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信心。
“麴將軍,幾歲上戰場?”
賈詡眯著狐狸雙眼,問道。
“十六歲。”
被賈詡這麼一問,麴義彷彿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隨即回應道。
“西涼男兒都是好男兒啊!”賈詡抬頭望了望,道:“不比遼東白馬義從差啊!”
“那是自然。”
麴義回應道。
“打了近二十多年的仗,麴將軍就沒有獨自抵擋敵軍,等待馳援?”
賈詡問道。
“沒有。”
麴義搖搖頭。
“步卒沒有等待馳援,這倒真是少見啊!”
“呵。”麴義尷尬的揚了揚膀臂,道:“那時候我的身旁總會有些兄長相伴,他們指到哪裡,麴義就打到哪裡,哪裡想過怎麼有朝一日自己能擔此重任。”
“重嗎?”
麴義回身拍了拍麴義的膀臂,開口問道。
“重!”
一個字的回答既然決然,同樣也堅信無比。
賈詡望著麴義的臉,久未言語。
天邊雲彩就這般落下,然後染紅半邊天。
不同皇甫岑成名早,也不同於皇甫岑被逼無奈,他麴義只是默默無名的邊軍,他的家也只是邊軍世家,他們沒有偌大的名聲,比不上班超,比不上霍去病,也比不上馬援、竇固竇憲,甚至連涼州三明一般無名。可他們確實大漢整條北疆界最為龐大的群體,是他們這樣的武夫世家,撐起了大漢,撐起了北疆,撐起了數次北伐。
他們,每任頭領都沒有什麼不同,他們都是熟悉羌斗的大漢。
或許,他們下一代,下下一代,只要整個大漢不倒塌,他們的父輩們就會教會他們羌鬥,教會他們怎樣用拳頭去保衛家園,保衛整個大漢。
他們便是西涼武夫。
卻從來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和公平,即便從他們之中走出來的涼州三明,也舉家歸附三輔之地,盡力的朝著士人集團擠去,甚至以武夫為恥。
這是誰的錯?
是時下輿論的錯,是士人把持風向輿論,誤導治下的百姓並不能認清事實。
他們看不到武夫們是如何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