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如果到時候你見了花家公子後,仍舊沒有改變主意,便來見我。我會等你一日。若是六個時辰後你沒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同你相見。”沉軒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輕淡淡地說道。
“我答應。”吟淺重重地點了下頭,雙手突然環抱住沉軒,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沉軒地手臂猛然縮緊。
吟淺看到他眼中地光芒。頰邊浮起一個狡黠地笑容。將自己地唇湊到沉軒地耳邊。學著他方才地樣子舔咬。感覺環著她地手臂攏得越發地緊。
“如果要被強迫。我情願自己主動呢。”吟淺摸摸沉軒僵硬地背脊。笑著在他耳邊說道。“沉軒。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也這麼敏感呢。”
她地眼中閃著得逞地光芒。沉軒微微一笑。眼中熾熱更甚。慢慢摟緊了她地身子。
“咳咳。”一個低沉地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打斷了郎情妾意地這一幕。
“駱安閒。你……你什麼時候來地?”吟淺從沉軒懷中脫離開來。想著方才地舉動落入人眼。臉上不由得泛起了紅暈。
駱安閒慢慢走近幾步,面無表情地說道:“屬下剛來,什麼也沒有看到。”
吟淺十分質疑他的話。不過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實在也找不出什麼說謊的痕跡。
哎,誰讓她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就同沉軒一起親熱來著?現在就算邊上有個人突然跑出來說,看了他們的全版親熱過程,她也不會懷疑……
吟淺捂住臉,直到臉上的溫度漸漸褪去,方才張開眼睛,說道:“駱安閒,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風閣主吩咐屬下,”駱安閒臉上一本正經,“天色已晚,讓那兩個談情說愛的小傢伙滾回來,若是超過了用晚膳的時間,過時不侯。”
吟淺囧。
臉上褪下去的紅潮,又不可抑制地湧了上來。“今天絕對是我的倒黴日子。”吟淺蒙著臉自言自語。
沉軒看著她將臉埋在手心,微微一笑,輕輕拉過她的手,道:“我們這就去。”
吟淺這幾日的生活過得極為充裕。
風絕的傷勢慢慢好轉,不過還是下不了床。吟淺有事沒事的時候,常跑去同他磕磕牙,聊些江湖八卦,還有云霄閣的一些光榮往事。
“你身為閣主,要是對閣裡的事一問三不知,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風絕殷殷教導,同她說著雲霄閣的歷史。
“離國第一任女皇君彥為了制衡皇權的存在,私下創立了雲霄閣,在江湖上建了這個勢力極為龐大的組織。”
吟淺疑惑道:“一般的皇帝都希望獨裁、**,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怎麼君彥完全相反?”
風絕微微斜了她一眼,正在吟淺以為他要說出什麼深刻的話的時候,風絕開口了:“我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她的想法?這是離國建國後讓人極為不解的一個謎,至今沒人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吟淺撇了撇嘴,不去糾結這個問題。風絕知道她將雲霄閣的歷史都記住後,才放她離開,美名其曰說這樣才不會給雲霄閣丟臉。
這句話,氣得吟淺站起來將風絕上下打量了好久{炫&書&網,恨不得捶他一拳。
從風絕處出來,吟淺去了沉軒的屋子。一般時候,易輕寒都會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不過每次聽說她要去見沉軒的時候,易輕寒的臉色都會變得極其古怪。
吟淺嚴重懷疑是駱安閒同他說了某些東西,易輕寒才會這麼“自覺”。
這些日子同沉軒相處,吟淺再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同沉軒親熱。每天同沉軒聊聊天,八卦八卦他師父的事,兩人之間卻是熟悉了不少。
吟淺進去的時候,沉軒正在書桌邊拿著翻著一本書。
“吟淺。”沉軒笑著同她打了個招呼,隨手招呼她在旁邊的榻上坐下。
“嗯。”
“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吟淺託著下巴欣賞著他的側臉,“我在風老那裡待得無聊了,便過來看看。”
“峻崎峰上風景不錯,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我早就逛完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我都很熟悉,以後不怕走丟了。”吟淺笑得有些得意,認路的本事一向是她值得自豪的一件事。
“那就好。”沉軒放下手中的書,“再過一兩天,風絕閣主的傷勢差不多痊癒,他會正式授予你閣主之位,屆時峻崎峰平時不出現的隱居高手都會出來。”
吟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