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好東西就要蒐羅過來,你看36罡裡,自盧俊義以下,張清董平呼延灼徐寧秦明,到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條好漢”,算計上山的。
想到這我不禁寒了一個。幸虧丫沒來,要不就衝我跟這幫人打成一片的態勢,宋老大別“念小強是條好漢”,對我動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牆上寫上“**(地名)不是中國領土不可:~分”我就基本說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師師的手問:“我那燕青兄弟最後怎樣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跡天涯了?”到現在就看出感情來了。按理說問這句話的應該是盧俊義才對。
李師師慘然一笑:“那時兵荒馬亂的,我們不久就失散了”李師師這一講。連同盧俊義他們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說了不少,包括徽欽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聽了一會他們敘舊,大致弄清楚了當時的格局,他蘸著茶水在桌上畫了三個,一個代表大宋,另外兩個分別代表金和遼,他站在大宋的立場看來,深合他當年的遠交近攻謀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麼能狼狽到兩個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後他點著“地圖”嘆息道:“大好滴江山,讓這些兒掛皮丟咧。”
胖子還有臉說別人,人家宋朝至少傳了300的天下,最大地掛皮就是他兒子秦二世胡亥,雖然胖子臨死是要把皇位傳給扶蘇的,但扶蘇連自己的東西都保不住,也不見得多高明。
我見他們聊得那麼哈屁,也沒人理我,就偷偷摸摸來到我和包子的房間,一推。門果然沒鎖,這下我們終於可以獨處了。我們這對豺郎貓女硬是分居了一個多月,思之令人髮指,這是一件多麼不人道的事啊!
我轉身鎖好門,見衛生間磨花玻璃水氣騰騰,一個妙曼的胴體似隱似現,我躡手躡腳來到門前,使勁一拉——鎖上了,也難怪,一個女人,房門沒鎖,洗澡要連衛生間也不鎖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聽門鎖一響,立刻發現了我,她在裡面嬌膩地罵了一聲:“狗東西。”我筋酥骨軟,抓住衛生間把手虐待性地搖著,火急火燎地喊:“你快點!”
包子在裡面擺了一個撩人地姿勢,膩聲道:“有本事你進來呀。”
我在外邊邪惡地笑:“老子不但進去而且進去!”
包子當然聽得懂這句極隱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難受,果然,一個還冒著熱氣地嫩白身體破門而出,一下栽進我懷裡,一邊嬌聲罵著“狗東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輕輕一捏,包子那讓人發狂的曲線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著一絲,白處如凝脂,黢黑處微微油亮,顯示著這個女人的健康和強盛的慾望,我一口叼住她一隻乳房,包子“嗚”了一聲,像要哭出來,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兩下,讓她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包子沉聲道:“來吧,來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單溶為一體,只有那一叢黢黑格外誘人,我迅速把自己蛻光,作了一個魚躍預備式,包子看著我,歡樂地笑著,就在我一條腿已經離地,馬上要接近勝利的時候,“咚咚咚”,敲門聲,我頓時僵在了當地,我的雙手平舉,一腳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個經典的馬踏飛燕地造型,又有點像《少林足球》裡周星星那制勝一腳,我怒氣衝衝地問:“誰呀?”
門外的人好象感覺到了我的憤怒,小心翼翼地說:“您好,我們賓館有提供免費的餐後水果”
我斷然道:“不需要!”門外立刻沒了聲息。
包子指了指門把手上掛的“請勿打擾”牌子,我快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浴袍隨意挽在腰上,開啟門把牌子掛在外面,剛往回走了沒幾步,馬上又跑到門口,拉開門大喊:“有誰在?”
段景住從斜對面探出頭來,問:“什麼事?”
“把你的牌子給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為現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椏橫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
“少廢話!”這個時刻的男人是最沒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地牌子拿下來扔給我,我再次摔上門,把那個“請勿打擾”的牌子端端正正掛在玻璃上,然後重新拉住窗簾。
包子迷濛地說:“你發什麼神經!”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進來了!”
當然,我不能告訴她我這麼做是因為時遷經常走錯房間。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著,包子挺了挺身子,難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並不是要把我推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