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見面,為什麼會覺得難過呢,這種感覺太奇怪。
之後年錦也說要走了,他這次向公司請假的時間並不短,他準備拿剩下的時間在北歐旅遊一陣,陸傑聽說他要遊歷北歐,就趕緊巴上去,道,“我也要一起,我還沒有好好遊過的,正好趁著這次一起。”
之前那麼討厭陸傑的年錦這次居然沒有反對,只是瞥了他一眼,再沒有說什麼話。
兩人便在一天用過早餐之後就帶著行李離開了,有陸傑在的時候,根本不用擔心離別的悲傷,他慣會插科打諢,看年錦要和鄒沫沫煽情地說話,他就馬上插嘴,“我們會好好玩的,沫沫,不要擔心我們啦,即使有人要對年錦劫色,我也會幫他一把的,不會讓歹徒得逞。回K城了,我們再見面,到時候一起唱K吃茶。”
因為他這話,年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腿去踢他,陸傑這次也不還手,只是躲,然後往車裡躲去了。
最後年錦才輕輕抱了抱鄒沫沫,說回K城了就再見面。
鄒沫沫對他們揮手,看著載著他們的車也開走了。
鄒沫沫送走了親人朋友們,心裡挺失落的,總覺得在喜慶的高/潮之後,就是冷落而憂傷的離別,人生總是這樣,有一點高/潮之後,馬上就會往下走入低落之處。
鄒盛明白他的心思,推著他進屋之後,便勸他道,“以後還會見面,不用這麼難過。即使相聚的快樂的時光已經過去了,但是,並不是說明這些時光不見了,而是這些時光被儲存起來了,你想他們的時候,就去將這些相聚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拿出來體會就行了,沫沫,你說是不是這樣?”
鄒沫沫將鄒盛的腰抱住,將臉埋在他身上,道,“嗯,我知道。”
這下,就只剩下郝長治還在這裡了,他也不是單純地在這裡陪著這對新婚夫妻,而是親自開車在附近到處轉,他有一個想法,也想在附近買一塊地,建一個鄒盛為鄒沫沫建的這樣的一個莊園,他還說,他以後養老,是真要在這裡來。
難得他這次這麼正經地做事,鄒盛和鄒沫沫還給了他一些建議,最後郝長治還真選定了一個地方,只是,現在那塊地方的主人不願意賣,他只能等著了。
郝長治在幾天後也離開了,是因為家中孩子生了病,他得趕緊回去。
他離開的時候是鄒盛一個人送的,因為鄒沫沫賴床沒有起來。
郝長治對鄒盛笑道,“我雖然早早知道你對沫沫有心思,還真沒想過你們會結婚。嗯,像你這樣,想到就能做到,我也是佩服的,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吧!”
鄒盛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著他走了。
這下,客人們都離開了,這個莊園裡除了兩位主人,便只剩下了幾位傭人,顯得冷清起來。
鄒盛回房去,鄒沫沫還在睡,大大的床上,是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緞被,豔麗的紅色,帶著一種雖然濃烈卻又讓人覺得安詳莊重的感覺。
鄒沫沫陷在床裡,被子將他蓋得嚴嚴實實,只剩下半張臉露在外面。
鄒盛走過去,俯□摸了摸他的頭髮,鄒沫沫動了動,微微睜開眼看他,呢喃道,“盛叔,你送走了郝叔叔?”
鄒盛點點頭,道,“嗯,把他送走了。”
鄒沫沫輕嘆道,“哎,大家都走了。”
鄒盛笑著在他額頭上親吻,說道,“他們走了不好嗎?這是我們兩人的屋子,我們倆在一起過日子,不好?”
鄒沫沫也笑了笑,“嗯,也是。”
鄒沫沫輕輕掀了掀身邊的被子,道,“那你還要再上床來躺會兒嗎?我身上軟,不想現在起床。”
鄒盛道,“你身子不舒服,那就躺著,不用起來。我也上床來陪你好了,這種時候,就該躺在被窩裡才最好。”
他說著,去換了一套柔軟的睡衣,上床躺在了鄒沫沫的身邊,並且將鄒沫沫摟到自己懷裡,兩人輕聲細語地說話。
鄒沫沫的腰有些發酸,鄒盛便輕輕給他揉摸,鄒沫沫覺得很舒服,在他懷裡又要睡過去。
本來兩人該是有新婚旅行的,但是,鄒沫沫的這個身體可不適合到處跑,而且,他說他就想和鄒盛在這裡過一段日子,不想去別的地方,所以,兩人便哪兒也沒去。
鄒盛在鄒沫沫的腰上輕揉了一陣,鄒沫沫就覺得鄒盛身上熱得厲害,他知道鄒盛是又想抱他了,他也不能裝作不知道,在鄒盛撫摸他的臀的時候,便小聲抗議道,“盛叔,我身體還不舒服,今天不要了。”
鄒盛笑了笑,在他的頭髮上親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