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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宋白玉

逝以尋心中盪漾,乘勝追擊,問:“今日,你只需給為師一個答覆,你喜歡為師嗎?”

宋白玉白皙的面板上散佈著可疑的紅暈。在逝以尋一再追問和鼓勵以後,終於輕微的點了點頭。

逝以尋便又鼓勵他道:“說出來,親口說給為師聽。”

宋白玉很難為情,害羞的扭過頭去,小聲道:“喜,喜歡……”

逝以尋情難自禁,再往宋白玉這裡靠了兩步,他有些,欲,拒,還,迎。

逝以尋厚著臉皮,湊過去,滿足地笑:“既然如此,來小白玉,給為師親一個。”

“師父……唔……”逝以尋很主動地伸手,將宋白玉摟進懷裡,帶著萬種風情,嘴巴貼上了他的嘴巴。

這麼一塊嫩豆腐,遲早是要吃的,趕晚不如趕早啊!

只不過,逝以尋啃了啃,味道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差距,於是又啃了啃,問:“小白玉啊,你的唇,怎麼又冷又硬?”

“回師父,那不是弟子的唇,那是師父的床柱子。”

這麼一把不溫不火,不鹹不淡的嗓音回答著逝以尋,和溫泉裡的宋白玉的樣子大相徑庭。

逝以尋再企圖尋找她那害羞的嫩豆腐時,哪裡還有人影兒……

某女猛地張開眼,清醒了過來,逝以尋又哪裡泡在那飄渺的溫泉裡,分明是躺在她的大床上。

深思了片刻,某女得出一個深刻而惋惜的結論——原來是做夢啊,還是一個chun夢!怪不得,油鹽不進的面癱徒弟宋白玉會抽風抽成了那副風sāo樣……

一側頭,逝以尋便惺忪地看見宋白玉正一臉正直地站在她的床前,躬身作恭敬樣,不由得怨念橫生,道:“小白玉啊,為師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沒事不得隨便吵醒為師的美夢嗎?”

“對不起師父,弟子以為師父是在做噩夢”,宋白玉一本正經的回答,看不出一點在開玩笑的模樣。

看得逝以尋覺得他,有點“欠揍”,可她又捨不得揍他。

見逝以尋不知道在想什麼,宋白玉邊開門見山,道,“今日是我們與瓊華派的仙劍大會,師父遲到不得。掌門已經派人催促多次,讓師父快快去劍仙台。”說完,他便出去門外侯著了,等著逝以尋更衣。

隨便扯了一身青衣道袍裹身,逝以尋伸著懶腰,走出臥房,宋白玉一見逝以尋出來,他立馬就轉身,走在前面道:“師父請隨弟子一起去劍仙台罷。”

同樣是一身青衣道袍,宋白玉就留給了某女一個無比干脆又安靜的背影。

這徒兒連背影都這麼俊,不愧她這個做師父的已覬覦了很久了。

大清早起來就見到如此怡人之景,難免有些心神漾漾,再思極早間做的那個chun……咳咳,那個夢,逝以尋瞬間覺得鼻間哄熱一片難以抵擋。

夢雖然只是一個夢,但在夢裡所說的那個壓抑在我心中多年之事卻卻是千真萬確的。那話,是逝以尋在心中肖想了不知多少遍,想說卻又說不出口的話啊。

突然覺得要是她說這話的時候,宋白玉就已經來她房裡並聽見了,該多好,既免去了難堪又表達了心意。

抱著這樣一份僥倖,逝以尋兩步跟上宋白玉,問:“小白玉啊,你來為師的臥房時,可有聽見為師在說什麼動情的話?”

“有。”宋白玉猶都不猶豫一下,就道。

逝以尋眼睛一亮,問:“為師說了什麼?”

宋白玉頓了頓,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就在逝以尋以為他可能是真的見她的夢中告白而感到不好意思說不出口時,宋白玉突然道:“師父在啃床柱子,並說怎麼又冷又硬。”

個……破徒弟!

此事多說無益,逝以尋已經猜到了,想必她在這破徒弟心中,已經沒剩下多少高大的形象了。

再來說說今日的仙劍大會,是他們蜀山玉泱派和崑崙瓊華派的一場花哨比試大會。每隔個幾年都會舉辦一場。

每屆比賽時,由他們這邊挑選的弟子和瓊華那邊挑選的弟子進行單打獨鬥,當然,他們都是正規的門派,比試什麼的都主張點到為止。

除了偶爾個別。

為什麼會有個別?

因為門派有差別。

他們大蜀山玉泱派只收男弟子,舉目望去,上上下下都是清一色的陽剛男子,咳,逝以尋這個尊教除外;而瓊華派,不僅女掌門身材火辣嫵媚多情,屬上天入地難得的yóu物一枚,門中弟子也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少女啊。

讓男女對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