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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也是無人知道,因為她並沒有迫擊任何人,也未殺死任何人,只是擊傷而已。她見再無人來襲,便以極濃重的四川口音說她不過路過這兒,竟被襲擊,若非答應過女兒不殺人,他們一個也休想得活!說罷而去,再也無人敢跟蹤迫迫擊了!

老婦走後盞茶時光,石如鐵悄然回到房中,摟著石如玉親一下,才說:“快把我除下的藥替我包起來!”

“你是怎麼啦,一會兒除,一會兒包,麻煩死了!”

“你不是叫我反擊公冶嗎?剛才我已經報了仇啦!說不定他們要找我醫治了,這一趟,可有得他受啦!”他把早先的經過告訴她,她聽得忍不住笑,不斷拿起粉拳捶他。

“石大俠!石大俠!開門!”有人拍門了。

“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石大俠,有人受了傷,你快起來,替他們看看傷得怎樣!”

石如鐵推辭不得,只好起來開門,但他以手腫未消作為辭,用眼可以判斷、不用打脈便看得清楚的,他開方配藥,要用手去把脈的,他聲言無能為力,恐怕失準,害了人家!事實他的手指腫仍是未消,說有點麻痺不靈,是大家都相信的。因此,只是公冶與姓丁的和另三個受了內傷的,他就不肯開方了,公冶是自作自受,無話可說,姓丁與另三個,就難免抱怨公冶了。

陶管家道:“石大俠,你替他們看看,或者會看出是傷在哪裡!”

“陶管家,我實在辦不到!我的手指按到什麼東西,是軟是硬,是熱是冷,都反應不清,你叫我怎麼看得清楚?若果斷定不準,是無法用藥的!”

“石大俠,你可以用左手試試!”

“左手更不行,人命關天,我把脈診症,一直都慣用右手,不用左手!你叫我冒險,我是不能答允,外敷的藥用錯了,可以用酒或用水清洗乾淨,但服食的藥用錯了,輕則耽誤時光,重則傷勢有礙,可能致命!陶管家,我個人聲譽事小,人命事大,陶管家,希望趁早另請高明替他們醫治吧!我實在不敢遵命!”

陶管家聽他說得認真,也不便勉強他,因此,公冶,姓丁和另外三個男子只好抵受著痛苦,等待陶管家替他們另外請名醫治傷。

石如玉在無人在旁的時候,捏著石如鐵的手臂道:“你這一招真損,原來你這個人壞主意這般多的,我可不能不防著點兒,免得吃了啞巴虧還不知道。”石如鐵打她一下說:“你想到哪裡去啦,我怎會對你使壞主意,再說,我們倆之間,實在也防無可防。”石如玉愕然道:“防無可防?為什麼?”石如鐵笑道:“我們食在一起,睡在一起,怎麼防?常言道,老虎也有打磕睡的時候,何況是人?再說,飲食也一樣,假如其中一個存心要害,把迷藥放進食物裡自己先服下解藥,你說吧,另一個還有幸免嗎?”

“就饒你一遭!”石如玉說。

“多謝賢弟!”石如鐵朝她作了個揖,逗得她“咕咕”笑,十分開心。

兩人就這樣談談說說的在莊後的山崗漫步,非常優悠諧意,在此緊張時刻仍保有如此輕鬆心情,實在並不容易,所以見到他們的人都有點羨慕與驚奇,難免多瞧幾眼,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霎時間,石氏兄弟莊後山崗散步,竟成了大家談話題,實非石氏兄弟始料所及。不過,各人雖然議論紛紛,都也沒有人來直接打擾他們。

“石大歌夜長夢多,我們簡直就如活在虎口裡,我真怕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可有想過?”石如玉問石如鐵。他點點頭道:“我不但想過,還起了一課。”她問道:“起了一課怎樣?”他嘆然說:“卦象混淆不清,簡直是青龍與白虎同行,吉凶難知,我也給鬧胡塗了。”她瞪視著他,稍微提高了聲音說道:“怎會這樣呢?我不信!”他說:“卦象是如此,你不信也是得信,據卦象來推測,可能有突然的事情發生。”她驚問道:“應在什麼時候?”他說:“大約是三幾日內。”她再問:“會是什麼事?”他又是嘆然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巨大壓力,但是什麼壓力呢?我又想不明白。”

石氏兄弟說了不少話,都是聲音很輕的,有時稍為的提高,另一方也會提醒,免隨風送遠,洩了秘密。

後來石如玉道:“大哥,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住在這裡渾身不自在!”

“我不是不想走,但目的未達,就此遠離,豈非白白放過機會。”石如鐵說。

“那麼,你想怎樣?”

“再過三天,莊主便可以完全的復原,有能力對付陶管家!範前輩也功力勝前,可以應付其他敵人了。到時,我向他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