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個大胖兒子!長得像我,好看得很!現在還沒有一個月大。”
小麻雀忽然覺得這人腦袋有點問題。
衛風緊著道:“當然了,我可是有媳婦兒的啊,你別以為我隨便找個女人來生娃的,我媳婦兒傻乎乎的,還招人喜歡的模樣,就是有些愛哭,一見著我動不動就哭,那眼淚啊,你不知道我一見著心就慌,那感覺亂糟糟的,捋都捋不順。”
本是拒絕聽衛風叨叨的小麻雀這會兒竟是接他的話道:“那是你喜歡她當然一見到她哭就覺得心裡亂糟糟的咯。”
顯然,這小麻雀嘴上說著不聽,其實很認真地聽著。
衛風不否認,反是得意地笑了,“我媳婦兒,我當然喜歡了。”
雖然還不知道這媳婦兒什麼時候才會原諒他接受他。
“話說小麻雀,你是公還是母啊?你是公的吧?”衛風好奇地又戳戳小麻雀。
小麻雀立刻跳了起來,怒道:“我叫褐羽!不叫小麻雀!還有,我是雄性!雄性!看我這健勁的身姿,雌性才不可能有我這樣的身姿!”
“噗哈哈哈——”衛風哈哈直笑,十分不給面子,“就你這丁點兒的小樣,還健勁的身姿,我一個巴掌就能拍飛你!”
“你竟敢取笑我!”小麻雀怒不可遏,將小翅膀握成拳頭的模樣,直朝衛風胸膛上掄,爪子也不閒著,拳打腳踢的,一邊罵道,“要是我變成人形,你鐵定不夠我打!”
“哦?”衛風挑挑眉,“那就等到你變成人形時,咱倆比劃比劃?看看是你不夠我打,還是我不夠你打。”
“比就比!”小麻雀昂首挺胸,很是有氣勢的模樣。
“一言為定?”衛風笑著將自己的拳頭湊到小麻雀面前。
小麻雀便也將翅膀握成拳,碰到了衛風的拳頭上,“一言為定!”
“哎呀呀小麻雀,你可真是太好玩兒了!你們妖界的妖可都是像你這麼好玩兒?”衛風一把將小麻雀攏到了手心裡來,手指還不停地輕戳它的腦袋。
“不給這麼戳我!我生氣了!”小麻雀用翅膀拍掉衛風的手指。
“成成成,不戳你,男子漢。”衛風笑著將它放下。
“其實……”小麻雀坐回到衛風胸膛上,欲言又止,終是道,“其實,告訴你一些也是可以的,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咯。”衛風笑眯眯的。
“剛剛……幽境裡的那個男人,就是沈流螢的相公?”小麻雀用一種緊張不安的口吻問。
☆、339、螢兒勾引我【一更】
“阿夜……”
開滿芍藥花的山坡上有人,卻只有一人……
一人,一墳冢。
墳冢在盛開的芍藥間,墳冢前立著一塊木牌,木牌上有字。
摯友阿夜。
墨色衣裳的男子坐在墳冢前,正抱著酒罈往自己嘴裡倒酒,烈酒入喉,燒得慌,以致男子猛地咳嗽。
“咳咳咳——給,阿夜,你最喜愛喝的燒酒。”男子將酒罈放到了墳冢前,靠著立在地上的木牌。
“阿夜啊,你們人的壽命為何如此之短,不過短短四五十載,我還是當初認識你的模樣,你卻已不會再嘲笑我不會喝酒。”
“我曾答應你帶你到妖界去見識見識,我還未履行諾言,卻是你先食言。”
“聽聞你們人有輪迴轉世,那便待到你的來世,你我再做兄弟,屆時我一定帶你到妖界去走上一走,說不定如你所言,會在妖界遇見你的好姻緣。”
“便這般說定了,待你來世,我來尋你,屆時你切莫忘了我是誰。”
“我是你的兄弟,照白。”
*
長情在夢中,夢裡那個坐在墳冢前的墨衣男子彷彿知道有人在夢中“窺探”他似的,只見他緩緩轉過了身——
就在長情要瞧見男子的容貌時,陡然一陣大風颳過山坡,捲起漫山遍野的芍藥,飛了漫天,擋住了男子的身影,也擋住了男子的面。
與此同時,長情覺得一股酥麻難耐的感覺由自己的唇瓣傳遍全身,使得他驀地睜開了眼。
入眼,是一雙只要再靠近一毫睫毛便能觸上他眼瞼來的水眸,帶著深情與沉迷。
沈流螢此時坐在長情的腰腹上,傾著身子,一手撐在他頸側,一手輕碰著他的臉頰,瑩潤的櫻唇緊貼著他的唇瓣,時而吮吸,時而輕咬,好似將他的唇瓣當成了什麼美味佳餚一般,不願意放開,就想這麼咬著他。
嬌人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