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不管怎樣,興許還能幫妹子一點小忙。”
花纖盈拍手雀躍道:“楚少俠,你這會兒還有什麼話好說?”
楚凌宇望著黎仙子,替林熠又是難過,又是高興。
縱然是昆吾派的叛逆,林熠又怎麼可能投身到金牛宮去?對於黎仙子而言,花纖盈的話,更像是黑暗中一絲美麗的幻影,但即便只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卻是一線光亮。
人,因為希望而快樂,所以,又何必去理會未來是否會遭受打擊,幻影破滅,心情悒鬱?
黎仙子已經拉著花纖盈的小手往殿外走去,內心深處默默唸道:“臭小子,你可千萬別做短命鬼─”
“哈啾!”林熠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喃喃自語道:“是誰在詛咒本公子,最近我好像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他剛赴過金裂石的夜宴走出金陽堡,如今的身分已是人盡皆知。
鄧宣當然也不例外,而且是林熠親口告訴他的。
這位金牛宮的孫少爺,愣了足足半盞茶時間,然後說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以後我該稱呼你舅舅還是雲兄?”
都是金裂寒害的啊,林熠心裡在嘆氣。現在,明火執仗地對付自己倒還未必,但背地裡打算出陰手的人一定不會少。
這個世界充滿矛盾。金裂寒越是不允許任何人動自己,就越會引來不安和敵視的眼神,所以,今後一段日子註定不再逍遙。
時近半夜,街上的店鋪早已經關門,空蕩蕩的路面上看不到一個行人,只有林熠悠哉遊哉的獨步而行。
十九張爆蜂弩,這就是辛苦了四日四夜的成果。
其中有一張六十四連發的爆蜂弩,如今正藏在他的袖口裡。誰是嚐到它滋味的第一人呢?
有了青丘姥姥的協助,彷彿所有的工作都會變得簡單,除了一件事讓林熠覺得痛苦─先前與青丘姥姥每日只許飲一斤的約定。
就算今晚至金裂石的府中赴宴,他也只能強忍著淺嘗即止,一斤酒實在是不夠潤腸子的。
可誰能斷定,這個時候,青丘姥姥不會悄悄潛伏在某個角落裡監視著自己,是否遵守承諾?她的“靈魄閃遁”比起秘虛袈裟,似乎更勝一籌。
鄧宣也裝備了一把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