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就很難再取回那些城池了。”
爹爹笑道,“此計是你想出來的,怎麼事到領頭最不安得反倒是你?”爹爹停了停,眸光望向遠處,又道,“你放心吧,炫垣要在西岸各個地方落了根必須要很長的一段時期,多則十幾年,少則三、四年。風霢此人雖然極有耐心,但也終是年輕氣盛,他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再說鬼越派向來所持的戰略都‘兵貴神速’。所以風霢是不會拖很久的。”
我對爹爹的崇拜越來越盛,爹爹對什麼事情都看得很通透。我慚愧地說道,“我只是有點小聰明,沒有一點大將之風,做事畏手畏腳的。”我現在雖然擁有知識,但這些都只是紙上談兵,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適合現實的戰略,所以我總是不敢肯定。
“白先生此計勝妙,世人只知得,不知舍,哪裡知道有失才有得?人生在世,懂得放棄才會得到得更多。”爹爹對我笑得出塵。
我看出這是爹爹真心的笑,我不由得也跟著笑了,我這個白殊的男兒身,好像很得他的器重……
“只是這戰還沒有打,現在說勝太──”
“不,我們必定會勝的。”爹爹氣定神閒截住了我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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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禹江東岸,安排了從西岸帶過來百姓的生活問題後,爹爹、夏侯梟就一直把我帶到身邊,還時不時的問我一些策略。
顧宸與韓衣派人秘密運來了猛火油,看到這種棕黑色的粘稠可燃液體,直覺告訴我這就是前世的石油。
顧宸和韓衣運來這些是向我表明心跡麼?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顧宸和韓衣都很在意我的想法……
爹爹振奮地先把這些東西用蠟密封好的袋子裡在離東岸300米的河底用石頭壓好。這些石頭上則系著長長的粗線。爹爹是想用石油燃火來燒船麼?
“相爺,您就不怕猛火油燃到我軍麼?”這河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