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敵人,就不必講究了。按夜叉說的辦,既然殺人,何妨奪寶,索性做絕。”
北斗頜首:“不錯,我觀你對寶物興致不大,還真怕你不願奪寶。如今。你和魂天宗等宗派,已是不死不休的死敵了。不是你殺光他們,就是他們殺光我們。沒有第三條路。我們殺得魂天宗一個,那就算得一個。”
魂修士弱肉強食的觀念何其根深蒂固,縱是北斗這等不喜戰鬥的人,都深知斬草除根的道理。
“跟了半個月,終於快有一些收穫了。”左無舟深深吞了一口氣,殺心燃燒,森烈無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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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宗,位於數條延綿山脈之中,群山皆是天君宗的宗門。
君忘輕輕笑,自有獨佔風情的韻味:“魂天宗重創,第三代弟子悉數毀於一旦。八大武聖,僅剩其五。看似損失極大,實則未影響當前魂天宗的實力幾分。神天宗,絕天宗蠢蠢欲動,註定是有心無力。”
“神天宗和絕天宗,註定是魂天宗的門下走狗。極天宗與天心宗有心抗衡魂天宗,卻有畏懼,乃是牆頭草。天元宗也是牆頭草,卻是一株野心勃勃的草,不論哪一邊勝哪一邊敗,天元宗都有野心欲取而代之。”
“八百年前妖魂大戰,流天宗損失最大,從第二墜入第四。流天宗看似實力大弱,實則暗中積蓄,有心有力與魂天宗一戰。真天宗為求生而戰。戰意最堅。”
君忘輕悠悠的笑著,在天君宗六大武聖面前,神色自若的娓娓道來:“天下八成宗派都有心反抗魂天宗,實則有心無膽無力。神天宗和絕天宗是魂天宗走狗,無法拉攏。”
“天元、天心、極天三宗或可接觸拉攏,但不可信賴。惟流天宗與真天宗,可為最堅定的盟友。”君忘凝眉,舒顏:“若得真天宗和流天宗,必能分化天下魂修士之心。”
六大武聖不動聲色,輕笑著頜首。他們已然是習慣了君忘的機智,君忘笑靨如花:“君忘請三位聖者,分別前往天元三宗。”
“哦,那流天宗和真天宗又如何?”有人詫異:“如果都前往,宗門必將空虛。”
“不,只需派遣兩位武宗前往流天宗和真天宗,即可。”君忘淡淡自若:“流天宗和真天宗必懂其意,魂天宗也必懂。反是天元三宗,才需要聖者的親自說服與拉攏。”
“天魔入侵在即,不論有多麼大的怨恨和過節,我們和魂天宗都會忍下來。”君忘目光睿智,咬字清楚:“因為。此時破臉,就是分化天下魂修士,沒有人可以承受天魔大規模入侵的結果。”
君雷灑然一笑:“你們看如何?”
“很好,就按君忘說的辦。”眾武聖大笑:“如是拉攏五宗,魂天宗這一次要緊張了。”
是呀,如果六宗聯手,魂天宗再是自大,也必然有些緊張。縱是沒有,流天宗和真天宗及天君宗,三宗聯手照樣令魂天宗緊張。
君忘輕輕的笑著,抬首觀天,藍天白雲。她的目光似已穿破一切,投往餘暉原!
三宗聯手,或六宗聯手,必能吸引魂天宗注意。
你可知曉,君忘一直在掛念你。設此計,只為分擔你的壓力。
……
……
無垠會。
玉白虎大步走入院中,眼中流住一抹難言之色,笑道:“紀武帝,你是我所見過最勤奮的人。不如休息,我帶來了你欲知道的訊息。”
紀小墨徐徐收功,冷漠的看來:“不,有人比我還要勤奮。”
“是他?”玉白虎泛住一絲冷肅,早知當初就應當親自出手的,重又堆笑:“如果你說的是左無舟,他的處境很壞,基本死定了。”
紀小墨冷冷的從玉白虎的口中,獲知了左無舟的訊息。玉白虎在這一點,沒有做一絲一毫的隱瞞。
從左無舟在魂天大會上的作為。再到左無舟激怒魂天宗,結果大打出手,逃竄往餘暉原,林林總總的線索和訊息,已然匯總在此。
紀小墨以前就知道左無舟是武御了,但每每想來,仍有一絲難奈的激動,一念徘徊在心底:“他,可真了不起。魂天宗,如果……我和他在一道就好了。”
玉白虎細細注意紀小墨的沉溺神色,流露一絲不自然,咳嗽一聲:“紀武帝,不必多想了,你的朋友,這一次是絕計活不了的。就是諸天下凡,也救不了他。”
紀小墨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他。玉白虎搖首:“宋狂歌少會長對你一往情深,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你可要想一想,當年若非宋少主提點你,你豈能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