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用魔杖教訓對方的男生們,請求他們快點動腳。不過我想,多虧了這個意外讓我和阿舍能遇見他們,否則就我們兩個在這個森林裡頭待著,我們很可能早就死了。這不得不說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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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保佑,我們走了有兩個小時的時候,面前隱隱約約地有了一座高聳的建築,看起來像是瞭望臺。想到有瞭望臺就很可能有人,我無比地激動。
踩在寬大的石頭路上,看見路標上寫著“伊希來鎮”,不是“帕德里鎮”,我們喜悅的心情頓時少了一半。哈利俯□大口地喘氣,而德拉科也一下軟坐在地,用力地喘息。我和阿舍同樣地坐了下來,我低垂著頭,簡直想哭。
“不是你們說的那個地方……那我們怎麼辦?還前進麼?”
“當然前進……萬一有人怎麼辦?”
“不,最好別進去。”
說這話的是阿舍。我好奇地看著她,道:“為什麼?”
阿舍有點發抖,低聲怯怯地道:“感覺不太好……你們不覺得這個鎮子到處都颳著冷風,而且好像還有誰在哭麼?”
冷風?有人在哭?
我聽完,首先伸手去摸阿舍的額頭,發覺她沒發燒後,道:“雖然也有風,不過還好啊。至於哭,誰哭?”
我瞧了眼筋疲力盡的馬爾福,他瞪著我,彷彿在質問我為什麼不看哈利而要看他。我隨後聳了下肩膀,扶著阿舍的肩膀道:“想太多了……而且我們也沒地方去。你說呢,哈利?”
哈利喘口氣,看了眼前頭隱約的燈光,隨後道:“的確有點古怪,不過我沒聽見人在哭。而且我們也沒退路了。要去下一個鎮子,必須經過那裡。”
聽到這個,我知道我們沒有退路了。因為我們身上補給也不足,大家也累了,急需尋找地方休息。我們都幻想著那個鎮子上有不亞於帕德里鎮的倖存者們,幻想他們能夠給我們提供住宿和救援。儘管我從來不相信阿舍會撒謊,不過在她繼續求我們別去,並且堅持說聽見有女人的哭聲的時候,我還是拉著她一起走了。
“如果有女人哭,那我們就笑給她看。都是女的,沒差別的。”
我這麼說著,企圖讓她開心點。但是阿舍牙關緊咬,渾身發抖。馬爾福見阿舍這樣,突然也不想動了,可是我和哈利都堅持認為,不穿過鎮子去下個鎮子的話,留在這裡只會給喪屍機更多的機會吃掉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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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我和哈利或許是對的,而且我們真他媽的走運。
裹上熱毯子,喝著手裡的熱咖啡,長長地舒一口氣,我覺得自己活過來了。而哈利也是如釋重負,他坐在火爐邊的沙發上,將手邊一盤太妃糖遞給了我,而我看見搖搖頭,只是笑著感謝道:
“不了,我不吃那種東西。”
馬爾福看來果真是從沒遭受過這樣的苦難,精疲力盡。只是他這個人死要面子,儘管我能看見他腦袋裡那對著杯子裡的曾經極度想要的熱巧克力充滿了渴望的想法,可是他依舊只是扶著杯子,挑著眉頭,帶著挑剔的神情一般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好似在品下午茶,這種模樣,不是一般喜歡作秀的人能學得來的。
看起來他說自己是貴族,可能真的有依據。只是哈利絲毫不想和我們談這個。
阿舍依舊害怕,她偷偷告訴我,說女人的哭聲停了,但是她依舊覺得古怪,而我拍拍她,告訴她,她只是太累了,因為這裡和我與哈里想的一樣,只是一個倖存者的駐留地。
是的,只是一個倖存者的駐留地而已。儘管一開始人們不太友好。
才到這個伊希來鎮的時候,我們在鎮子門口看見了足足有三米高的大鐵門。我和哈利拼命地朝著門大聲地喊叫,隨後門神奇地開了。而也就在門開後,突然有一堆手裡握著槍的人衝了出來,指著我們。在我們百般地辯解,並且經過他們的檢查,並沒有被發現任何符合喪屍的行為特徵後,他們將我們放開了。
鎮長是個眼神狡黠又顯得精明的八撇鬍子。看著像西班牙人。他對著我們點點頭,問我們哪裡來。我和哈利說了實情。很奇怪,那鎮長聽說哈利和馬爾福是巫師的時候並沒有驚奇,也沒有為我和阿舍與眾不同的亞洲人模樣而說其他的。只是好似疼愛自己侄子侄女的叔叔一般分別擁抱著安慰了我們,隨後叫人帶我們去旅館休息。
馬爾福討厭那個擁抱,我能感覺到。因為鎮長似乎比較喜歡他(有時候你不得不說,有的人長得好看就是更受歡迎)多抱了他一陣子,這讓他覺得自己要被鎮長嘴裡叼著的煙燻成鹹肉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