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昇這次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白馬義從,什麼是白馬都尉,什麼又是強敵
“少主說的沒錯,他們不可力敵”高昇抓著手中的兵刃拼命的抵抗著身後的追隨的白馬義從,他開始有些恐懼,雖然起義之初,他並沒有擔驚受怕,也沒有畏縮,不在乎人們嘴裡經常說的生死,可是眼下,當死亡真正到來的時候,他開始恐懼了
“我想,我可以”黃忠不緊不慢,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慌張或者過分的激動,反倒是眼光裡充滿了專注,盯住對手的那種專注,那是一個出色的獵手在面對獵物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一種異常冷靜
皇甫岑身旁的幾個人,包括關羽、徐晃、張頜,他們都細微的聽出那一絲淡定自若的自信
“一擊斃命?”皇甫岑笑了笑,然後對著身旁的幾個人說道:“發什麼呆呀,真把人家當成廢物了快追”
……
“媽的,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這斥丘城竟然可以受的這麼牢固”張飛焦躁不安,接連拽著自己的馬韁,神情緊張的瞧著身旁的戲志才,道:“你會不會猜錯了?”
“怎麼有可能”戲志才略有不滿,得意的說道:“我還沒有猜錯過”
“都說了是猜,還能有準”張飛連同胯下戰馬不停的徘徊,神情焦慮的埋怨道:“我看你就是猜錯了,我張翼德也是太傻,竟然能上你這種當,這是沒長眼睛”
“沒長眼睛?嘖嘖”戲志才瞧著斥丘城的北門,笑了笑,自嘲的說道:“有些人真還沒長眼睛”
“你說誰?”
“我說你”戲志才臭了一眼張飛,努努嘴,道:“你聽,是不是城內的訊息?”
“我才不聽”張飛憤憤然罵道:“有什麼好聽的,現在的估摸著關羽、徐晃、張頜他們又該立功了,我卻在此聽你胡扯”
“我說你看看”
“不看,不看,就不看”張飛臉色揹著城池,惱怒的吼著
“你看,他們真的在往這裡逃,他們挾持了很多百姓作為殿後,看樣子,大人不好動手”戲志才急忙跳下戰馬踹了一腳張飛,怒罵道:“混賬,現在你還趁著高昇不注意的時候,殺過去,斬了他的頭顱還等什麼?”
“呃”
“哎呀因為劫持,大人不忍對尋常百姓發起衝擊,又不想放了高昇,只有斬了他們頭領,才會不解自破”
聽戲志才這麼一分析,又瞧見從對面敗逃的高昇,張飛恍然大悟,臉上洋溢起另類的笑意,提起手中的兵刃,風馳電掣一般的衝向敗退的黃巾軍
黃巾軍正亂作一團,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瞧著對面來了什麼人,即便有人,他們也沒有把一個人放在眼裡高昇眼下擔憂的就是,白馬都尉的仁慈心沒了,就會對自己發起一輪的衝擊,這種屠殺,他也沒有機會把握自己還能不能逃出虎口
“賊酋哪裡走”
伴隨著張飛的一聲力吼,整個人都就有如風暴的席捲而來,不同關羽的氣浪,張飛身體裡爆發的能量簡直就可以吞滅面前這些人
這裡頭的暴戾、兇猛都是溢於言表的,而且都是脫武者之心的
“啊”
高昇短暫失神,被這一聲怒吼,嚇得渾身停滯
與此同時,不緊不慢的跟在皇甫岑身旁黃忠也終於出手了,當某種事物突然改變他本應該有的軌跡,那麼想要解決他就容易多了
“——嗖”
沒有協同關羽那種花哨的兩箭,只是一個低沉的箭聲,聽在皇甫岑的耳中彷彿就是決定高昇死亡的一箭,不過,這個張飛能出現在高昇的身後,倒是讓皇甫岑詫異了很多,難怪方才破城後就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死”
張飛也察覺出了一絲異常,從對面破風而來的氣息並不比自己弱上多少但是並未減緩張飛的兵刃落下的度
電光火石間,兩股火光同時聚焦在了高昇的身上
高昇本想出刀在手,抗衡一下自己面前即將到來的危機,卻沒有抵擋住這猛如巨浪的侵襲,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不知不覺中,他發現從他的咽喉下冒出了一支鵰翎箭
“這……這……怎麼……回事?”
強挺著碼出來的
………【第十 宦官封諝】………
洛陽
一連多日戒備森嚴的洛陽終於有了些守得雲開見霧明的氣象,掃除了往日裡緊張的氣氛,街道上也慢慢恢復了些人氣
原因自然主要是朝廷派往各地的官軍壓制了黃巾軍的急擴張,而且皇甫嵩在汝南接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