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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冷汗涔涔,左手死死摳在自己的左胸膛上,摳在那帝王血印上,如在經受什麼極致的折磨似的。『『『小『說

他的模樣,則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白髮赤瞳的模樣。

“呆貨,長情!”沈流螢左手緊緊抓著長情的手,右手掌心貼著他的胸膛,以讓自己掌心的流紋能如之前每一次一般能控制住長情心口異動的帝王血印。

可,不管她的掌心如何貼在長情的胸膛上摩挲,她掌心的流紋都沒有任何反應。

因為而今的她暫失詭醫之力,又怎可能有能力控制得了長情心口的帝王血印。

“呆貨你怎麼樣?你別嚇我啊!”沒有辦法動用詭醫之力,沈流螢只好將手從長情胸膛上拿開,轉為雙手一起緊緊抓著他的手,緊張不已心疼不已。

就在這時,沈流螢覺得長情的手熱燙不已,燙得好似要燒起來一般,“呆貨你的手好燙,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只見他用力摳抓著的心口帝王血印如血如火一般燃燒著,彷彿有烈烈的大火騰昇而起,灼燒著長情,也灼燒著他抓在上邊的手。

便是沈流螢,都感覺到他心口熱燙的帝王血印好似在燒著她的手!

沈流螢趕緊用力地將長情的手從他的心口上掰開,這一剎那,她雙手掌心內的淺淡流紋忽然生了反應,在帝王血印的相映下,竟也霍地變得赤紅!

沈流螢一怔,而後想也不想便將自己的雙手壓到了長情的心口!

就在這一瞬,長情心口的帝王血印扭曲到沈流螢的掌心之下,沈流螢只覺她的雙手像是被浸到了滾燙的油鍋裡似的,皮開肉綻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嘶喊出聲,“啊——!”

同樣如被折磨般痛苦的長情此時抓住沈流螢的手,將她的雙手用力從自己心口上甩開!

沈流螢跌躺到床榻上,長情慌忙伸出手來扶住她的肩,慌亂不已道:“螢兒!”

沈流螢面有痛苦之色,她正要與長情說什麼時,她的目光又落到了他心口的帝王血印上,震驚不已,使得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驚道:“呆貨,你的帝王血印!”

長情即刻低頭看向自己心口上的帝王血印。

只見他心口的帝王血印變了模樣,竟是變成了……幾個字!

他從未見過的字!

而這個情況,在沈流螢上一次收到血契使命時出現過!

這幾個字,是在給他們提示下一個需要完成使命的地點!

沈流螢死死盯著長情的心口,上一次,她是需要墨衣幫忙才看得懂長情心口帝王血印凝成的字,然這一次,她什麼都不需要,不需要墨衣之力,甚至不需要思考,一眼便能看出上邊凝成的是什麼字!

“西南之谷。”沈流螢將自己所看到的提示唸了出來,“西南之谷?”

是什麼地方!?

而當沈流螢說完這四個字時,長情心口上的帝王血印便變得透明,然後,消失。

“呆貨!”沈流螢當即撲到長情身上,緊緊抱住他,然後著急地摸摸他的臉再摸摸他的胸膛他的心口,一邊緊張地問道,“你怎麼樣?還疼不疼?嗯?”

“我沒事。”長情輕輕握住沈流螢的手,放到自己嘴上來輕輕親了親,平靜道,“每年的夏時節,我身上的帝王血印都會如此,忽然出現,卻又隨時消失。”

從他記事開始,便一直如此,但他知道,從他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如此,只不過太過年幼時的事情他沒有記憶,而他記住這一折磨這一疼痛,已經整整十七年,若是算上他與螢兒所跨越的這大半年,便可說是整整十八年了。

十八年,再痛苦的折磨,也已經習慣了,再沒有初時那般恐懼那般生不如死,師父能將本是隨時都有可能折磨的他這種情況壓至只有夏日時節才會出現,他已經很知足,儘管隨著他的年齡增長所要承受的折磨愈來愈重。

“每一次你都會這麼痛苦?”沈流螢眉心緊擰,小心地問。

長情沒有回答她,只怕她難過,只道:“沒事的。”

沈流螢將眉心擰得更緊,忽又緊緊抱住長情,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悶聲道:“這次是我讓你受苦的?”

要不是她使壞地親他的心口,他心口的帝王血印就不會出現。

“自然不是螢兒的錯。”長情輕撫著沈流螢的背,輕聲撫慰她,只聽沈流螢又悶聲道,“可是不應該啊,我暫失詭醫之力,就等於是普通人一樣,照理說我就算親一百次你的心口,也不當會讓你身上的帝王血印有反應的才是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