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頭說這話時,沒有回頭,聲音也不是很大,像是在自言自語,說完這話,他就走進了另一間屋,想必是他自己的臥室吧。
我把門關上,對陳叔說這老頭有病,自己沒有關心的人,說起看淡世間情看淡生死來,一套一套的,還想讓別人也接受他的觀點,真是可笑。
“天童,不可妄言啊!這老人家,似乎是個高人。”陳叔遲疑地說。
“高人?你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嗎?”我盯著陳叔問。
“不能,就氣息來說,他身上沒有一絲正陽之氣,也沒有陰邪之氣,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陳叔回答我。
“這不就對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糟老頭子,不是仙家,也不是高人。他剛才那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是他自己根本不知情為何物罷了。”我有些不屑地說。
“天童,你在農村呆過嗎?”陳叔突然問了我這個問題。
“呃,我爺爺奶奶一直在農村,我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一段時間。”我如實回答說。
“那你可有聽過農村裡的其他人說過類似的話?”陳叔繼續問我。
我回想了一下,我在農村呆的時間最長的階段,就是我幾歲的時候,我父母忙著做生意,沒有空照看我,便把我甩在爺爺家裡,那個年紀,對這些話語哪會在意啊,即便有人說過,也根本不會記得。
除此外,我上學後,放假的時候也會去爺爺家裡呆一段時間,與爺爺村上的一些人也熟識,偶爾會擺談幾句,在這些畫面中,倒是的確沒什麼人講這種大道理。農村裡的人,無非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日三餐,簡單樸實,哪會沒事去琢磨這些東西啊,一般是閒來無事或是衣食無憂的人才會想的。美職籃之王
“沒有。”想著,我便肯定地回答了陳叔。
“既是這樣,那你便可以看出,同是農村人,同在農村呆了一輩子,這老爺子是不一樣的,他甚至比好多修道之人還要看得透、看得開,我總覺得,他這麼多年一直呆在端木冬寒的身邊,並不一般,可是他身上的氣息卻著實普通,我實在是不明白啊。”陳叔搖了搖頭,露出一副看不透、猜不出的神色。
“管他的,反正明天我們就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不會與端木老巫婆接觸了,也不會與這老頭子碰面了,至於他們是普通是還是仙人,都與我們沒關係了。陳叔,睡了吧,明天我們一早就回醫院,我有些擔心依然。”我不想再糾結此事,便勸陳叔早點睡覺。
“恩。”陳叔隨便應了我一聲,我見他的樣子,似乎還在想著老頭的事,我實在是沒啥興趣,便去關了電燈,準備睡了。
“天童啊,這次終究還是沒能幫上你,我實在有些愧疚。”關了燈後,陳叔又說了一句。
陳叔的話,讓我無地自容,他其實已經很努力了,這次是端木冬寒的問題,她不僅沒有幫上我們,還擺了我們一道,實在可惡。
“陳叔,你可折煞我了,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呢,這事我也想通了,既然這世上真有天意一說,那端木解不開這個局,也是老天的意思,強求不得,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安慰著陳叔,也是安慰著自己。
我只是希望,怪老頭就此不再出現,那麼,即便何玉玲在我身上呆一輩子,反正她不會影響我什麼,那也不礙事,依然也不會有危險。
可我明白,這只是我的美好期望罷了,怪老頭拿走了五魂,一定是去煉化這五魂去了,並且,他不僅弄了五魂案,還弄了玉器案,一定是別有深意的,他再出現,也是遲早的事,最重要的是,我還欠他一個承諾呢。
想著這些事就頭大,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拋開這些讓人煩惱的問題,努力睡覺。毒妃不好當
雖然我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人,可老頭這床也太硬一點吧,睡在上面,背很不舒服,被子也不夠厚,雖然不至於太冷,可也不是很暖和,在這種狀況下,我是不可能睡得很熟的。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有敲門的聲音,接著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是絡腮鬍子兩口子過來了,也不知妍妹能否習慣與這個女人共睡一張床,可我又沒辦法過去看看。在這樣的擔心之中,我終於是睡著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陳叔已經不在房裡了,我一看手機,才七點鐘而已,陳叔還真是人到老年睡不著啊。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便開啟了房門走出去。走到房前的空地,我就看到陳叔與老頭一人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