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都會變成衝動和幼稚的俘虜,縱然是夕顏也不能例外。
夕顏狠狠的瞪了夏夜白一眼,哼的別過頭,暗想,這人的無賴悉數似乎又上升了不少,他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的,以前的他從沒有這樣迅速過,難道跟著白鳳一起不知去了哪裡,有仙術了?
她只是猜測著,可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開口詢問。
只要人回來了,今後她會比以前更加的珍惜,中間發生的一切,如果他不說,也沒有關係。
“看到你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這話說的真誠,再配上那雙深情的眼眸,驟然捲起的風暴像是要將她的整個人席捲了一番。
淡淡的荷香,一點點的鑽進自己的鼻子,不知何時,夏夜白的手已經環住了(禁止)的莫夕顏,她的身子,涼冰冰的,像是炎熱的夏天冰鎮過的冰水,他的掌心卻是熱的,像是會發燙一般,在她的背上上下游移,每經過一處,像是有火經過,一開始只是跳躍的火光,小小的火焰卻有種燎原的決心,略有些粗糙,在光滑細膩的肌膚,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夕顏的臉頰很紅,眼底的那種朦朧的色彩在消失了將近一年之後,重新燃起,嘴唇略微有些顫抖,體內的巨浪翻滾,衝過重重圍追堵截,攜勢而來,夕顏的眼睛登時瞪得大大的,可那嘴唇卻更加倔強的抿起。
熟悉而又陌生的戰慄感,夕顏看著夏夜白,該死的委屈,因為咬的太過用力,嘴唇上一排排的牙印十分明顯清晰,滲出來的血光讓某人又是心動又是心疼。
“我想你了。”
無緣無故的告白,無賴般的深情,俯身的瞬間,夕顏緊咬著的唇便被夏夜白含住,舌尖輕輕一咬,體內的山洪傾瀉而出,那嬌媚的聲音,恰如流水撞擊在大石上,可在夏夜白聽來,比起那泉水奏響的聲音,她的聲音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他吻的很輕,舌尖在她的唇上,像是靈活的小蛇,描繪著她如花般的唇形,小心的,珍視的,像是虔誠的信徒膜拜,只是這個信徒卻對自己心中信奉的神生出了情慾還有濃濃的獨霸。
眨眼的瞬間,夕顏已經被夏夜白按在了泳池的邊緣,雪白的背抵在光潔而又冰冷的石板上,畏冷的夕顏忍不住往夏夜白懷裡一縮,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下抵著自己的慾望。
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想?
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冷冰冰的房間,被同一個噩夢驚醒,夢中到處都是淋漓的鮮血,受傷的小白躺在自己的跟前,一點點遠離自己而去。
她當時就想,如果那個人能立刻回到自己的身邊,她今後一定由著他胡作非為,她是個冷感的人,但是他從來都是那個例外。
能輕易的撩動她的感情,牽動她的情緒,更能輕而易舉的撩撥她的慾望。
想要懲罰他,懲罰他的離開,她知道對現在的他來說,什麼是最好的懲罰方法,可那手推開到半空,卻突然轉過方向,摟住了他的頸項。
她不是矜持的人,但是為什麼要懲罰,為什麼要破壞此刻兩人在一起的氣氛呢?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呢?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後的一天,她莫夕顏想做的就是和夏夜白在一起,融為一體,然後再也不要分開。
她心裡最最害怕的不是分離,而是害怕和那個叫夏夜白的男人分離。
夕顏直起身子,墊著腳尖,化主動為被動,如果說方才夏夜白的吻是溫柔深情,而莫夕顏的則會給人一種洪水猛獸的感覺,像是突卷而來的狂風驟雨,沒有章法,有的只是那種不懼一切,融為一體的強大決心。
對於她的主動,夏夜白一點也不奇怪,他懷裡的這個人做的一切,有幾件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呢?只是她的這個已經不叫吻了,而是啃,像是要把他吞進肚子一般。
夏夜白笑了笑,眼底有些疼惜,一隻手攬著夕顏,另外一隻手輕輕你的撫上她的腦袋,將她披散在背上的髮絲理順,蹲著身子,就著她對自己又啃又咬的,卻因為她這樣的動作弄的渾身僵硬不已。
直到夕顏的動作緩了下來,夏夜白這才將一直撫摸著她髮絲的手重新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夕顏抱了起來,直接回到床上。
夕顏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落在夏夜白的身上,像是勾引,可眼底卻流露出那原不是莫夕顏該有的防備和害怕,她要防著他像上次一樣離開自己,而她不但不能留,還要忍著所有的傷和痛把他送走。
思念成災,憂懼入骨。
“我不走。”
夏夜白像是哄小孩一般,大大方方的當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