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自己的委屈。“那你是什麼意思?”竇老師仰著頭問。“我,你,我就是,你不是想要編制很多年了嗎?尤其是竇爺爺那邊!”廖琪氣餒的陳述著一個事實。“那是之前,現在的我,只要你就夠了!”竇老師摘下眼鏡的面孔白的透亮,上面暈紅一片。“叔——”廖琪興奮的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