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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你這位侄少爺幫忙,咱家才敢把場面拉大一點,所以這廠衛方面,還要靠賢侄大力幫忙!”
南宮少秋道:“汪老伯,小怪一開始就說了,進廠衛只是暫時的,小侄志不在此。”
“這個咱家知道,這個衙門太小,許可權雖大,卻混不到正途出身,咱家也不敢一直委屈你,但你總得把忠順王的事擺平了再談吧,而且不在這上面建個大功,聖上也無法破例拔擢你直步青雲的。”
蘇秋道:“你們先別談將來的事,目前有個大問題還有待解決呢!”
南宮少秋道:“目前還有什麼大問題?”
蘇秋道:“忠順王對你們合作的誠意相信嗎?”
南宮少秋道:“這恐怕不會太相信,因為我們只是口頭上的承諾,並沒有什麼保證,說了可以不算的!”
“這就是了,既然你們給他只是一個口頭承諾,根本不足以取信,他為什麼肯乖乖地放你們走呢?”
“那還不是因為蘇叔叔來了,他知道留不下我們!”
“不會這麼簡單,他已集中了全部的人手,備作一搏,我雖然仗著輕功,悄悄地殺了費德進,但認真拼鬥起來,未必能佔上風,他明明已取得優勢,卻就這麼罷手了,不是太顯得好說話嗎?”
汪振也道:“不錯,咱家也覺得那兒今天有點反常,平素他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今天他交出了廠衛全部的控制權,只得了一個空虛的保證,不象他的為人。”
南宮少秋一笑道:“老伯以為他平素是如何為人嗎?”
汪振想想道:“以他平素的心性,他除非對我們有了什麼控制的把握,他才會如此的大方。”
南宮少秋笑道:“他認為已經能掌握我們了,在我們喝下的兩杯酒中,有一種慢性發作的毒藥,叫十日斷腸,假如沒有解藥,十日之後,毒發斷腸……”
汪振大驚道:“賢侄,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他一再舉杯飲,直等我們喝下了那杯酒,他才大方起來,我就知道酒中有問題。”
汪振急道:“賢侄,那可怎麼好,這一來我們的性命便控制在他手中,只有任他予取予求了!”
南宮少秋笑道:“老伯放心好了,小侄豈是任勒索的,若無充分把握,也不會飲下那杯毒酒了。”
汪振這才放心道:“原來賢侄能夠解毒。”
“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汪振一聽又緊張起來了。
南宮少秋道:“不過我身邊的黑妖狐胡大姐可是用毒的大行家,她的氤氳追魂是天下最劇的六種毒素混合,服下腹中,以內力蘊經,才能變成殺人的毒氣,所以她服的解藥,可解任何毒性,我們只要弄她一帖解藥服下就行了。”
汪振道:“賢侄,你有把握嗎?’”
南宮少秋道:“她說她有把握。”
蘇秋笑道:“那妮子說有把握,大概就沒問題了,她已經身許我這侄兒,對他性命寶貝得很呢!”
汪振拍拍胸口道:“賢侄,你可真嚇了我一大跳,我這條老命不打緊,要是坑了你我作孽可大了。”
南宮少秋首:“本來我是可以拆穿他的,但繼而一想,不如將計說計的好,當他以為控制住我們性命時,他一定無所顧忌,為所欲為,奸謀也敗露得早,我們也可以從容部署來對付他了。”
當下又商量了下一細節。
第二天,南宮少秋再度派人去接受了其他五處廠衛,把重要的職司人員都撤換了下來,全部換成了西廠的人員。
他手下的六合四靈七員女將,各領了一個部門,他自己和慕容剛則一人兼領兩處。
而且全部的副手,都從盧凌風的錦衣衛中呼叫,把東廠原有的勢力,一下子都拔除掉了。
忠順王表現得很合作,不聲不響地交出了東廠,同時把被換掉的人員,召回到他府中,協助召募兵員的事務,似乎對廠衛業務是全部放棄。
這其間,南宮素秋秘密進了一次宮,向皇帝作了一陣密商,所以汪振向皇帝獻議,讓忠順王負責招練新軍時,皇帝居然也同意了。
但是皇帝在廷議時,提出這個主張時,卻遭到很多人的反對,那些人都是平素對忠順王不太買帳的人。
他們提出各種的理由,但是卻爭不過一個事實。
那就是軍務實在太糟,每個地方都兵員不足額,事紀廢弛,士卒老弱不足一戰,真正可用的兵,不足三分之一,其餘都是空額或冗員,也到了非汰換不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