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呂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飽,雖然大漢現在的調味品沒有後世的那麼多,不過一些用天然果蔬釀製的果醬還是蠻不錯的,填補了調味品的不足,菜餚有一種清新之意,讓呂睿還是很滿意的。
就在呂睿準備品茶,想看看這裡美麗的風景的時候,掌櫃的突然上來了,對著呂睿笑著說:“客官,對於我們店裡的酒菜還滿意吧?”
呂睿點了點頭說:“好吃,不錯,本公子去過不少地方品嚐美食,這裡的菜餚確實不錯,望魚樓,果然名不虛傳!”
掌櫃笑了笑說:“客官客氣了,不知客官還需要點什麼?若是不需要,客官小店頂樓要打烊了,請客官去樓下包廂用茶,此餐小店給你打個對摺?”
呂睿一看,瞟了掌櫃一眼,什麼意思?大白天,要打烊了?
辛毗在一旁喝斥道:“混蛋,你知道我們公子是誰嗎?白天打烊?你不要掃了我們公子的雅興,不然要你好看!”
辛毗的話語剛落,典韋就拿出了他的雙戟往桌面上一擺,其餘的護衛將佩劍一拔,刷刷地幾聲,掌櫃馬上跪了下來,梗咽地說:“客官,我知道您是貴客,可是這次來的人確實不好惹,在徐州地界上是這個。”說完,伸出了大拇指。
呂睿一聽,心中笑了,徐州豪強?我倒要見識下,呂睿喝了一口茶水,眨了眨眼睛說:“我不走!”
掌櫃一聽,著急瞭然後對辛毗拜道:“這位先生,請你勸勸你們的公子吧,來這裡的可是徐州的糜家的糜竺宴請陳家的公子陳登,要是你們不走,恐怕會?”
呂睿一聽,拿著自己的小木劍揮舞著說:“我就不走,還要在這裡玩呢,誰趕著我,我就叫人砍他!”
典韋一聽,馬上一拍,將身旁放茶的小桌子給拍碎了。掌櫃一看,著急得汗流浹背說:“客官,你看,小店這餐就算是我們望魚樓的,客官,不收錢了,不收錢了!”
呂睿只是笑了笑,繼續玩著手中的木劍。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掌櫃的,怎麼樓上的人還沒有走啊,我家少爺與陳家少爺就要到了,還不快點?”
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帶著一群僕人走了上來,掌櫃一看,連忙跑了過去,說:“糜管家好,這個,這個客人不願意走啊。”
掌櫃看了看呂睿,低聲說:“管家,好像對方也不好惹!”
管家看了看呂睿,然後高聲地說:“那個不長眼睛的?今天我們家少爺偶遇陳家少爺,要來此處敘敘舊,商議徐州商業大計,你到底是誰?敢和我們糜家作對?”
呂睿一聽,嘿嘿,糜家?果然是一方豪族啊,富甲一方,口氣果然很大,呂睿笑了笑說:“惡來,聽見狗沒有,本公子還要欣賞美景。”
典韋一聽,擦了擦嘴巴,好了,要打架了,這個老典最喜歡幹了,典韋縱身一跳,就跳到了管家的身前,看著巨大的典韋,管家戰戰兢兢地說:“你,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糜家的管家!”說完,還挺直了腰板,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典韋大叫一聲,將管家雙手抬起,一扔,就扔下了樓下,糜家的僕役一看,大吃一驚,只聽見轟地一聲,僕役們都急衝衝地跑下樓,誰都不想做第二個死人!
掌櫃一看,愣住了,癱坐在一旁,口中唸叨:“完了,完了糜家不會放過我的!”
另一方面,糜竺兄弟與陳登正在護衛的護送下,來到望魚樓,只見樓前眾人圍觀,糜芳趕緊帶人將人群的驅散了,一驅散,三人都愣住了,這不是糜竺家裡的管家嗎?怎麼死了?
這時候,糜家的僕人像狗一樣,跑了出來,糜芳一見,連忙抓住一個僕人問:“怎麼回事,管家怎麼會死?什麼人乾的?”
僕人吞吞吐吐地說:“二老爺,上面有一群人,為首的是名五歲的孩童,帶著人,好像是軍中的人,還有一名彪悍的大漢,非常厲害,管家就是被他扔下樓的。”
糜芳一聽,大怒,說:“這裡是誰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和我糜家鬧事?奶奶的,我上前殺了他!”說完,就要提刀上去。
糜竺聽了僕人的話,叫住了糜芳說:“二弟,住手!”
糜芳停下了腳步,回過頭說:“大哥?”
陳登看了看糜竺說:“子仲兄,看來這餐飯不好吃啊!”
糜竺拱了拱手說:“元龍,掃了你的雅興,不好意思,我們上去看看?”
陳登點了點頭說:“好,小弟也想看看徐州什麼時候出了個人物,請子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