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島國的水遁忍者下水,澳洲的蛙人特種部隊,也跟了下去,有這十多名水下特種兵做先鋒放哨,後續的虎鯨的橡皮筏也帶著嚮導進入到了這地底河道之中。
為了減少風險,一些小隊並沒選則跟怒濤戰隊共同乘坐橡皮筏,而是像杜小笙一樣,在村子裡找了不少漁船,跟著大部隊進入地下河道。
整個地下溶洞的規模很大,裡面伸手不見五指。
與外面令人難受的炎熱不同,剛一進入地下河道,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冰冷的溼氣。
因為水汽的蒸發,洞頂的巖壁之上凝結了不少小水珠,滴滴答答落個不停。
偶爾一滴打進人的脖子裡,就會傳來刺骨的冰冷,讓人禁不住打個哆嗦。
因為是剛進山洞,很多特種兵都比較好奇,紛紛開啟戰術『射』燈向周圍照去。
藉著手電的光芒,杜小笙等人看到了一副罕見的奇觀。
在溶洞的頂上,居然長著大量顏『色』各異的鐘『乳』石。
這些鍾『乳』小的只有筆桿長,大的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細,不但通透,而且顏『色』各異,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大片瑰麗如寶石般的光芒。
不過可惜的是,洞裡面不少更大的鐘『乳』,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
有的地方明顯就是子彈掃壞的痕跡,看樣子負責押送貨物的武裝份子,經常以破壞這些大自然的瑰麗寶藏當做消遣。
卡爾伸手想要去掰下來,卻被博斯曼一把拉住。
“不要去碰這些鍾『乳』結晶。”
博斯曼仔細觀察著這些鍾『乳』結晶,對幾人說道:“你們看這些鍾『乳』,它們都是自洞頂向下生長,上下大小基本一致,呈空心細玻璃管狀。”
“這洞裡環境潔淨無汙染,所以造就的鐘『乳』都『色』如白玉、質似凝脂。它們生長不易,100年左右才長1公分。只是可惜,這麼好的地方居然成了毒.販們的藏身之所。”
划著船一直向內深入了幾公里,裡面洞『穴』岔路口很多,地下河水時而湍急,時而平緩,河道也是有寬有窄。
裡面的情況極其複雜,讓人只深入幾百米,就已經辨認不出東南西北。
虎鯨的臉陰沉極了,如果在這裡沒了嚮導,那麼無疑將是滅頂之災,他們很有可能會困死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卡爾似乎有點輕微的幽閉恐懼症,焦躁不安道:“都走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到,這吳老頭會不會耍我們?”
喬福裡也擔心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可麻煩了。”
不止是喬福裡和卡爾有這樣的擔心,各隊的特種兵都在竊竊私語,整個隊伍都顯得極為焦躁。
就在這時候,前面突然傳來了停止訊號。
眾人心中一沉,納塔莉婭出言向前面加拿大的提桑特種兵團問道:“打擾一下,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那名加拿大特種戰士臉上一直帶著一個特質頭套,完全看不出是什麼神態,只是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不清楚。”
喬福裡不安地站起身來,將船槳遞給一旁的納塔莉婭說道:“我去看看。”說完,他脫了衣服就要朝水裡跳。
“還是我去吧。”杜小笙按住喬福裡脫衣服的手,站起身來。
喬福裡本來還想說什麼,只見杜小笙這時候已經動了,他輕輕一點竹筏,身體就跟沒有重量一般,直接跳向了前面的竹筏,他的這一舉動給其他竹筏上的特種兵們嚇了一跳。
竹筏在水面之上,根本經不起撲騰,然而杜小笙彷彿蜻蜓點水一般,身體輕盈的好似沒有重量一般,他的腳在木船上面快速輕點,整個人幾乎沒有停頓地向著前面衝去。
“好身手。”不少特種兵眼睛都看直了。
每個船搭載的人員和承重各不相同,所以著力點也都有著不小的差異。
能夠快速不間斷地跳到一艘艘竹筏上快步向前這一點,對於在場的特種兵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想要做到杜小笙這般輕描淡寫,不但不讓對方翻船,反而連聲息都做到最小,這樣的實力就極恐怖了。
就在杜小笙朝著這邊趕來的同時,坐在橡皮筏上的虎鯨臉『色』陰沉無比,他知道杜小笙來幹嘛,所以也沒搭理杜小笙,而是直接問嚮導說道:“吳老先生,咱們已經進入這裡三四個小時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達蒼扎的老巢?”
老吳頭辨識著地底河道的水域,仔細打著手電辨識著巖洞的周圍,回頭說道:“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