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上課期間要杜毅去錄歌。有些強人所難,心想著和校長實話實說應該能得到體諒,孫凝問道:“緩到什麼時候?”
杜毅稍一尋思:“至少得下週吧,既然要錄,總得錄得好些,那還要後期處理什麼的,搞不好得下下週。”
和杜毅接觸頗多。知道杜毅就是那種相當以自我為中心的貨色,催多了也沒用。孫凝輕嘆了口氣,不無怨念道:“那你儘快吧。話說回來,你既然沒準備,幹嘛在臺上吹牛啊。”
杜毅笑了笑:“你都說了是吹牛了。那還當真啊。我們吹牛的人,是從來不把自己吹的牛皮當真的。”
“死去。”也顧不得什麼學生不學生了,孫凝很不爽地白了杜毅一眼:“我看你覺得天天在校廣播站放自己的歌不合適,反悔了吧。”
沒想到還被孫凝看了個穿,杜毅笑道:“老師英明,那你要不和校長說說,這事就這麼作罷了吧。我怕天天聽自己的歌,聽出心理陰影啊。”
還真是這樣,心想著小孩子就是放不開。孫凝雖然打心裡覺得杜毅唱得很好,每天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杜毅之前的表現實在是太可惡了。她狡黠一笑道:“你求我啊。”
但凡說“你求我”的,在杜毅�