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老夫看來,兩者有什麼不同麼?我等了他十八年,好不容易才尋到今次的機會,卻被你無端端插上一腳!”
林熠大咧著嘴道:“放心,曉得‘洞玄石藏’四字的,遠不止在下一人,說不準你苦苦盼望的墨先生已經在趕往此處的路上了,後腳便到。
“對了,當日那將你嚇得縮起脖子來做烏龜的信,就是墨先生寫的麼?”
公攬月翻翻白眼道:“孫二被金牛宮擄去,老夫就預料到那幫孫子遲早會上門來,索性好生安排一番,等著招待老朋友。”
林熠譏諷道:“雁鸞霜已查過棺材裡的屍首,發現他確實是曹子仲本人。公老頭,你這手李代桃僵之計使得可真妙,騙得曹府上下替你燒了不少紙錢,今後你可不愁花銷了。”
公攬月道:“老夫在玄映地宮之中招待曹子仲十多年,卻一直沒有殺他,就是等著這一天能派上用場。”
林熠介面道:“等到墨先生出現,你便殺了曹子仲,逼他事先吞下蠟丸,造成毒殺之狀。這樣一來,公老頭你便可以自己縮起脖子來,靜候墨先生上鉤。
“也難怪曹彬和曹執修為低微,他們並非你的親生子嗣,曹府縱然被五行魔宮屠滅滿門,也不關你半點事了。”
公攬月道:“太霞派既然敢開宗立派,生死存亡便該全憑他們自己的手段和運氣,何須老夫來擔心?可笑天都派不曉得從哪裡聽著的訊息,竟派了兩個弟子到曹府臥底,白白便宜了曹執那個蠢材。”
林熠吐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太霞派上下百口,在老爺子的眼裡連螻蟻也不如。但你這樣煞費苦心,要引墨先生前來,卻又是為什麼?”
公攬月徐徐道:“我和他有一筆舊帳要算,而他盼著這一天也同樣很久了。”
“你不覺得奇怪麼?孫二被擄,這事原本至多是金牛宮的人知曉,可現下五行魔宮的各大高手紛紛現身,漣州城內外風起雲湧,等來的可絕不單止墨先生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