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晚上,若是明日小傢伙還不醒來,只能明天再去寵物就診部檢視。
晚上,男人給小傢伙洗的乾乾淨淨,毛髮也吹的蓬鬆柔軟,小傢伙還是軟趴趴的一團,倒是跟往常有所不一樣的是,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男人的潔癖毛病突然好了,鬼神使差的把小傢伙安置在自己主臥大床上,就離身體半米左右的距離。
若是小傢伙醒了,估計開心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這可是小白曾經叮囑過它,想要得到主人的寵愛,首先得爬上主子的床……
雖然小傢伙是幻想過,要爬上男人的床,可它還是一隻較為敏感內向的小松鼠,有賊心沒賊膽,還特別怕死。
天知道,這麼好的事,它還沒主動出擊,男人就已經幫它做到了這一步,能不歡喜的掉眼淚嘛。
這一夜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在男人還沒有醒來的時候,他身邊的紅毛團子睜開了緊閉的小眼睛。黑溜溜的小眼睛還有些茫然,眼神處於一種渙散的呆滯狀,等過了兩秒回過神,小傢伙這才感覺自己身處的地兒有點不對。
(⊙v⊙)嗯?
這麼寬,這麼大,又那麼軟的床怎麼肯能是它的床!
埋在被子裡面的小腦袋努力的往外拱了拱,終於露出了那張圓鼓鼓,又萌又囧的鼠臉,兩隻小爪子啪啦的抓著被子邊緣,黑豆的小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它瞅了一眼距離不到二十厘米只屬於男人才有的那種清冷俊美的臉頰,看了一會兒,它又瞅了一眼。
然後它整個小松鼠都炸了。
它,它,它怎麼跑到男人的床上來了?!
難道是它做夢因為內心太過於急切的想要爬男人的床,於是在它不知情的時候,它內心齷齪的一面背叛了它的身體,操控它身體的主權爬上了男人的床?
小傢伙苦逼的抓著被子,感覺內心邪惡的一面太可怕了。它朝被窩外面爬了爬,打算乘著男人沒發現的情況下,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小床裡。
被子拱起來,鼓起一個白色的小包包,小包包慢吞吞的蠕動著,行跡極為的可疑,它小心翼翼的邁著兩隻小短腿,正準備繞著床邊逃走,這時一隻潔白又寬大的手掌將其擄了起來,小傢伙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從後背的方式握的牢牢的。
(⊙v⊙)嗯?
怎麼回事?
小傢伙蹬直了兩隻小短腿,小身板也崩的緊緊的,顯得很緊張很害怕。其實別看小傢伙肥肥的一團,兩隻腿也不長,可人家小短腿蹬直了,還是挺長的,不過是被肉遮蓋住了。
很緊張的小傢伙這會兒沒有對男人露出自己尖尖的爪子,也沒有掙扎或者反抗逃脫。
它知道男人不會傷害它的,只是被男人握在手裡,總是很緊張。
就在小傢伙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下一個極為親暱又溫柔的舉動可是把還在緊張的小傢伙弄的更緊張了。
擄在手裡的毛團子被男人放在寬厚肌肉結實的胸膛上,脖子下,男人還極為犯規的撫摸小傢伙的後背,時不時用指頭撓刮小傢伙白白的小肚皮~“唧唧~”撓肚皮什麼的,確實很舒服啊。
不過,韓千佑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不過,不管了,窩在男人肌肉很結實的胸膛,手指梳理它的毛髮,撓刮它腹部的小絨毛,渾身暖洋洋的,舒服的讓小傢伙發出愉悅的哼唧聲。
小傢伙乖順無比,它用一種很服帖的方式趴在男人的頸窩裡,因為被指頭伺候的很舒服,小東西眯著小眼睛,用毛茸茸的腦袋廝磨著男人的脖子,細細弱弱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纏人的要命,撩的人心口發癢。
沒有了昨日的困擾,也沒有昨日的倦意,一人一寵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窩在被窩裡,彼此貼的很近很近,一個負責動動手指,一個負責磨蹭磨蹭肌膚,脖頸交纏,彼此相互耳鬢廝磨,特別不要臉的黏糊了一個早上!
晨跑什麼的,貌似拋到了腦後。
更別提早起了,現在已經是七點半了,太陽昇起來,露水都快曬乾了。王媽早早的就把早餐準備好,就等著先生下樓吃早飯,可左等右等,都沒有看到先生下樓。
王媽很疑惑,先生可從來沒有懶床的習慣啊,即便是生病也是早早的起來,都這個點了,先生今天這是怎麼了?
“管家,你看先生他這是有什麼不對?要不,你打個內線電話問問?”以前這個時候,先生都坐車前往公司上班了。
管家揹著手站在玄關處,他每一根頭髮都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