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的重任就落到了衛風和小麻雀身上。
衛風當真是一臉吃屎的樣兒和一顆吃屎的心,咬牙切齒地一邊幹活一邊罵長情夫妻倆,可最後他將洗乾淨了的小葡萄抱在懷裡,小葡萄用他那軟糯糯的小臉蹭到他的臉時,他又高興得不得了,忍不住笑眯眯地對長情道:“小饃饃,這小東西和你小時候可真像!”
一樣的可愛招人疼,尤其這雙毛茸茸的耳朵。
小兔子們已經出生十天,本是隻有短短且稀少的短茸毛的小耳朵已經長得毛茸茸的了,沈流螢可真是對這三雙毛茸耳朵喜愛得不得了,有事沒事總是輕輕捏在手裡撫摸,有時候摸著摸著衝動得忍不住就咬了一口,小傢伙太小,自是受不了被咬,哪怕是輕輕的,也依然會讓他們覺得疼,以致哭哇哇的。
長情可心疼孩子被沈流螢這麼咬,是以如今他每每和沈流螢處一塊兒的時候總會將他的耳朵露出來,隨時供他的小妻子把玩,以免小兔子們的耳朵遭“虐待”。
尤其是小棉襖的耳朵,白淨淨毛茸茸的耳朵尖兒上還帶著粉嫩嫩的顏色,不僅沈流螢怎麼看怎麼喜歡,便是長情都喜愛得不得了。
長情還感慨的是幸而是冬日,孩子們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見尾巴,不然螢兒不得摸個不撒手。
馬車離京城愈來愈近,這會兒三隻小兔子吃飽了又在小棉窩裡睡得香香甜甜的,長情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他們,看著看著又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來,甚至還低下頭挨個在他們臉上輕輕啄了一口,惹得小葡萄皺起了小臉,他趕緊伸手輕輕拍拍小傢伙,小傢伙這才伸伸脖子,繼續睡。
長情看小兔子們,沈流螢則是看著他,看他英俊精緻的側臉,看他不禁然流露出的笑顏,看他看孩子時溫柔的眼,看他哄孩子時慌張的模樣,每一樣都讓她覺得心中溫暖。
“高興麼?”沈流螢抬起手,摸向長情光滑的臉,笑著問他道。
“當然。”長情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很高興。”
這是螢兒給他生的孩子,他高興得這些日子都睡不著覺。
“真呆。”沈流螢喜歡他對孩子們愛不釋手的模樣,傻傻的像個大孩子,只見她摸摸長情的臉後摸向了他的頭頂,然後抓抓他的頭髮,挑眉逗他道,“你忘了什麼,嗯?”
沈流螢的動作自是讓長情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她話音才落,便見長情髮色與眸色一變,頭頂上瞬間立起了兩隻毛茸茸的長耳朵,耳朵在出現的時候還動了動。
沈流螢一怔,下一瞬當即撲進了長情懷裡,撲得長情身子往後一倒,靠在了車壁上,一手環著沈流螢的腰,一手則攬著她的肩,沈流螢則是壓在他身上,抓了他腦袋上的毛茸長耳朵湊到自己臉頰上了胡蹭蹭,一副怎麼蹭都覺得不滿足的模樣,“太可愛了!你又賣萌勾引我!”
“是螢兒要我把耳朵現出來的。”長情很無辜。
“就是你勾引我!”沈流螢覺得怎麼摸怎麼蹭這雙毛茸耳朵都不夠,那股激動感衝上心頭時讓她直接將這雙毛茸的耳朵尖兒放到了嘴裡來,用牙齒輕輕啃咬。
這倒是令她稍微滿足了,卻是苦了長情,他的耳朵尖是他最為敏感的部位,每次被沈流螢捏著咬著他都會覺得渾身軟綿綿,眼下他就是渾身軟綿綿的,就快軟成了一灘爛泥,連環著沈流螢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流螢自然知道長情受不得她這麼啃咬,可她實在是忍不了,但看著長情一副綿軟難耐的模樣,她又覺心疼,便放過了他的耳朵,轉為捧住他的臉親暱地親他,笑道:“好啦,不咬你了,乖。”
只聽長情聲音有些低啞道:“螢兒再這麼咬我,我就要受不了了。”
“所以不咬你了啊,不然最後受苦的可是我。”沈流螢哼哼聲。
這隻流氓兔大爺可壞得很,蹂躪她的手還不算,還要蹂躪她的嘴,他是不知道那樣有多累!
長情這會兒就用拇指指腹來摩挲沈流螢櫻紅的唇,卻被沈流螢抬手開啟,同時警告他道:“老實點兒,不然以後我都餓著你!”
長情立刻收回手,老老實實不敢再動。
沈流螢這才滿意地親了他一口,卻沒有從長情身上爬起來,就這麼壓著他,一臉為難道:“呆貨,怎麼辦啊,人家家裡一個孩子的,十個大人都不夠折騰的,我們這可是三個,就只有我和你來給他們折騰,這才第十天,我就已經快瘋了。”
回去見著小姝還好說,可是綠草呢?綠草從小陪著她長大,總不能不讓綠草見孩子吧?見了孩子,那孩子的耳朵又該怎麼和綠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