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十歲的葉柏舟看。
葉柏舟面上除了冷淡還是冷淡,只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這樣冷漠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給人送東西。
因為他看著衛璽一副吃驚不已且還怔怔愣愣的模樣,以為她不喜歡,也對,她是皇帝手心裡的寶,想要什麼便有什麼,怎會在意這一不值的檀木鐲子,倒是他不知哪兒來的心思,來自取其辱。
衛璽則是在這時將檀木鐲子往自己手腕上套,套了左手套右手,可不管她怎麼套,鐲子還是大了,根本不適合她細細嫩嫩的小手腕。
葉柏舟面色更冷淡。
就在這時,衛璽像護寶貝似的將這個不合手的檀木鐲子捂到心口上,笑得兩眼螢螢亮,開心地對葉柏舟道:“柏舟大哥第一次給小璽送的東西!小璽要留著長大了戴!”
葉柏舟怔住。
衛璽開心地說完,忽地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興高采烈道:“謝謝柏舟大哥!小璽很喜歡鐲子!就像喜歡柏舟大哥一樣喜歡!”
那是葉柏舟第一次知道面紅耳赤的感覺。
此時的葉柏舟,坐在疾馳的馬車上,將手裡的檀木鐲子抓得緊緊的,緊得彷彿要將其抓斷。
她不會將這個鐲子從手腕上取下來的,除非——
她出事了。
馬車在一處窄巷前停了下來,葉柏舟抓著檀木鐲子下了馬車,走到一戶人家前停下了腳步。
這戶人家,正是衛璽在這周北皇都所住的小院!
------題外話------
每次一到週一都要嚎一次,萬惡的週一啊~
哦呵呵,馬車裡的是小璽喲~
☆、234、見面!
葉柏舟毫不猶豫地推開小院虛掩著的院門。看到網
小院裡並非漆黑無人,相反,院中有燈火,亦有人。
不過,卻只有一人。
一名比葉柏舟年長約莫十歲的男子,正坐在擺在小院正中央的長凳上,在葉柏舟抬腳跨進門檻時,只聽男子陰陰冷冷地笑道:“喲,來了?我親愛的八皇弟。”
坐在這院中的,正是當朝五皇子,葉銘佑。
葉柏舟在看到葉銘佑的時候眼神陰沉到了極點,眸子深處有驚詫一閃而過,只聽葉銘佑又笑道:“怎麼?見到我這個五皇兄很不高興是不是?也是,我在三個月前就被你給害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你面前。”
葉柏舟對葉銘佑的話充耳不聞,只冷冷道:“人呢?”
“人?什麼人?八皇弟你說的是什麼人?皇兄我怎麼聽不明白嗯?”葉銘佑翹著腿,將手肘撐在膝蓋上,用手託著腮,若非他面上那明顯的陰冷笑意,倒真真像是個在與自己弟弟開玩笑的兄長。
“我再問一次,人呢?”葉柏舟又一次冷冷問道,同時只見葉銘佑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突然之間很是痛苦的模樣。
但,葉銘佑面色雖有痛苦之色,但他仍在笑,以致他整張臉看起來異常扭曲,只聽葉柏舟冰冷道:“我既能讓你死一次,我也能讓你死第二次。”
“呵——!”葉銘佑非但不害怕,反是輕輕笑出了聲,“我既然選擇今夜出現在這兒,就沒有想過我還會活著,不過,我若死了,你也就等著給她收屍了。”
葉柏舟的手微微一抖,葉銘佑面色更痛苦,卻也笑得愈厲害,仍在道:“我已經交代好了,一個時辰內若是沒有見到我,就立刻對那個女人……先奸,後殺。”
葉柏舟瞳眸猛縮。
葉銘佑依舊在笑,笑得極盡陰冷極盡嘲諷,“就算你用毒再厲害又如何?你的毒能幫你找得到她?只怕不能吧?若是能的話,你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了。”
葉柏舟將雙手捏得緊緊的,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葉銘佑,那如冰一般的眼神彷彿要將他的新房洞穿似的,可他卻抬起手朝葉銘佑的方向輕輕一揮,葉銘佑便不再捂著自己的脖子,而是捂著自己的嘴用力咳嗽起來,咳了好一會兒,他才將手從嘴上拿來,面色恢復成了方才的模樣。
“條件,說。”葉柏舟冷眼看著葉銘佑,語氣森寒,他一個字都不願與葉銘佑多說,甚或說,他一個字都不願意與葉家人多說。
但葉銘佑卻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輕輕笑了起來,“急什麼,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與你說,不過,既然你這麼爽快,我若是婆婆媽媽似乎不太好。”
葉銘佑說這話時,他從長凳上站起了身,慢慢朝葉柏舟走來,一邊走一邊道:“條件很簡單,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