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他,正要拒絕就聽看師父微笑著說道:“剛才哪位大德去哪裡了?是不是要和我們坐一起?”
光頭“出馬仙”呵呵一笑說道:“師兄前幾天被一隻小瘋狗給咬傷了,傷勢還沒有好,今天是不能和幾位大師把酒言歡了。幾位大師,裡面請!”說著做了一個請人的動作。
老師和師父站起來就要朝裡走,就聽光頭“出馬仙”對我說道:“怎麼你不敢麼?你能打傷我師兄,又能破了我的陣。要是這都怕,看來我有些高估你的道行了!”
我微微一笑說道:“高估低估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離開我的朋友而已!”
光頭“出馬仙”一聽笑著說道:“放心今天的主角不是這幾位,而且我們的精力也不在這裡。我想你應該能明白的!請吧!”一聽這話,我朝老趙頭點了下頭,跟著師父朝裡面走去。
光頭一看我走了,老趙頭沒有走。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拱了拱手。小跑幾步,在老師前帶路。
院子裡做好的人,看到我們進來朝正屋走去。都是一陣交頭接耳的相互套路。是呀開始在隊伍裡,也是“光頭”出馬仙帶路的,這會又是他給我們帶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他的長輩,或者是法力很大的。
我們進到正屋,也就是對著院子門的房間。這裡放得居然不是圓桌,而是四方桌。桌子的上首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應該是男孩的父親。
他的下首也坐著一個人,應該是女方的父親。這個人一看我進來了,連連微站起來向我點頭。搞得我一陣莫名其妙,難道他和我很熟悉。房子裡面的炕上,坐著幾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看到棺材,撲過去的那位母親。
我們在光頭“出馬仙”的安排下坐了下來,我和師父坐在女方父親的對面。老師坐在了女方父親的旁邊,而光頭“出馬仙”和受傷的地師坐到了男方父親的對面。
光頭“出馬仙”坐下後,微微一笑說道:“不知幾位大師有沒有,什麼忌口的?”看著他的笑臉,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師父的腳,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腳。我立刻會意說道:“這兩位長老只吃素食,我沒有什麼忌口的。只要是人能吃的,我都可以吃一點。”
“哈哈”光頭“出馬仙”一陣大笑,說道:“你這是在罵人呀!這裡在做的那個不是人?怎麼可能做不是人吃的飯呢?”
“是麼?”我微微站起來,用鼻子嗅了兩下說道:“可是為什麼,會有一股妖味呢?是不是有些披著人皮的妖,也混了進來!”
“你”地師噌的一下,站起來。誰知“光頭”出馬仙輕輕的,拉住他說道:“不要激動,人家是說著玩呢!”然後瞪了我一眼,和男孩的父親聊起來。
師父低頭對我說道:“現在不要刺激他們了,你沒有看出來這裡殺氣騰騰的麼?等會多注意,看我的眼色行事。”我點了點頭。朝老師看去,老師微閉著雙眼,也點了點頭。
正說著呢開始上菜了,雖然只是陰婚。但是這裡婚喪嫁娶,大擺筵席是很正常的。所以我們根本在這裡看不出,陰婚宴席與別的宴席的不同。
師父只是吃了幾口清淡的菜,老師也差不多。我看師父怎麼吃,我也跟著怎麼吃。光頭“出馬仙”則不管那麼多,和地師二人甩開腮幫子大口大口的吃。
就在這時男方的父親,夾起雞頭讓了一圈後。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慢慢撕扯著吃起來。看到這裡,我搖了搖頭。
正準備喝口水,就看到女方的父親突然雙手卡主脖子。一看他嘴角比的半拉魚骨,原來是吃魚被魚骨卡住了。這人也是,吃魚怎麼能這麼大口的吃。
我正準備過去把一下這位老人,師父輕輕拉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光頭“出馬仙”好像沒有看到的一樣,只是不停在吃。
不會吧!一個大活人被魚刺卡住了,居然不說過去幫忙。哪怕叫人過來,送杯水也不錯呀!我正奇詭呢,就看男方的父親也雙手卡主脖子,眼睛瞪得很大。半拉雞頭還在嘴唇上掛著!
看到指著情景朝後咧了一下,吃雞頭也能被卡主這太奇怪了吧!我正準備問師父,就發現師父正閉著眼睛微笑。怎麼這麼奇怪,回頭一看老師居然也是這個表情。
奇怪了他們難道都沒有看到麼?我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我正奇怪呢,就聽後面一陣亂響。我回頭一看,男孩的母親在哪裡,好像癲癇發作一樣。
這都是怎麼了?怎麼吃了飯,一會的功夫不是被魚刺卡,就是被雞頭卡的。這還來個發癲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