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左貴和他父親一樣,信奉忠義,效忠皇上,又不懼權貴。現在皇上死了,己方這裡什麼反應都沒有,左貴自然是不滿。
那些戰船上,都在為皇上戴孝,己方,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就是給每位士兵發一塊白布,又有何難?
“來人!”就在這時,卻聽到陳友諒高喝了一聲。
“在,”頓時,後面兩名衛士,站了出來。
“十夫長左貴,臨陣畏縮,懼敵不前,立斬!”陳友諒喊道。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的人愣住了,就是連鄒普勝,都沒有明白陳友諒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殺人立威!這個人,明顯就是死忠皇上的,這個時候,還非得說什麼要給皇上祭奠,這種人,留不得,就單單說自己殺了他爹,就不能留後患。
這個時候,如果不殺人立威,在場的這些人,恐怕都會有反意。
只有讓他們怕了自己,才能給自己打仗。
在陳友諒的人生哲學裡,就是這樣的信條。
“是。”後面的兩名護衛,上前走幾步,就將左貴押了出來。
左貴沒有反抗,確切地說,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怎麼?自己臨陣畏縮了嗎?為何要抓自己?
沒有想明白,就被對方帶出了幾步,僅僅幾步而已,一名護衛手起刀落,他的腦袋,就骨碌到了一邊。
直到他的腦袋被砍,其他的人才反應了過來。
“為皇上報仇,為彭祖報仇!”遠處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傳來。
“一會兒,敵人就會衝上來,我在此親自督戰,敢畏懼逃跑者,殺無赦!”陳友諒說道。這話說得大義凌然。
聽到他這麼說,其餘的人,都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沒有看到那顆一直都沒有閉眼的頭顱。
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陳友諒很滿意。
只有鄒普勝,隱隱覺得很不合適,本來,在自己的勸說下,士兵們已經相信了自己九成,但是,陳友諒搞這樣一出,似乎給搞砸了。
不過,事已至此,鄒普勝也沒有發言。
遠處,那些人還在喊著,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
“命令,用投石機,向江面上的戰船投彈。”陳友諒說道。
在這幾天的戰鬥中,天完軍一直處在被動挨打的境地,因為,他們沒有合適的武器。
而現在,回到了都城,還被人追來了,這個時候,他要是再光捱打,那可就不是他的作為了。
這個距離上,己方城頭的弓箭,弩機,還夠不著,不過,城內的遠端的投石機,已經能夠得著了。
投石機沒法帶在船上,而在漢陽城內,還是有五十多具的,這個時候,正是投石機大顯威力的時候。以前己方一直捱打,現在,該讓他們嚐嚐捱打的滋味了,先把對面的戰船,打沉幾艘再說!
這樣,也好鼓舞自己計程車氣。
接到了陳友諒的命令,頓時,投石機的射手,做好了發射的準備。
隨著槓桿的翻轉,一枚枚的石塊,就飛了出去,飛到了對面的船隊內。
看到這飛來的彈丸,頓時,所有的船隻一陣緊張,都開始緊急躲避,一條巢湖水師的戰船,躲閃不及,被一枚彈丸擊中。
看到了那飛來的彈丸,頓時,陳風憤怒了。
先禮後兵,如果不識抬舉,真的打,自己也不怕。
那條戰船被擊中了側舷,還好沒有沉沒。
“命令,所有戰船還擊,打掉對方的投石車陣地!”陳風平靜地說道。
第487章 碗口銃,射擊!
從那些飛來的石塊來看,對方的投石車,也就幾十架而已,而現在,陳風的戰船上,一次,就能夠齊射近千枚彈丸。
想要對轟,那就來吧!
“玉寒,進船艙去吧,一會兒,動靜太大,會吵到你。”陳風向身邊的藍玉寒說道。
“風哥,要是城頭的守軍,能主動投降就好了。”藍玉寒突然說道:“這戰火一起,傷亡的,都是我們漢人。”
漢人和漢人之間的爭鬥,這是最不光彩的。
主動投降?有陳友諒在那裡,看來,想要讓對方主動投降,那可不是容易的,所以,只有將他們打服了,那樣才可以。
陳風正在想著的時候,己方的船隻,已經一字排開,做好了發射的準備。
所有的船隻,都在等著訊號。
當陳風所在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