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
“趙老師,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這裡也不是刑警隊,我們就當隨意地聊聊天,我不會作任何記錄,你也不用緊張。”我開始了與趙春雨的對話。
“恩,徐警官,謝謝你。”她看著我說。
“沒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那男子的真名叫什麼,他的其他一些個人資訊你知道嗎?”我問。
“他叫司馬昊,是臺北大學哲學系的教授,今年36歲。”
“還真是個老師?斯文敗類!”我憤恨地說道。
聽了我這話,趙春雨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我反應了過來,她畢竟還是喜歡過男子的。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我繼續問。
“一個多月前,不知他從哪得到的我的QQ號,加了我,然後我倆就聊了起來。聊天的過程中,我發現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聞強識,很是讓我欽佩。隨著接觸時間的增多,我們互相告知了對方從事的職業,相同的教師身份更是讓我們心理上的距離接近了,再到後來,我們開始語音聊天,他的聲音很好聽,再說著普通話,我發現自己慢慢地喜歡上了與他在網上相處的日子。”
聽到這裡,我不由想到,男子找到趙春雨肯定不是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第一步,他必須找到趙春雨這樣一個從事小學教育的人,並透過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魅力,獲取對方的好感與信任,如此才能讓其心甘情願地幫他蒐集符合條件的孩子的資訊。
趙春雨繼續說著:“後來,我們從單純的語音聊天升級為影片對話,他的長相再次吸引了我,讓我對他產生了很強的好感,他對說對我有好感。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就正式確定了關係,他說會過來找我。”
“他是什麼時候讓你幫著蒐集那些孩子的資訊的?”我問。
“他告訴我,哲學會研究一些周易方面的東西,還說周易不是迷信,是科學。最近他就在做一個這方面的課題,需要找一些出生日期是2005年9月初9的女孩子,還說這個研究對他很重要,問我能不能幫著蒐集資訊。”
“我覺得只是蒐集資訊也沒什麼,便想了那些辦法去幫他,我的辦法你們也已經識破了。”說著,趙春雨表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
“你是一名老師,應該有著自己的辨識能力,難道你只是在透過網上接觸,就真的對他如此信任了,你有沒有核實過他的身份?”我皺眉問著。
“當然核實過,我正是進入了臺北大學的學校主頁,確認了有這樣一個教授,才開始敞開心扉與他交流的,在與他視訊通話後,我還將其影片裡的模樣與學校主頁上掛的‘司馬昊’的證件照對比了的,我確認就是他,這才答應了與他確立戀愛關係。”趙春雨回答我說。
“他到了M市後,住在什麼地方?”
“他告訴我他住在酒店的,但從來沒有帶我進去過,每次我們見面,都是他開著車來接我,見面後,他會先把我送回家,再開車回他的住所。”
我暗自嘆道:還真是狡猾!
“既是經常坐車,那他的車子是什麼樣子的,車牌號是多少?”我又問。
“黑色的轎車,車子是他過來後買的一輛舊車,車牌是ABCD,不過,有一次我無意間在他車子的後背箱還發現了另外一副車牌照,號碼是EFGH。”
“兩副車牌照?”我皺眉問道。
“恩。”
我琢磨了起來,既然從一開始,中山裝男子就是抱著利用趙春雨的心態,那麼,在她面前應該不會暴露真實資訊,也就是說,透過趙春雨平時看到的車牌,是找不到中山裝男子的,而後備箱裡的那副車牌,才是他在單獨出行時所用的。
男子每次犯案時,都是由敏娃子把女童“騙”至他的轎車處,繼而把女孩打暈扔上車。到了目的的後,他肯定會把女孩弄進房間裡去。
他如果是把車輛停在路邊的話,不可能扛著一個昏迷的女孩招搖過市吧,那樣早就有市民報警了。
所以,我分析他一定是把轎車開進地下停車場之類的地方,在這之後,他一定不會乘坐電梯,電梯裡都有監控,他不會冒這個險。
他一定是扛著小女孩從樓道回到了房間,為了防止在走樓道時儘可能不被其他人看見,他住的地方的總樓層數一定不會太低,必須有電梯的存在,這樣多數人都坐電梯了,他被發現的機率才降到了最小。陣場樂號。
而現在M市的酒店與小區的車輛管理都很規範,長期停放的車輛必須要登記。
想到這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