種跡相看來,厲斜的功力造詣,已可以與當今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拼個高下。”

謝辰顯出不服氣的神情,道:“我哪一天要去試一試。”

謝夫人吃一驚,道:“這等事豈可輕易去試?須知一個人只有一條命,若是失去,永遠沒有再試的機會了。”

謝辰道:“我一向沒把什麼門派的掌門人放在心上,自問也可以與他們一拼。”

謝夫人道:“不錯,你家的修羅密手雖然可以獨步天下,亦是字內至為上來的武功之一,可是除非你已練到登峰造極,功力通神的地步,否則就放不過字文老魔的兇毒心法。因為你們彼此間功力相若之時,他的獨門度刀,由於兇修強絕,佔了莫大的便宜。”

謝辰雖然仍有渠激之色,可是卻沒有反駁謝夫人的話。

陳春喜可就發現這謝辰雖然時時無禮頂撞他母親,甚至出言嘲責,但當她談論武功之時,他卻十分專注地聆聽,而且都接受她的見解,由此可知謝夫人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