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所有的感情都扔進去!他終於恍然,皇甫岑為何會贏得那麼多尊敬,那麼多人炙熱的追隨,那是一個人除卻武力之外,最能讓人動容的東西,給人尊重,榮辱與共。
“大人。”
閻行忘了,因為這是他們的土地,這是他們的家園,他們比誰都愛得深。
“撲通!”
閻行右手握緊漢旗,顫悠悠,左手指著那捲血,淚水一下子便湧了出來。他感動了,在人性面前,他軟弱的哭了。
“誓與此城共存亡!”
“我們願意同大人,戰到這潼關一磚一瓦!”
閻行目光轉過,從城下每一個人的臉頰轉過。
“諸位,你們還在等什麼?”馬鐵撕開束縛自己的衣甲,任鮮血佈滿這個甲冑,大風掀起,揮舞著手中的大刀,高聲喝道:“諸君,為了我們身後的兄弟姊妹,這一戰,我們拼了!”
“這一戰,我們拼了!”
“這一戰,我們拼了!”
“這一戰,我們拼了!”
惶惶中,呼應的聲音穿透雲霄,整座潼關似乎都激動起來了。這些人從來沒有覺得人生可以如此的酣暢淋淋,死亡在此刻變得一點都不可怕。
……
“忠明將軍幫助我們一一眾能是真的嗎。”
閻行面含疑色的看著身旁的段煨,轉而問道。
賈詡搖搖頭,對於段煨這種人。其實並不用花什麼心思去算計,因為段煨本就對董越心存恨意。在外人看來,董越和段煨的一貫行事,已經被董越的行動暖化了。
段煨沒有說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西涼軍行至此處還有什麼退路。
“先生,這個局布的是不是有些簡單了?”
閻行搖搖頭,就單單隻靠段煨同董越的矛盾就能讓董越伏誅。他不可思議了!不要說是其他人。就是自己都不會這個簡簡單單的當。可是閻行恰恰忘記,當初他是怎麼當反水的。
“沒錯。”賈詡搖搖頭,指著身後的董越軍營,冷聲道:“有的時候。簡簡單單的埋伏反而會讓對手大意。更何況董越並不知道我們已經隱藏在黑暗處。”
閻行點頭。
一旁的閻行撇了撇嘴,不屑道:“你還真以為,董越會為了忠明將軍,前來赴會?”
話語中的貶義,段煨彷彿並沒有聽見一般。賈詡主動的忽略了這個問題。他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激化兩方的矛盾,冷冷道:“現在的敵人是董越,你要清楚。”
“哼!”
“咳咳。”閻行痰咳兩聲,跨步前,笑道:“我到不擔心文約能來與否,只是擔憂怎麼能收拾殘局?”
賈詡很想說,董越來到咱們地盤,你們這麼多人還殺不掉他?當真是廢物至極,最重要的是自己手拿著聖旨,有這個還需要擔憂什麼?只好淡然道:“那段將軍以為如何?”
未等段煨開口,閻行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回道:“擊殺不成問題,只看將軍怎麼收復董越一部。”
等出言,身後的賈詡嘴角一動,低聲道:“看,董越來了,大家注意。”
“嘖!還真來了,看來段煨你的命還算可以。”
“閉嘴。”
從遠處,走來的幾人正是董越。
閻行握緊手中拳頭,低喃道:“段忠明這是有備而來啊!”
閻行把目光聚焦在對面段煨身。
兩方面紛紛劍拔弩張對峙著,空氣之中的氣氛變得徒然一冷。
“呵呵。忠明兄兄別來無恙啊?”
董越說的風輕雲淡,可是眼神卻驟然閃過,最後目光停留在閻行身旁的賈詡身,這個人沒見過啊!
“好說。”
“忠明兄,這是幹嘛?”
董越把目光掃過閻行身,微微有些不悅的問道。
如往常,段煨同董越定會選擇退讓。而董越這麼一說也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如果閻行停止大動干戈,自己這一方也不會多逞能,只要稍稍給段煨找回一分面子,又何愁此事難以平息。
不過,今天的段煨卻超乎尋常。臉雖然洋溢著笑意,可是行動卻一絲退縮都沒有,冷聲道:“董越,今天的事情似乎是你們錯了。”
董越一怔,不明白閻行怎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強硬,疑聲問道:“難道你還真以為,我董越的會缺如此之笨?”
“這可說不一定。”
閻行嘴得理不饒人的冷哼一聲。
“段忠明,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