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是命中註定無法改變,即便是你也一樣不行。”
林熠靜靜聽完,問道:“你是誰?”
“還不明白麼?本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白衣青年答道:“但如今你已不是我,我也不再是你。
“想想這世界真是充滿諷刺,掌管重生的人留在了這裡,主宰毀滅的人,卻要為悠悠生靈而奔忙,你到底是無情還是有情?”
“你是說,我原先也是屬於這裡的?”林熠沉思著問道,卻沒注意到身後的祝雪魚充滿震撼的目光,直呆呆地盯著他與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自失地一笑,搖頭道:“好久沒見,你居然變得Up嗦了。不是想見容若蝶?跟我來罷。”
林熠正要抬步,白衣青年又搖搖頭道:“除了你和祈雨神龜,他們都必須留下。”
祝雪魚眉宇一聳問道:“為什麼,莫非老婆子想見小姐一面都不成?”
“沒有為什麼,”白衣青年嗓音很低,但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冷峻,回答道:“不想死,就留下。”
林熠擺擺手,阻止祝雪魚繼續爭辯道:“你和小青小金都留在這兒,我會很快回來。”
白衣青年駐足冷漠道:“還有一個。”
青丘姥姥現出靈魄,緊盯著白衣青年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要帶他去哪兒?”
白衣青年冷哼道:“不要自作聰明,在這裡殺你比踩死一隻爬蟲都簡單。”
林熠倏然迎上白衣青年犀利暗黑的眼神,徐徐道:“她是我帶來的人,你要殺她,先來和我打過。”說罷,邁著鎮定沉穩的步伐,向著前方滾滾翻騰的黑霧裡走去。
背後,遞來八道關切的灼熱目光。於是他回首,眼裡泛起一縷稍縱即逝的暖意,掃過祝雪魚、小青和小金的面龐,最後落在青丘姥姥的臉上,淡淡地笑道:“等我帶她回來。”
青丘姥姥驟地顫動了一下,神情複雜地點點頭,回答道:“我……們等你!”
白衣青年冷冷道:“你的廢話太多了。”雙目陡然射出亮白的光束,刺入青丘姥姥與祝雪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