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會,其實是緩和那股子臭氣,好一會才開口:“沒人說是你,你緊張個什麼?怎麼?做賊心虛了?”
黃豆大的眼睛被猛然睜大,裡面掛滿了恐慌和失措:“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徐淑扯著我後退了一步,勉強避開那噁心的口氣。
這時那女孩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們倆的動作,有些尷尬的垂下了腦袋。
說話也自覺的不再對著我們倆:“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我冷笑了一聲,雙手環胸:“還裝什麼樣子,你都已經暴露了好不好,還裝什麼裝?”
那女孩看向我;“真的不是我!”
一旁已經查到了這裡的谷爺和軍裝老頭,大概是見我在這個女孩子的面前周旋了挺長一段時間,這會全都臉色嚴肅的走上前來,看了眼那個因為人多而更加緊張的女生對我問道:“有發現?”
主持人孫一這會看了下手錶,對著我們有些著急的開口:“已經沒有時間了,再有三十秒就到了十分鐘。”
我的心裡已經有譜,對著他擺了擺手後,又看向那個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的女生。
這時廣播裡已經響起了倒計時十秒的聲音,隨即,那個低沉的男聲再次出現;“看來,你們已經有了相對明確的懷疑物件,就在五分鐘前,我們有了一個更加不錯的遊戲點子,會讓我們的遊戲更加的精彩,找出的那位懷疑者,你們可以有權選擇直接把他(她)給處理掉,對了的話,你們很榮幸的消滅掉了一個敵人,錯了的話,濫殺了無辜的人可是要被我們狙擊手一同送上西天的。”
這廣播裡的話,似乎是嚇到了抱著海綿寶寶的小女孩,這會茫然無措的仰著頭四下的找著發聲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個舉辦者實在是讓人佩服,那種狂妄和自大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場那麼多的人,就算有一部分他們的人混跡在其中,其他大多數還都是普通的市民,而且在場還有兩位元老級的人物,那麼多保鏢,加上一部分c隊下方的隊員在場,他們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犯事,竟然還能有法子控制住我們所有人。
“那麼,請說出,潛伏者是誰。”
擴音器的聲音停下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面前那個醜陋的女孩,不用說,肯定是大家都沒發現其他人哪裡奇怪,所以目前就只有我自己對付的這個女孩有異常,現在已經逼近了懸崖,大家就只能將所有懷疑的視線全都投向了她。
我緩緩的把手伸進了大衣口袋裡,那裡有鎖天放進來的一把小鋼刀,緊緊的握住了那把刀,我信不走到那女孩的身前,徐淑緊緊的跟在我身後,其餘的人全都圍城了一圈站在一旁,看臺上的觀眾有些已經站起了身子伸長了脖子看著我們。
說起來真是荒唐可笑,這樣嗜血的遊戲,剛開始在場的人全都驚慌失措,現在矛頭只是對準了我們幾個並沒有對準大家,所以這會其他的人全都有了看好戲的心情。
那個女孩已經哭了出來,但是過於醜陋的外貌讓人著實提不起心疼的感覺相反的,眼淚留到她那滿是雀斑的臉色,顯得有些髒兮兮的。
身後的徐淑已經整個人進入了戰備的緊張狀態,相處了這麼久,我完全熟悉她氣場的變化。
站到那個女孩子身前的時候,我握緊了鋼刀的手猛地拿了出來,狠狠的對著眼前女生身旁的那個小女孩腦袋紮了上去!
這突然的改變物件,讓後排的幾個人都驚叫了出來。
那個女孩子一下子滾到了地上,驚慌的看著我:“姐姐…姐姐…”
原本因為我突然改變攻擊物件而有些微微驚訝的徐淑,這會聽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聲音時,也是眉頭一擰。
那是一種大人才該有的低沉聲音,被刻意扭捏之後透露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平常人或許聽不出來,我們倆是一路上跟著孩子混過來的,從蓉蓉到停雲到小虎,小孩子的嗓音我們清楚的不得了。
眯起眼睛走上前,對著那孩子伸出了手,放緩了聲音開口:“對不起啊小妹妹,姐姐的刀偏了。”
我是在賭,賭自己的自覺,賭自己的觀察力,賭上了那一絲的不對勁和不自然。
反正已經逼近了懸崖,我們沒有退路,就跟他們賭上這麼一局。
反正無論對或錯都是他們主辦方嘴皮子上下一動的事情。
不過他們既然會那麼喪心病狂的跟我們玩這麼一場遊戲,那就證明他們的神智就算清醒也已經和瘋子差不多了,但願,我們找對了是誰之後,他們不會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